望月楼的人在近日全部人心惶惶,生怕那位复生的至尊会前来问罪,可是这一个月以来那位至尊都未曾表态,也不说前来兴师问罪,也不说就此揭过,一直处于沉默的状态。
这使得他们更加提心吊胆,因为他们摸不清山神的态度,不知他是要战还是要休。
但是得知西山部落的表态之后,他们反而心中轻松了,即便他们知道自己可能面临灭顶之灾,但也总好过如此担惊受怕的好。
整个莽荒都已经沸腾起来,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隔岸观火。
“不得了啊,现在望月楼和西山部落已经公开挑明将有一战,莽荒必定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仙府与无上大教之间的碰撞,到底谁更胜一筹,所有人都在揣度。
“我觉得西山部落会更胜一筹,毕竟是无上大教,实力肯定优越于望月楼。”一人这样说道,并不太看好望月楼。
此言一出,立刻有不少人对其投去白眼,这不是废话吗?西山部落如今有一位至尊坐镇,结局可想而知,任由望月楼英才辈出好了,都不可能敌得过至尊吧。
另外一面,秦尘与南宫乙姬依旧处于漂流当中。
秦尘坐在一颗陨石上,秦尘双手枕在脑后,就这样睡觉,还不断打着呼噜。
“你嚷嚷些什么,你身上的衣物是我妹妹为你换下的,我从未碰过你。我寒某人可是正人君子,不会做出这有辱名誉之事,况且我已有结发之妻,她美艳动人,芳华绝代,不知比你美上百倍,我岂会因你而动心?”书生面露不屑,真是丑人多作怪,模样都这样了,还以为别人想要怎么她。
等到秦尘清醒之际,已经是隔日的清晨,他从一个床榻上坐起来,感觉头痛欲裂。
二人又再度漂流了两天的时间,而后就到了一处星域当中,二人终于发现了一个生命星球。
二人皆感天旋地转,全都在同一时间晕眩过去。
秦尘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大致可以猜得出来,如今自己就处于那颗见到的星球内部,但却没有是以这么古怪的方式进入。
“你是说那位姑娘吧?放心吧,她没事,现在正在另外一个房间歇息。”寒凌薇回答道。
南宫乙姬看得直来气,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迷途不返了,处于无尽的漂流当中,指不定会到什么时候,可是这货儿居然还有心情睡觉。
南宫乙姬狐疑的看了书生一眼,却突然惊觉,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更换,顿时羞恼:“为何我身上的衣物换了,你对我做什么?”
画的是一副美景,在一处桃园之中,一男一女共同赏,女的语笑嫣然,男的温文尔雅,真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身着白色纱衣,给人一种洁白无瑕的感觉,细致乌黑的发丝,慵懒的散在香肩之上,玉颊露出了一堆小酒窝,浅浅一笑,若隐若现,可爱至极,如诗如画。
秦尘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身上穿了一件并非自己的衣服,而自己的衣服此时正在寒凌薇的手中,看来是已经替他 洗过了。
“妖法?有妖怪啊!”书生见状大惊失色,夺门而出,逃了离开。
“你在存心找死!”南宫乙姬勃然大怒,区区一个凡夫俗子也敢这么羞辱于她,纯属是在找死。
而等到她一睁眼,当即就看到一个男子背对着自己,在吟诗作画。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南宫乙姬的癖性一点也未变,还是如以往一般强势,张口便是咄咄逼人的反问。
但即便如此,却都依然无法掩盖这白衣女子清丽秀美的容颜,她如般娇美,双瞳剪水,澄澈而明亮,像是两颗黑宝石。
旁边还题了一行字,写着:“天造地设乃眷侣,白发齐眉为今生,奈何胭脂已散华,徒留余香空对望,可叹可惜,把酒当歌歌不成,前月下对何人?”
一行字中,已经诠释出了书生心中的无奈与悲凉。
“原来如此。”秦尘这才笑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而后猛然想起了什么,惊问道:“对了,除了我之外你们可曾还遇到其他人?”
但是南宫乙姬却不愿罢手,依旧紧逼而来,追杀了过去,神色冷漠无情。
可是此地,却是一座茅草屋,屋内装饰家具都很简陋,但却有一种“家”的味道,看起来似乎是平常人家所住的地方。
秦尘顿生窘迫,面颊有些绯红,结结巴巴的问:“这...是你替我脱了衣服?”
这男子身穿一袭青衫,戴着兜帽,身材清瘦,皮肤白皙,看起来就是一个柔弱书生。
南宫乙姬亦是动容,终于是找到一个落脚点,只要能够寻到一次落脚点,才能够避免漫无止境的漂流,以免在虚无中空度年华。
秦尘闻言之后方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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