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宁冷笑着说道:“吴大局长,你又忘了咱们一开始定下的规矩了?”
“如果不算嫖娼的话,总有四五十位吧。”吴良德不再负隅顽抗,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说道,“如果算上嫖娼的话,就没数了。有时我会一起叫好几个……”
于是,吴良德变的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凶残,越来越淫邪……
“你玩弄过多少女性。”李晓宁再次问道。
“……”吴良德再次迟疑起来。如果他只有口供,还可以说是李晓宁严刑逼供,但是如果物证再被李晓宁掌握了话,那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个时候,人们还是相对单纯的,干部们也都不敢收钱,其实更主要的还是大家无钱可送,可是为了提干、为了升职、为了涨工资,很多的女人都愿意把自己最珍贵的贞操和身体献给上司……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贪了多少?”李晓宁那冷酷的话音再次响起,将吴良德从沉思中唤醒过来。
“看来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啊。回答错误。”李晓宁边说着,边让自己的脚尖跟吴良德的蛋蛋又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同样,吴良德刚刚张开嘴,便又被自己的臭袜子堵住了嘴。
这一刻,吴良德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此时的吴良德再没有当局长时的神气,鼻涕眼泪和鲜血涂了一脸,说话也带着哭腔,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一刻,吴良德的心被击碎了。
黑光一闪,英伦小皮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吴良德顿时又感觉到一阵噬骨钻心的疼痛正从蛋蛋那飞快地朝大脑袭来,但是还没等到他惨叫出声,嘴巴再一次被臭袜子封上了。
吴良德当时爱上了一个女同事,那姑娘跟他一样,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因为身世相近,两人也都互有好感,吴良德那时认为这姑娘就是他这一生的挚爱。
“你这是严刑逼供!就是问出我的话来,法庭也是不可能采信的。要么赶紧把我放了,我既往不咎,要么你就把我弄死,别整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吴良德脖子上青筋乍现,怒不可遏,他好歹也是正处级干部,被李晓宁如此侮辱,心中又羞又愤,而且他吃准了李晓宁不敢杀他,只要自己不死,后面有的是机会整李晓宁。
“都在楼下的保险箱里。”吴良德说完便把头低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完了。
多少年过去了,当年被女人骑在身下任意侮辱的毛头小伙子,显然已成为利用手中权势随意玩弄女性的局长。什么好酒都喝过,什么好妞儿都上过,也该死而无憾了……
“都在这儿。”吴良德急忙抬头确认道,“我家里不敢放,怕被查到。除了小韵我也没有其他的长期情人,真的都在这儿。”说到后来,他的语气之中已是充满了恳请,生怕李晓宁一个不相信再给他蛋蛋上来一脚。
“用不着你说的这么详细。”李晓宁眉毛一竖,打断吴良德,“你贪污受贿的证据在哪儿?”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下一次的蛋疼了,刚才的那两下已经彻底击垮了他的斗志,可是熬不住蛋疼,就只有把自己贪赃枉法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交代了,自己也就没有以后了。
“640425!这是她的生日。”吴良德面无表情地说道,神思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参加工作时遇到那位姑娘的时候。
李晓宁暗道不好,光顾着去审问吴良德了,忘了聂君韵的那个姘夫了,那小子被自己打晕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估计好醒了。飞快地上楼,发现那位二爷果然已经没了踪影。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不要试图负隅顽抗,更不要伤害人质,否则只会加重你的罪行。”外面的警察并没有直接冲进来,只在外面拿着喇叭喊话。
听了警察的喊话,李晓宁心中稍定,他刚才瞅了瞅,外面并没有拿冲锋枪的特警和拿步枪的武警,估计只靠着这些普通的民警和刑警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冲进来。
但是自己怎么脱身也是一个大问题,本来有着吴良德口供录音和保险箱里吴良德贪污受贿的物证,自己只要把这些交给上级纪委,吴良德肯定倒台不说,自己也会立上一功。可是如果自己在这里被警察抓了,吴良德肯定会第一时间被放开,那么自己手中的证据一定会被吴良德重新收回去,说不定自己还会被灭口!
眼前的这个情况真是有点儿“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