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外,二人四目相对,半晌无语,陡的又是一声惊呼响起,仿佛初生婴儿一般光着的林夕猛地扯过一条毛巾遮住了胸口,怒不可遏地指着李晓宁说道:“你……你……你还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还看,”林夕一边说着,泪水已经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她虽然一直在心里喜欢着李晓宁,可是毕竟还是一个黄大闺女,就这么被人看了个精光,心里怎么能不感到委屈。
李晓宁也懵了:完蛋了,她怎么会在程小溪这儿,怎么洗澡都不带关门儿地,现在该怎么办,转身逃走,软语相求,恶人先告状,装作沒看到,貌似这些办法都不怎么靠谱,几秒钟的功夫,他的额头已渗出了层层的细汗。
忽然,李晓宁把露着一条缝的门紧紧地掩上,林夕见他如此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抱紧了香肩紧张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嘘,小声点,”李晓宁不敢上前去捂林夕的嘴,只好站在门边后一个劲儿地摆手,一脸紧张地小声说道:“小溪回來了,别被她听见,”
“啊,要是被她看见,我还怎么见人啊,”林夕又羞又急,情不自禁地抬手捂住了脸。
她的手本來是在捂住胸前的毛巾,现在改去捂脸,那条毛巾在重力的作用下,唰的一下滑了下來,一对娇巧可爱的小白兔便又扑棱一下跳了出來,李晓宁的眼睛登时又直了。
林夕也醒悟过來,急忙又放下手抱住了胸口,又羞又急地低声说道:“你快走呀,你要害得我沒脸见人才成么,”
李晓宁气极败坏地道:“我不是不想走啊,小溪在外边我怎么走啊,要是被撞见还不如不走啊,还是你穿好衣服你先走吧……”。
林夕也气极败坏地道:“就算我走了,你躲在房里那就沒事了么,门走不了你跳窗户啊”。
李晓宁的眼睛顿时瞪的有铜铃大小,“这是七楼啊,我的姑奶奶,我跳出去就成了肉饼了啦,”
“哎呀,就是大学的一个同学,你可能沒听过他的名字,”程小溪有些烦躁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走了,”程小溪笑着拉起林夕,夺门而去。
“那就是很帅了,”林夕仍不罢休,继续问道,“我认识不认识啊,”
“夕夕,你到底怎么了,”程小溪摸了摸林夕的额头,“不会是洗澡洗发烧了吧,”
“小点儿声,”李晓宁边伸手抓起浴缸旁边的薰衣草洗浴泡沫露,边急急地说道,“小溪马上就进來了,你不想死,我也不想死,快点儿帮忙一起动手吧,”
“那也不急这一会儿吧,我就冲一下就好,”程小溪无奈地说道。
“真的,”林夕使劲地点头说道。
“那你跟我说长的帅不帅,”林夕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继续问道。
林夕自然知道这个电话是李晓宁打來的,刚才在程小溪家,事起仓促,她來不及多想,心情平静下來之后,便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李晓宁既然有程小溪家的钥匙,还会闯进浴室,那么他和程小溪之间的关系,也就不言而喻了。
“真是小气鬼,还怕我抢了你的不成,”林夕趁机讽刺道。
“哎呀,人家洗了个澡,就觉得神清气爽了,不想在家呆着了,”林夕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搞不懂你,”程小溪白了林夕一眼,然后开始脱衣服,“你先坐着看会电视啊,我很快就洗好了,”
“哎呀,人家等不及了嘛,这样吧,你现在跟我走,待会你看中什么包,我都送你,”林夕沒法子只好破财消灾了。
程小溪接到李晓宁的电话,也非常的紧张,因为她在大学时是一直充当李晓宁和林夕的红娘的,现在红娘抢了崔莺莺的张生,心中自然有几分愧疚,便故作镇定地说,自己和大学闺蜜在一起,让他自己照顾自己吧。
“哦,叫什么名字,说给我听听,”林夕步步紧逼道。
李晓宁却并沒有接话,而是趴着门缝又冲外面看了看,突然像离弦之箭一般地向林夕冲了过去。
林夕听说程小溪马上要进來了,也急了,使劲压低声音说道:“你倒是说要我做什么啊,”
一个女人如果告诉她的闺蜜,自己的男人对自己很好的话,她的闺蜜会为她高兴,真的,为她感到幸福,可是,心里头同时也会生出一股子嫉妒和不满,要么会立刻让她停止,要么赶快也倒一点自己的幸福事出來炫耀炫耀,骄傲的,要别人妒嫉的。
女人之间的友谊其实是很奇怪的一种友谊,用一个词來形容,那就是“亦敌亦友”,这不是说两个女性好朋友会剑拔弩张,其实女人之间的敌对关系极其微妙,有时候自己都说不上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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