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亮了。
这个样子,更加刺激了李晓宁,他快步走了过去,开始试图去脱戴一岷的衣服,但是刚才还一副无力模样的戴一岷却再次激烈地反抗起來,不过她的反抗是无声的,而且是文明的,因为她只是紧紧咬着嘴唇用两只嫩藕般的手臂去阻挡李晓宁的动作,既沒有尖叫,也沒有去厮打李晓宁。
这次轮到戴一岷大吃一惊,沒想到李晓宁如此迅速地恢复了战斗力。
连续的激烈搏斗之后,戴一岷的体力也开始下降,李晓宁虽然同样是满身汗水,却越來越是兴奋,这就是男人,越是遭遇反抗,越是觉得有趣。
李晓宁闷哼一声,顿时一口气赌在了胸口,再也吐不出去,而戴一岷则骤然活力四溢,双手在床上一撑,腰腿用力,整个呼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來。
然而李晓宁动作一停,看上去已经全无反抗之力的戴一岷却稍稍抬起了上身,然后腰臀忽然快速而奇异地摆动起來,李晓宁只觉一阵无法形容的感觉骤然冲上头顶,刚刚惊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华喷薄而出。
于是李晓宁缓缓退下,不急不忙地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露出匀称健美的身体,然后慢慢走到床边,问:“还有力气吗,”
李晓宁大怒,岂有她这种逃法,他一言不发,调整了几下呼吸,然后又压了上去。
戴一岷的这个动作显然不是主动投降,因为她往后坐下去的位置偏差了几厘米,于是这个动作的性质就从深入变成了撞击,虽然戴一岷的翘臀很柔软,这一下不会对李晓宁造成伤害,可是要害被袭击,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李晓宁疲累欲死,只想昏昏睡去,戴一岷却活力四溢,光彩照人,在破晓晨光的照耀下,全身上下都美丽得如雾如幻,她缠着李晓宁,不许他睡,并且很有些想要开始第五次战役的意思。
戴一岷却突然推开了李晓宁,一脸紧张地说道:“别,别这样,这样不好,”
李晓宁紧紧压着戴一岷,直到深入至极限,身体才微微后撤,待戴一岷稍稍透了口气,又重重撞了上去,接下來,就是不断的沉重冲击。
因为之前进行过长时间的搏斗,一阵急促冲击后,李晓宁就濒临临界点,他深吸了一口气,停下了动作,这可是得來不易的战利品,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享用完了。
戴一岷浅笑若水,翻身骑到了李晓宁的身上,她并沒有说话,但是她的动作却是最好的回答,她直白无误地告诉李晓宁,,持久战之后,就该是反击战了,既然是反击战,那么攻守双方的上下顺序自然就是颠倒过來的了。
戴一岷的脸埋在床单里,轻轻**,沒有回答。
房间中同时响起了两声叫喊,李晓宁的是如野兽般极度兴奋地咆哮着,而戴一岷的则是沙哑中带着喘息和痛苦。
这一战,李晓宁已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良久,良久,当汗出如雨的李晓宁仰躺在戴一岷身边,很是意气风发地问:“怎么样,这次终于老实了吧,”
刚才第一次战斗仅仅只是一场破袭战,而现在第二次的战斗却是双方的正面交锋,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正面交锋往往意味着这是一场持久战……
砰的一声,戴一岷窈窕的身体横飞过半个房间,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戴一岷双足落地,即刻向房门冲去,显然是要逃,可是眼看着手指就要触碰到房门的刹那,她的身体忽然向后滑去。
“在想什么,”戴一岷把下巴搁在李晓宁的胸膛上,凝望着他,很是期待什么地问着,她双瞳亮得让人心悸。
“想一个一点儿也不可笑的笑话,”李晓宁淡淡回答。
“什么笑话,”戴一岷有些诧异,在这种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笑话。
“男人最想听到女人说什么,还有男人最怕听到女人说什么,”李晓宁侧过头看着戴一岷,“两个答案其实只相差了一个字,对于男人來说,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就像我们现在所处的拉斯维加斯,对某些人來说,它是天堂,而对另一些人來说,它又是地狱,”
戴一岷自然也是听过这个笑话的,她并沒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做出了回答,于是李晓宁再次沉浮于天堂和地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