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妇科医生,经常听病人报怨得不到丈夫的滋润,以至于内分泌失调等等。
“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刘明杰也没想到谈话会这样顺利,近段进间,他左右为难,既不敢得罪顾书记,又不敢得罪姚县长,要命的是,姚县长的强拆指示让他骑虎难下,现在,终于可以轻松一些日子,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看来,强拆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终于可以睡些日子安稳觉了。”
“哈哈……”刘明杰大笑起来。“其实,这也不是我的推断,是市井小民都在这样传,他们不相信位高权重的正副县长会贪赔偿金,真要想弄钱,随便做点手脚都能贪到大笔钱。所以,他们把两位出租车司机的证词加以充分的联想,这个版本的案情就出炉了。”
等顾元柏回来的时候,她已躺在被窝里,顾元柏一猜就中了,这女人耍什么心眼,他还看不明白?坐在床边,伸手一揭被子,他坏笑。“就知道你会来这招。”
“宝贝,别哭!”顾元柏赶紧哄她。“再等两天吧,你是不是很想我?”
吃饭的时候,刘明杰把他听来的推断又在桌上重复了一遍,王志宏和徐少聪都都拍桌叫绝,这样一来,沈浩然和姚雨婷就会一举除掉,眼中钉,肉中刺终于可拔掉了。
“两个男人?什么样的两个男人?”顾元柏刚才没释放出来,估计是冲到脑门上堵住了记忆阀门。
即使顾元柏把她身体揪得生疼,她也不在意,反而认为这是一种爱的表现。这是同龄女人渴望而不能得到的滋润。
顾元柏也喜欢此时的楚湘云,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完全掌控这个贪欲的女人,听着她的惊叫连连,手也在她雪白的身上狠狠地揪掐着。
“可我打你电话,开始一直通话中,后来又直接关机,你让我怎么办?”徐少聪很是委屈地看着他。
对于他的粗暴行为,她一点也不在乎,反而把这当成一种性福,如她这种年龄的女人,还能让老公找到年轻时的那种狂热,她非常的满足。
“我想杨局长早就听到这些版本的推断了。”刘明杰喝了一口茶。
顾灵除了吃就是对舒祈安暗送秋波,才不管他们谈什么。
“说吧,什么事情?”
“快去!”楚湘云被他摸得性起,拿开他的手,用被子盖好身体。
“好,我等你。”
“嗯。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在盼你来。这里的人都不怎么跟我说话,我想你,想家,想弟弟妹妹……”
“难道你不知道那两个男人是谁?”徐少聪很是吃惊地看着他。“不会吧?生一场病记忆就衰退了?”
那天晚上,楚湘云早早上了床,她有预感,老顾今天心情大好,一定会有场大战,所以借故先回房,还吩咐女儿也早点睡,意思是不要来打扰她了。
突然,门铃声响起来,淹没了楚湘云的呻吟声,这铃声有如午夜惊铃般恐怖,顾元柏从她身体上惊跃而起。
“雪儿,你不要害怕,他们不跟你说话,是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他们那些人不配跟你说话,知道吗?因为你是我的雪儿,谁敢对你无礼?我这次来,会再买一个手机,你拿回家给家人,以后想他们了就跟他们通电话。”
“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非得这个时候来,不是有电话吗?”
一阵冲洗后,他连浴巾都不用了,直接赤果果地走出来。
“我也是刚才回去听芝兰讲的,农业局的人都在说,昨天下午有两个男人去找过马诗怡,他们在传,也许那两个可疑男人才是真正的凶手,还说沈浩然可能是被冤枉的,他一个副县长怎么会杀害自已的老婆?就算是外遇被发现,一正一副两位县长也不可能知法犯法啊?他们又不是一般的贫民百姓,犯得着用掉脑袋的事杀人灭口?最多离婚就是。”徐少聪把从老婆那里听来的都学给顾元柏听。
“少跟我打哑谜!快说!”
“那两个人是你派去的丁镇长和陈乡长啊,你不记得吗?不是你让他们去农业局把消息扩散?”
“别乱说!我只是让他们去问问情况,我可没让他们去扩散消息。”
“马诗怡是在看了丁绍辉的那张相片起了疑心,所以晚上才会去跟踪沈浩然。”徐少聪分析着。“这样看来,他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情况,所以才会去那个地方,又或许是发现险情,去那里看看,结果被马诗怡当成去那里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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