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的？”张山一边摘手套，一边说道。

他这么说倒不是不尊重死者，而我们此时讨论的就是判断其究竟是从多高掉下来的。

“而且是从很高的地方。”宋东风在一旁补充着。

“已经都查问过了。今天全市一共死亡三十七人，其中两人由于车祸直接拉到了火葬场。剩余三十五人均查实存在，没有丢失。”宋东风的情报做得可谓是滴水不漏。

“这么严重？！”宋东风忍不住问道

那就应该不是了，张海涛如果要找尸体，怎么说也得找个身体健全能动弹的。一滩烂肉，他也不好操纵啊。

等我们勉强压制住了生理上的反应出来洗脸时，张山也刚好退了出来。

刘云龙抢着把之前下午的事情和今晚连在一起，向他们头儿做了个通盘介绍。其中说不清或是忘记的地方，一律由张山补上。

“那是**。”杨队长在后面适时地解释道。

“很高是多高？”刘云龙还有些不理解。

“这个人身份确认了么？”张山接着问道。

“嗯，可以说就是这么个意思。”张山表示同意：“不过百足阵可比一把手枪厉害多了。因为它能干的事情更多。我曾经翻看过史料，明朝初期，发明这个阵的人曾经用它来抵御敌军、施放遁术，甚至可以搬山开路。准确地说，如果放在战争年代，百足阵绝对是行军作战的不二之选！而且在那种年代里，要练一个百足阵，倒不是很费劲的事情。”

一百米……就按四米一层算，那可就是二十五楼啊！市医院总共才多高？住院部也只不过十三层。就算把旁边那八层门诊楼给摞上，也还差四层呢！

“八楼住院部一个病人的陪床家属。据他亲属讲，半个小时前他说上个厕所，顺便抽根烟。结果就再没回来。要不是楼下有人上厕所，他家人到现在都还不一定知道呢。”杨队长带着我们几个，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这恐怕还得从实用性上来考虑。

“火葬场的呢？”我忍不住插嘴问道。

“难道这个张海涛要挑起战争？”刘云龙从字面意思理解道。

此时我们已经回到大楼门口，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围在一起小声交谈。

“究竟他想用来干什么，恐怕你要问他本人了。”

张山刚说完，一个警员走到杨队长身后，说道：“报告杨队！……”但看到我们几个外人，却又住口不说了。

杨队长瞧了瞧我们，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挥手道：“没事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