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段归程中,凯茵在小区前的狭巷中想起了芮芮,今晚回这边,下班却忘记捎上她,但经过转念一想,又窃窃笑场,那丫头现在正与唐泽打的火热,怎会下班便回家呢?自己脑子秀逗了。
楼下停车时宋校突然下来了,凯茵把包甩给他,出其不意吧,他上身微微后仰才得以接住。
“车头刮了。”蹲在车灯附近的凯茵心疼的站起来,拍拍自己座驾:“可怜,长的这么漂亮,留了疤可怎么办?”
“你够了。”
宋校不理她自言自语,上前将她手腕握住,带她入了楼道。
家门楼道上,凯茵看着二姨家防盗门忽然想起一件事,推推宋校窄腰,声音压低:“我去二姨家问点事,你先进去。”
宋校提着凯茵的包,先进了家。
凯茵敲响了二姨家的门,今晚广告部加班,这是傍晚在单位听到的,那么二姨还在书店,如果秦岭真如她所料与新晋男友恋爱去了,就不会在家……
不等凯茵往深处发散联想,二姨家的门被人打开了。
隔着一扇防盗门,凯茵与秦岭都且带着微微愣怔的眼神看着对方,秦岭头一次不主动开门,防备心很重:“有事?”
原来她以为他外出应酬,宋校宽了凯茵的心:“不是去应酬,只是和朋友约出来聊些公务上的事。”
听筒内的低哑女生似乎含有很大的恐慌,以至于吐词时上时下:“我不敢出去,可是他发短信威胁我,他的行为很可怕,我以前不知道他是这种偏激的男人。”
凯茵拿钥匙进了家。
宋校正在换鞋,他摇摇头:“你那包迟早英年早逝。”
“老公,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对凯茵说,宝贝你先洗,寓意不言而喻,她都听见了,自然有所不适,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接完电/话,他从书房返回对面卧室,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路过浴室听见哗哗水流声,心中有温暖,这是家的感觉。
宋校的声音异常低沉:“她不在。”
溪路很静,点灯时明亮宽敞的房间乍然出现,凯茵又一次站在玄关那里把包毫不留情的摔去远处的沙发,那包可怜的要命,呜咽声中又翻了一个跟头。
凯茵手湿,不能触碰已换干净衬衫的他,所以点头示意:“你去吧,开车小心,别喝酒。”
又下意识抬腕看表,才恍悟出来,怎么就记不住那块佩戴好几年的女士手表已经送给了大山里的老刘闺女,她兀自抱着便当笑了笑,明晚抽空去商场买块新表。
凯茵还在换鞋。
宋校沙沉的说:“半小时,街心园见。”
她在浴室调试水温,完结后跑进卧室,探了个脑袋看着正在穿衣镜前臭美的男人,宋校瞟她一眼:“一起洗。”
宋校沉吟在一片月雾中,他的神情淡淡寡薄。
妈妈这番话把她说的一无是处,凯茵是想辩解的,抬眸见到宋校与爸爸翁婿和谐的相互告辞,这种想法又作罢了,提着妈妈做的荤腥,与宋校回自己小家去了。
浴室持续出现的水流声突然消失,两秒不到,氤氲了朦胧水汽的磨砂玻璃门打开,一身白肉并且湿透的凯茵撩开滴水的长头发,尚且还诸事不知,自然一副懵懂单纯的表情:“又忙公事吗?也太辛苦了,早去早回。”
秦岭不得不打开了防盗门,姐妹两关上门后全都立在玄关口,也不往客厅走,已经出现开门见山之势堕。
凯茵怕他谈论公务又要耽误很长时间,一边催促着一边去衣柜翻找她和他的换洗衣物。</
秦岭依旧摇头,是誓死也不会说了的态度。
秦岭有掩盖之嫌,她否认既定事实:“没有。”
眼看自己太太变成了侦探,宋校莞尔:“别人的事管那么多干什么,她不愿意说你还去问,也是没有眼力。”
终于,那女子提出了不太敢确信会答应的要求:“宋总,你能来晨星路的街心园吗?我在那里等你,有些话希望当面和你说。”
秦岭将心一勒,已然做出请客的表情:“你回家吧,我身体不舒服。”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谈恋爱了,但是我同事又分明见到过,不是恋爱,又怎会那么亲密?可是我问她她不愿意说,并且每天下午早退,她爸爸既然知道怎么不问问情况呢?还是说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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