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想惹事,请你们最好让开。”岳云淡淡的说道,脸上却没有一丝怯弱之意,其实他们要真是害怕了才是天大的笑话,堂堂华夏特种兵会害怕一群黑车司机?
“哟呵,还他妈挺嘴硬的,知道我们是谁……”
“我他妈管你是谁!”
司机话还未说完,一旁的枪王早已按捺不住,结实的一脚踹在司机的脸上,司机咚的一声向后栽倒在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竟然被生生踹昏死过去!
一旁的众司机愣了愣,他们没想到对方会先出手,当下反应过来,突然一齐朝着枪王和岳云招呼过去,有的还跑回车里拿了家伙。
岳云和枪王却抢先动了,二人拳脚并用,突然发疯一样在人群中战斗起来,对于砸向自己身上的棍棒和拳头却是避也不避,只管狠命的朝对方进攻!
不远处的萧逸见了一脸的疑惑,按理说凭着岳云和枪王的伸手,对方想要伤到他们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这二人现在却连避也不避,故意让拳头棍棒啤酒瓶子砸在自己身上。
还有就是他们的表情,涨红了脸狰狞着,仿佛对方和他们有什么苦大深仇一般,每一下攻击都特别的狠,只要一旦被他们沾上一点恐怕最轻都是脱臼,这不是江湖混子打架,而是两名华夏国特种兵,按理说不会如此杂乱无章,而且下那么重的手。
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萧逸略微思索一番,然后缓缓迈步走了过去。
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二人来自同一个村子,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入伍后凭着优异的综合素质又同时被选入了特种部队,前些日子他们家里来电话,说他老家的田地要被占用,让二人回去一趟,二人当初并没有什么想法,在部队呆久了思想素质也过硬 ,只要是国家的利益别说是一点田地了,要他们命都可以。
而且对方只答应给他们一笔数目很小的钱作为补偿,在交涉无果他们的村长带领着一大群干部轮流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二人没有理会,离开村子回到部队,可是不久后又接到家里的电话,说他们的地已经被征用了。
“哈哈哈,痛快,兄弟,我在下面等你!”
“你他玛怂啦,来啊,继续啊,捅啊,朝这里捅啊!”
方才操着匕首还想捅别人,可是此时别人拉着他的手捅他却失去了勇气,此刻却反了过来,对方死命的让他捅自己,他却拼命的阻止对方。
二人沉默不语,岳云抓起酒瓶咕咚灌了几口酒后,才叹着气道:“我们被部队开除了!”
“玛的来啊!来啊!朝这里捅啊,你个软蛋,孬种,捅啊!”
萧逸看得出来,今日岳云二人那种打架的方式,无疑就是故意寻死,若不是萧逸及时出现,恐怕两人现在心脏都已被他们自己捅了个窟窿。
“好端端的,谁愿意寻死,只是一想着家里的田地没了,自己又被踢出部队,坐个车还要被人欺负,便气不打一处,当时恨不得被人一刀捅死索性图个痛快。”
“发生这种事,你们觉得是谁的责任呢?国家?部队?那个开放商?还是被你们打瞎的村干部?”萧逸突然眯着眼睛问道。
“是啊,我们就是想不通!”枪王也灌了一口酒,道:“我们为国家上过刀山下过火海,枪林弹雨出生入死的守卫着人民,可是到头来我们却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众司机已经哀嚎着倒下了一片,当下只剩一人手里拿着匕首,浑身哆嗦着向后退,枪王和岳云拍着胸口发疯一样一面大吼着一面向其缓缓靠拢。
枪王话音刚落,岳云便看了一眼,“秦风你喝多了是不,尽说胡话!”说完,连忙对萧逸道:“他的话便当真啊,这小子喝多了。”
司机吓傻了,拼命的将手往外抽,但却被对方钳子一般的手死死钳住,随着刀尖一寸寸的扎进对方的身体,司机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抽出,吓的一张脸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滚的一脸都是。
“所以你们就要寻死?”萧逸摇晃着酒杯。
可是当二人回到村里后才知道哪里是什么国家征地,而是一个开放商准备在他们村子附近建一个化工厂,他们两家的田地恰好在规划范围内,这样的话他们可不干了,如果是国家需要,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为了他人的私人利益,要将他们祖祖辈辈都依靠的田地贡献出去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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