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庸愣了愣,忽然哇哇又像是个孩童般大叫了起来,在萧逸面前又蹦又跳的道:“你气死我啦,你什么脑子啊,你这个血狼帮大哥是怎么当的啊,非要我把话说明白你才懂啊!”
看着一脸迷糊的萧逸,周德庸笑的更甚,如一个孩童看见喜欢的果一样上下打量着萧逸,看的萧逸心头有些打怵,这个老头不会是个心理变态,性取向有问题吧?
“那你有什么企图?”萧逸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德庸,怕这个老头还有这什么极其不良的嗜好。
萧逸淡淡道:“说。”
可是萧逸怎么看周德庸这个样子怎么不像是一个庞大势力的首领,倒像个一肚子坏水的老顽童,让萧逸无论如何也产生不了那种如临大敌的感觉,不过当下还是摇摇头,“要谈就在这里谈吧,反正我坚决不去你家!”
周德庸摇了摇头,:“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周德庸这下才明白萧逸脑袋里在想什么,当下气的哇哇乱叫,道:“你个臭小子想什么呢,老子性取向十分正常,就算不正常也看不上你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
两人默契一小,两瓶相击,又是各自灌下一大口后,才各自对手下挥了挥手,岳云等人和三名护卫退到一边警戒着,为萧逸和周德庸挪出一片空间。
萧逸这才回过神来,对面这个老头可是他目前的头号大敌,周氏集团的首领周德庸!
虽然是败了,但周德庸脸上毫无沮丧之色,反而如释重负一般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周德庸道:“老夫只有一事相求。”
看着眼前这个年纪足以当自己爷爷的老人,纵然是萧逸心头也涌起一丝怜悯,但怜悯并不代表他会手软!
萧逸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我皮肤很粗糙么?
周德庸为萧逸如此激动的行为感到诧异,疑惑的道:“血狼和周氏集团的事迟早要解决,小兄弟就不能和老夫谈谈?”
萧逸心想这个老头是不是想把自己骗到他家里去,然后把自己给叉叉圈圈了,想到这里,菊不争气的一紧,连忙道:“不去,不去,我哪儿都不去。”
看着瞬间变身的周德庸,萧逸一脸的愕然,这老头唱的是哪出啊?还有,我和这个老头到底谁才更不像大哥呢,若是被同行知道周氏集团老大又蹦又跳的,肯定下巴掉落一片。
萧逸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德庸。
萧逸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双手捂住胸口道:“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我宁愿光明正大的和你打一场!”
萧逸有些疑惑,这老头子是不是秀逗了,但看他那发自内心的笑和矍铄的目光又不似秀逗的样子,哪有人被打败还那么开心啊,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独孤求败?平生但求一败为自己的追求?
“好,好,好啊!”
想到这里,萧逸狠狠甩了甩头,娘的,什么时候了,杂还会有这种荒谬的念头。
“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咱爷俩就在这里谈了!”周德庸说着,又吩咐一名护卫从车里取了两瓶好酒,递给萧逸一瓶,自己拧开一瓶,对着嘴巴咕咚灌下一瓶,大叫一声:“爽!”
说到自己的子嗣,周德庸忽然苍老了许多,矍铄的眼神也黯淡下来,蒙上一层悲伤,此时他只是个丧子的老人,接着缓缓道:“我一共有三个儿子,相继死在争斗中,我自幼就是个孤儿,到现在,甚至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这份孤独是别人所不能体会的。”
萧逸这才释然,看周德庸这个悲凉的样子,只怕早已没有了争斗之心,可是那双眼睛又表明对这一切他又是多么的无奈和不舍,若不是重情义,周德庸定会和自己拼死一战。
萧逸沉默了,这样的人,是留还是不留?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湿润的空气夹杂着树木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一阵微风拂过,树木随之轻轻摇摆,是在为什么送行。
手臂轻轻一抖,一条通体黝黑,泛着微微寒光的三菱军刺出现在萧逸手中。
周德庸贪婪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