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兰毕业后在国内做了一段时间的生意之后,便去了国外的一所著名学府继续深造,平常也是很少回来,这几年只回来过三次,魏永此时是触景生情,几杯酒下肚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了,兰兰今天早上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过段时间就要回来了,而且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凌子涵在学生时代便和贺兰兰情同姐妹,所以对贺兰兰十分的了解。
“那今天你起床的时候穿衣服了没?”错依然心存着一丝侥幸。
错坐在椅子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棱眼看着赵志东,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心想着烂泥就是扶不上墙,活该单身!
错的心思萧逸哪能看不出来,也偶尔配合着冲唐月敬酒,可大部分都被赵志东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付出三倍的代价挡了下来,弄到最后萧逸也是直摇头。
“呵呵,三杯就三杯,嫂子,我敬你,干!”
魏永的这句成双成对让唐月和韩凌都不禁有些羞涩,虽然他们对坐在身边的男人都有着好感,但关系毕竟没有挑明。
错也嘿嘿的笑道,“我们的青春是那样的美好,我们的青春是那样的青涩,为了我们的青春,这杯酒……”
一阵好说歹说,老板就是没有松口,始终微笑着拒绝。
错因为做东,所以是最后一个走的,待众人都走出门之后,他才把老板叫道一边,小声说道:“老板,这顿饭能不能给打个折?”
赵志东看着唐月笑了笑,然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下,接着第二杯,第三杯……九杯酒喝完,毫无停顿,桌上响起一片欢呼的掌声。
“对对对,你也青春,你第二春行了吧,不过你最好还是坐下喝,你这一把年纪,呆会儿闪着腰我们这些晚辈可是要内疚的啊!”郭二的嘴很损,特别是针对错的时候,他们几兄弟中,萧逸就不用说了,魏永平时有沉默寡言,赵志东那暴力狂又老爱踹他的屁股,所以错便成了他唯一能够“欺负”的对象,逮着机会总是不放过。
较赵志东不同的时,郭二那小子倒是有点毫无怜香惜玉的样子,不仅自己不停的向韩凌敬酒,在别人找韩凌敬酒着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韩凌的酒量较唐月来说要稍微好些,但几轮下来白皙的面颊还是见了红晕。
魏永哭了半响后,这才抽噎着说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成双成对的,我想我家兰兰了,哇!”说完又继续大哭了起来。
“我提议,这杯我们一起喝,以此纪念我们那即将逝去的青春!”郭二兴奋的端起酒杯。
唐月轻轻拉了拉赵志东,“要么我自己来吧。”
“我……”错气的吭哧着粗气,“我也青春!”
当天晚上,众人都没有回住处,而是去了酒店开了几间房,魏永一间,萧逸和凌子涵一间,郭二和韩凌一间,赵志东和唐月一间。
“哎呀呀,看你那抠门样,咱俩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大家都是老熟人,就给个方便呗?”错对他第一次见面的大排档老板这样说道。
“操尼玛!知道我是谁不!”错突然凶相毕露,恶狠狠的瞪着老板道:“今天大爷来你这儿吃饭是给你面子,信不信老子把你这店给砸烂了!”错说完,单掌一挥,硬生生将一张本就有些摇晃的桌子砸散了架。
一群人推杯换盏,尽情的挥洒着他们年青的激情,当然,这不包括错,错虽然也有激情,但不是年青的激情,他都是奔四的人了。
错着急的恨不得一刀把这个不开窍的小子给劈了,咬着牙道:“你昨晚把唐月上了没?”
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热闹,一只喝到凌晨三点半这才相互搀扶着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大排档。
老板哪里见过如此的“武林高手”,而且看对方那凶样也不是什么善茬,连忙惊慌道:“别,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哥不要见怪,这顿饭就算我请客了!”
“那唐月呢?”
突然一声毫无理由的嗷嚎大哭声响起,众人扭头一看,只见魏永扯着嗓子哭得捶胸顿足,他今天也没少喝,喝到现在早就感觉天旋地转了。
众人也是纷纷关切的询问着魏永,在他们的印象里,魏永一直是个老实木讷而又头脑冷静的人,任何场合都是最镇定的一个,今天大哭的若是郭二和错这两个神经病,众人绝对不会感到有什么稀奇,但换做是魏永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错话还未说完,郭二便一脸鄙视的看着他道:“错叔叔,不好意思,这杯酒是我们年轻人为青春而干杯,你还是坐下吧!”
错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在这儿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朽木真的不可雕,烂泥真的扶不上墙!”错几乎咆哮道。
赵志东愣了愣,“朽木?烂泥?搞不懂,你慢慢想吧,我先下去买盒烟去。”
正当错准备向天长啸时,郭二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兴奋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