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理查森这才感觉说漏了嘴，连忙过去哄自己的女朋友：“嘿嘿，我又不是东方人，当然还是喜欢你这样的！”

“羡慕我什么？”李谕这时也走进了卡文迪许实验室。

这是很随意的问题，李谕说：“因为它对现代物理会有巨大的启发意义，尤其是在粒子领域。”

李谕读过《红楼梦》，立刻想起那是贾宝玉和林黛玉初次见面的一回。

李谕乐了：“我知道为什么莉莉安小姐要跑出去了，看来你对付女孩儿的本事也不如对付数学物理。”

开尔文勋爵继续问道：“我仔细听了你关于宇宙射线的论文答辩，看起来这是一个很有开发潜力的课题。”

开尔文勋爵说：“那就更无法想象，上帝才存在多少年，这让教廷怎么看？”

至于提问阶段，几人仅仅提了一些常规问题。

“太直接了！”欧文·理查森无奈地摊了摊手，“现在更羡慕李谕了。”

瑞利爵爷则不像提问，简直是在闲聊：“你认为自己到底是一名物理学家，还是数学家，或者天文学家，甚至工程师？对了，还有作家？”

李谕充其量就会背诵一些在学校时学过的古诗文，连最基本的毛笔字都写不好，只能靠当年应试教育积攒下的硬笔书法糊弄糊弄，毕竟现在文人没几个会用钢笔，算打了个时间差。

二者对应之下，是个非常出色的理论结果。

这是两人此前的赌约。

李谕获得了一个剑桥大学的博士学位，虽然顺序上有那么一点奇怪，自己早就有了多个院士头衔，但证多不压身，来者不拒呗。

虽然严格意义上讲，星战系列只不过是科幻小说，但架不住大家喜欢啊。

卢瑟福笑道：“他现在巴不得多找一些东方的书籍给莉莉安看，就像那篇《红楼梦幻》。”

这是皇家学会最高的荣誉，曾经也称为“女王奖章”，一年仅颁发两枚，十分稀有。哪怕到了李谕上辈子时，一共也只发了400来枚，并且获奖者有五分之一拿到了诺奖。

我滴妈，这可仅仅是一个微观粒子的能量哦！

这颗粒子的名字也很响亮：oh my god particle。我的老天粒子。

一个英镑是20先令。

还有一个关键点是现在的试验设备太过简陋，哪像自己当年读大学时一样，啥实验设备都得动手造出来。

差不多是50焦耳。这是什么概念：相当于1kg的重物从5米落地的动能！

让吕碧城多与文化界人士沟通沟通好处多多，而且论国学修养，吕碧城作为民国四大才女之首，比李谕高了何止一大截。

开尔文勋爵吃了一口草莓酥皮馅饼，赞道：“能请这位白金汉宫的主厨做菜，可是非常难得的。”

开尔文乐道：“给皇家学会省了好大一笔钱，不过你可以把人员费用、设备费用报得高一些，最少能把油料钱省出来。”

李谕说：“勋爵看来已经接受卢瑟福先生镭原子内部存在能量的观点了。”

皇家学会会长哈金斯将一枚镀银奖章拿给李谕，说道：“恭喜你，这是荣誉的见证，也是荣誉的起点。”

开尔文勋爵说：“好办！我会让哈金斯会长尽快批准，但科考船可能需要等待。”

晚上，开尔文勋爵邀请李谕共进晚餐，菜肴非常给力，基本达到了英国国宴级别，但李谕此前吃过了，也就那样……

欧文·理查森被戳中心事，也不藏着：“要我实话实说，还是东方女人好。”

李谕心领神会：“自当如此。”

开尔文勋爵说：“的确仅仅是荣誉的起点，我想过几年，李谕你很有可能被授予爵位。”

李谕不是小气人，而且他们两个做的帮助不小。李谕也很清楚自己强在理论能力，实验方面肯定是这些卡文迪许实验室的大佬更在行。

卢瑟福私下里与李谕讨论过：“我对天文学并不是非常了解，但看过你的天文学论文，知道了河外星系的存在，它们会不会是来自这些遥远的星系？”

开尔文勋爵说：“只不过我还是无法想象地球的年龄竟然会长达数亿年。”

开尔文大惊失色：“四十多亿年？！”

汤姆逊对李谕的回答很满意：“你的回答已经体现出了深刻的物理哲学思想。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不仅如此，英国皇家学会还为李谕授予了一个皇家奖章。

李谕赞道：“勋爵好心胸大度量。”

由于国力以及文化渗透的原因，其实中国人很容易看懂老外的很多文学经典，但是老外想看懂中国经典就太难了。

欧文·理查森说：“不用，以后让莉莉安多与碧城小姐接触接触就好，毕竟人家也是当红女作家，又懂得英文，参加文化沙龙都不足为奇。”

卢瑟福说：“应当只是节选，翻译者戴维斯先生说是来自第三回男女主人公的初次见面，并且翻译了其中的一首诗歌。”

单单高空的数据就已经很说明问题，基本可以断定射线来自宇宙；而水下测试同样是重要佐证，并且说明了射线强度极高。

李谕说：“是不是很令人期待。”

李谕说：“的确如此。”

英国王室对外国人也是可以授爵的，但非常非常少。

ev就是电子伏特，是很小的单位，因为汤姆逊发现电子后，发现它能量很小，所以用了这种单位。

不过首先李谕要做的是完成剑桥的博士答辩。

无非就是做法上看起来比较精致，然后多了一些礼仪。

于是说：“就是一种元素会有好几种形态。”

“天哪！”开尔文勋爵说，“到底是我喝多了，还是你喝多了？”

李谕举起酒杯：“酒不醉人人自醉，勋爵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以后令人震惊的事情多了去。”

开尔文勋爵与他碰杯道：“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说话这么有文化！如果真像你说的，仅仅是中国知识分子里国学修养最低的，那我今后可太想知道完整的中国文化是什么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