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唐云谦给的漩涡里转出来呢。
“没事,他一会儿下来。”
“打个招呼,好破坏你的兴致吗?”凌柏声扬眉。
母亲得了抑郁症,父亲根本就不理会不在乎。
凌冠东瞪了她一眼:“废话什么,还不快滚出我家?”
脚步微微放缓,他嘴角微微一抽,一股愤怒由心而生。
凌柏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算了,我不想喝东西。”
女人看到他愣了一下,接着就眉心微挑,一副挑dou的模样。
女人皱眉:“你什么人呀,这么不识好歹。”
“好了。”凌柏声抬手。
我也只是带你回来走个过场而已。”
接着是父亲哈哈大笑的声音。
他心下更是怒火燃烧的看向保姆:“怎么,我凌柏声在这家里没有分量是不是?我带回来的贵客你们不放在眼里是不是?”
她吃惊的抿了抿唇,难道那个是柏声他父亲的情人?
“你不想喝与她们伺候不周是两个概念。”
凌柏声忍住心中的怒火:“滚开。”
难道楼上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那女人咚咚咚下楼的声音,凌柏声反应过什么似的回身。
见竟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他
不会吧,那个女孩儿看起来顶多二十五岁。
从前母亲活着的时候,父亲就出去沾惹草。
两人下车,凌柏声打开后备箱将礼物提了出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女人已经跑下去了。
凌柏声拉着她的手重新走回到沙发边坐下。
他说过,如果父亲不改掉这个好.色,的坏毛病,他是不可能会回来的。
你已经六十岁了,我知道,你这毛病是改不了了。
他转个弯,才刚走进长廊,就听到二楼主卧里传来一阵旖旎的声音。
我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们只是在那里坐一会儿就离开。
见茶几上还没有什么茶水。
对不起,我这就去泡茶。”
南笙纳闷,这是什么情况?
由于父亲时常犯浑打人,不过三年,那个年轻的女人就跑了。
父亲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改,可这就是他所谓的改吗?
可与预期的不一样,她看到的不是凌冠东那张阴森的冷脸,而是…
看她的年纪,也不过就是二十出头而已。
索性,她也一扬头走了进去。
这下南笙会怎么想他的父亲呢?
南笙凝眉,看笑话?什么意思,厄…总不会是…
如果一会儿我爸说了什么让你难堪的话。
正在客厅里的南笙听到楼梯上传来声音,她连忙理了理头发站起回身。
凌柏声指了指沙发对南笙道:“你先过去坐一下,我上楼去叫我爸下来。”
凌柏声一看保姆的神色就知道不对劲。
“哟,帅哥,你怎么站在别人房门口听声音啊,你谁呀。”
凌冠东扬了扬眉,这个臭小子,回来不打声招呼怎么还这么有理。
“刚才,我看到有一个…”南笙说着指了指门口。
在她失神的这段时间,车子已经缓缓开到了一栋别墅门口。
凌柏声终于下来了,可他父亲却并没有出现。
他没有办法面对近六十岁的父亲每天这样流连丛。
凌柏声露出一抹苦笑:“让你看笑话了。”
“不是不是少爷,对不起,刚刚我光担心你会跟老爷起冲突了。
“滚。”凌冠东狠戾的抬手将女人推开。
保姆上前拦住凌柏声:“少爷…还是等一会儿再上去吧,我给您倒杯茶。”
他们一起进了别墅,一进玄关,家里的保姆很规矩的迎接。
“少爷您回来啦。”
女人身子不稳撞到墙上后又跌坐到地上。
“柏声呀,你…你今天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站住。”
可当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南笙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就是柏声要带给他看的客人?
这个女人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吗?
他上午明明警告过这个女人,可她竟然还敢立刻就出现在他眼前?
她当真是找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