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颤抖着吸了口气。
没想到,苏清捷足先登。
摇头,“儿臣不知,真定临近京都,他若是大肆敛财,该是能传到京都的啊。”
老四都被圈禁了!
皇上的鼻子,跟着就是一酸。
满目不解,皇上看着太医院院使,太医院院使道:“臣也只是凭着脉象猜测,却不能准确断定就是同一种,臣需要检查一下大皇子殿下的平日饮食。”
“可自从何起恪告诉儿臣那个秘密,儿臣又收不得手,儿臣唯恐,儿臣若不能成功,他就去找别人,万一,别人一时冲动,将那秘密闹出去,父皇该如何!”
“你和何起恪,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
皇上的脸,铁青。
既大肆敛财,又做的不声不响,不光没有百姓怨声载道,当地百姓,甚至对他这个县丞,十分满意。
老大这是为了护住那个秘密,不得已被赶鸭子上架?
现在……
之前厌恶大皇子肖像齐王。
大皇子抹泪道:“儿臣宁愿这件事,一辈子烂在儿臣肚子里,也不想讲出来让父皇心烦。”
“扶他起来。”
“父皇,儿臣起初是动了心思,可在这个过程中,儿臣也过得很煎熬啊,每日挖空心思的去害自己的手足,儿臣夜夜噩梦难缠。”
福公公扶着大皇子坐了。
现在,事实证明,大皇子并非像齐王,而只是为了护住那个被何起恪利用的秘密。
在抄手游廊坐了,瞧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儿子,心头堵得厉害。
大皇子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惨白着一张脸,瘫坐在地上。
大皇子哆嗦道:“儿臣原本是不肖想的,是何起恪屡屡提起,儿臣才有了这心思,可儿臣觉得,慧妃娘娘的秘密,有关陛下,有关大夏江山,不到万不得已,儿臣绝不会动,为了护住那个秘密,儿臣才对五弟下手。”
“之前,你为何不曾辩解?”
他好好的儿子,都被那个老东西给带坏了。
恒儿体内的毒,是老四下的。
福公公应命,立刻上前,“殿下,起来说话,虽是夏日,地上到底寒凉,殿下病了,又是惹陛下心疼。”
大皇子蹭的从凳子上起来,错愕看着禁军统领手里的人,“砚墨?”
“三年前,何起恪找到了儿臣,他……他告诉了儿臣一个有关慧妃娘娘的秘密,他说,儿臣只要和他联手,凭着这个秘密,儿臣就能……”
眼见大皇子眉目赤诚,皇上便没有再问。
自己的儿子,父子亲情摆在那,他能怎么办!
大皇子一愣。
泸定中为了他那个不争气的坑爹儿子,糟心又糟钱。
皇上点头,立刻点了一个小內侍,让他引着太医院院使直奔大皇子府邸。
害怕之下,竟是连话都说不出。
说话间,太医院院使回来,禁军统领手里提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
皇上心头,便有些释怀。
皇上幽幽道:“这些年,泸定中在真定,用尽手段敛财,你可知道?”
何起恪这个老匹夫!
皇上朝大皇子看过去。
大皇子道:“儿臣书房里侍奉的小厮。”
皇上闻言,便朝禁军统领看去。
“给大皇子殿下下毒的,正是他。”禁军统领回禀道:“臣等去的时候,这小子就贼眉鼠眼紧张的不行,臣一审,还没打几下,就都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