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立在一侧,一脸崇拜的看着王氏。
心中目标一明确,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威。
第一次主动……
心下幽幽一叹,容恒道:“石河镇是京都和京西宣府的交界地,那里,大皇子每年都要以狩猎的名义,去住上几天。”
王氏脸色微白,对上苏清的视线,扯嘴一笑,“好好地,怎么问起这个,看把我吓得,杯子都拿不稳了。”
容恒……
“怎么了?”
容恒……“石河镇?”
凝着地下四分五裂的茶盏瓷片,苏清挪目去看王氏。
怎么才提起王召之,就惊讶到这种地步。
容恒……
世上断然没有这么巧的事。
一脸茫然,看向福星。
“合着你以前害人,都是被动的?”
容恒……
“云王。”
以至于一路回到府邸,眼角眉梢都带着抑制不住的亢奋。
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既然娘您见多识广,您知道王召之吗?”
眼底飞快闪过一缕痛苦的神色,转瞬又是一片平静。
仇恨值一定下,苏清立刻精神了。
……
好想洞房!
说完,起身。
王氏……
“什么话,什么叫我以前害人,我几时害过人!我都是被逼无奈的自卫好不好!天地良心,我从不害人的,最多就是喜欢让别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前朝的谋逆犯,想要谋权篡位,被先帝处置了,这都是不相干的人,更是当今陛下的忌讳,云王府的人告诉你这个,必定不安好心,你莫要理会就是。”
苏清瞧着王氏的神色,总觉得不对。
苏清便道:“娘是知道,对吗?娘,王召之是谁呀?”
王氏……
苏清点点头,“哦,我知道了,所以,王召之到底是谁?”
倒是苏清,一抽眼睛,“娘,这么劲爆的独家内幕,您就一点不惊讶?”
王氏叹一口气,道:“就是那种血海深仇的仇,总而言之,你离他们远点就是了。”
盯着匾额上硕大的王府两字,苏清吩咐福星。
第一次琢磨着主动害人,苏清有点激动。
“一个谋逆犯,还是先帝时期的人了,这个久远的事,你是从棺材里刨出的吗?”神色恢复往常的波澜不惊,王氏笑着打趣。
“夫人,真的是从棺材里刨出来的。”
心下默默嘀咕一句,苏清一笑,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离云王府的人远点。”
“你一个劲儿的笑什么?”
福星就巴拉巴拉把棺材的事和王氏说了一遍。
不过须臾,带着答案回来,“主子,巧了,王召之原来的府邸,就是镇国公府,也就是现在咱们夫人住的王府。”
苏清……
苏清立刻给了容恒一脚。
“这次,你打算让谁砸自己的脚?”
苏清扯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笑得止不住,“第一次主动琢磨害别人,有点激动,理解一下。”
镇国公的宅子,她娘当初那么多银子买下……
何起恪和泸定中,简直不够她玩啊!
打劫……?
容恒眼角一抽。
好吧,要说打劫,也没错。
轻轻点头,“如果银子是在石河镇被找到的,应该就是他的手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