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看见朝晖的面色,苏蕴笑得温柔,上前,“怎么,还生我的气呢?别气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两人正说话,门帘嚯的被人掀起。
福云一脸匪夷所思,“你真要把这个送给皇后?”
福云……
面无表情的话,带着嘲谑的声调。
马鼻子和她的鼻子,距离差不多就发丝那么近。
朝晖眼底有些发酸。
一番收整,夫妻二人并那丫鬟和徐妈妈,齐齐朝宫门而去。
福云……
福云……
苏蕴和朝晖相视一眼,朝晖搁下手中点心。
“事情办了吗?”
朝晖正黑着脸拧眉,苏蕴一头进来。
原以为,没了镇国公府,她就一点价值没有了。
那厢,苏二老爷一脸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直奔朝晖的屋子。
分明在今天之前,包括今天上午,老夫人还恨不得弄死她。
福星看了鸭鸭一瞬,“那我自己去了。”
福云……
进来的,正是朝晖从外面带回的那个小丫鬟。
丫鬟摇头,木着脸道:“不行,现在就去,若是进不得宫,再说,若是能进,决不能错过机会。”
屋里,朝晖面色不大好看。
说话间,一盒朝晖素日最爱吃的点心被他摆上桌面。
只要她将苏蕴要的东西,死死捏住,这份温柔,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总能守她一辈子。
那是一棵真正的大树啊。
她态度坚定,朝晖碍着齐王的面,不好拂了她的意,便道:“好,那就现在进宫,早早做完,也好早早踏实。”
丫鬟进门,眼底带着锋锐,看苏蕴。
经历了这么一场,她应该将苏蕴的真面目看的清清楚楚。
才一转头,一张巨大的马脸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顺手抄起一条,目光直视福星离开的背影,啊呜咬了一口。
旁边桌上还摆着没有碰过的鸡腿。
目光颤抖的凝了那药瓶儿一瞬,福云逼着自己接受了这个诡异的事实。
一路走出来,右眼皮一直跳一直跳,跳的眼皮都快抽筋了。
福星说完,转头问鸭鸭,“你去吗?”
用丝帕垫着手,苏蕴捻起一块点心,送至朝晖嘴边,“我打听了,虽然定国公闹了一场,可陛下心情还算不错,皇后娘娘今儿心情也好,我们若是进宫,今儿该就行,来,你吃这个,这是他们新出的点心,我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买到。”
福云……
福星抱着瓶子走着走着,忽的步子一顿。
“当然不是瓶儿,你见过哪个瓶儿带塞子的?我这就带塞子,可见,它就是个药瓶儿,只不过长得大而已!你不能因为它比别人大,就歧视它啊。”
转头走了。
该不会是鸭鸭要出事吧。
可他一对自己好,她就忍不住的想要陷进去,将那些伤害抛之脑后,只享受他的温柔。
老夫人才从这里离开不久。
这厢,福星抱着整整一瓶儿的迷药进宫。
否则,他怕是一辈子都要在苏掣的阴影下生活。
目测了一下被福星抱个满怀的瓶儿。
福云……
揉了揉眼,一屁股在福星方才坐过的凳子上坐了。
原本因为和福星鼻子对鼻子,马停下的步伐,顿时被这一鞭子刺激的,扬腿就奔。
福星瞬间就原地炸了。
大爷的!
在京城这地盘上,除了她家主子,还没见过谁这么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