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盛犯难了,挠了挠头,毅然决然地将手巾塞她手里,“爷是尊贵之躯,这种事闻所未闻,还是由您来的好。”
李培盛露出谄媚的笑,“那就仰仗肖小姐了。”
看来是伤口发炎引发高烧了。
趴在软.玉.温.香上的男人,浓密的长睫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但是,下一刻,已经被狠狠踹往床里边,头还磕上.床架了。
“狗腿!”怀瑾把手巾递给包子,“你去。”
怀瑾怒了,“你哪只眼觉得我不像女人了!”
“李培盛,去准备些酒来。”
“是不是我不动手就任由你主子难受下去?”
“可您是爷唯一认定过的女人啊。”
李培盛很快拿来了酒,在怀瑾的指示下倒入容器中,打湿手巾,拧干。
怀瑾再度低头看怀里的病美男,“草包就是草包,这一点点伤就烧上了,我受过比这还重的都没见倒下,你说你是不是连个娘们都不如?”
认定?这个词,听着怪不自在的。
“爷已经喝过药了,再说,您这方法放眼宫里是真的无人敢用在皇太孙身上。”他说的是实话。
“滚出去!”
李培盛如获大赦,一并把包子拉出去,麻利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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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男主真不弱呀,要是弱的话就……罚作者瘦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