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没事吧?”一进书房,李培盛就担忧地问,爷的脸色明显是病发过了。
这个小盒子洗干净后,还挺精致,还上了一把尾指大的锁,以至于她从腰佩上解下来后才没有马上扔掉。
“是。”
某男淡淡一瞥,语气悠然,“我不上.床睡,你睡得着吗?”
“娘娘,您不用奴婢伺候么?”包子急了,自嫣然郡主住进似雪院后,她几乎就被自个的主子丢到嫣然郡主那边了,她是有多不得她欢心啊。
“快!扶他们上来!”皇帝发令。
“我又没有让人欣赏自己身子的癖好,去去去……”怀瑾随意地挥手赶人。
蜿蜒曲径,迷离的灯火拉长他们相互搀扶的身影,静谧的夜里响起两人的声音。
才说完,脑袋就吃了一爆栗。
回到承阳殿,换了干净衣裳的王楚嫣一脸担心地跑过来。
床前衣架上,站了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姑且忽略到他俊到人神共愤的脸,往下看,性感的锁骨线,精壮的体魄,白而又不显得娘的肌肤,隐隐可见的六块腹肌……
祈天澈抹了点药膏在指上,再轻轻揉擦在她那些浅浅细细的伤痕上,怀瑾本来就不在意这点伤痕,但他这一举动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地看着他,静静地让他擦药。
“小骗子。”祈天澈全都靠在她身上。
“好端端的怎会都掉下水了。”老皇帝怒道。
“噗!”
老皇帝回过身,看着湿漉漉的两人,忙道,“快去吧。刘氓,宣太医过去瞧瞧。”
怀瑾真不知道到底是他在搂她,还是她在撑着他,怎么感觉他的重心越来越往她这边倾?
祈天澈放开怀瑾,走上前轻轻
肃王一直以来都明确与太子作对,宰相他们若是知道了自然不会让肃王有立功的机会,肃王想赖在边关怕是不可能了。
怀瑾不知觉地攥起粉拳,心里不停说服自己,妹妹,只是妹妹!
包子深深受伤了,闷闷不乐地扶着嫣然郡主回屋。
“我不回答这种问题。”他觉得这个问题估计永远都回答不完,若说先救她,她可能又会问为何不是救嫣儿。
“皇上,您看。”刘氓眼尖地发现地上掉了颗珠子,这好像是今夜太子妃手上戴的珠链。
“上来了!是皇太孙!”众人惊呼。
“我依然怀疑是你耍的诈。”攥拳,死都不愿承认自己的丢脸行为。
“燕儿姐姐,都怪我,若不是我自不量力想去救人,天澈哥哥就能第一时间救起你了。”王楚嫣像做错事的孩子,深深低着头后悔不已。
“难道你又想到外面去吹风?”他板起脸。
“找出类似于我身上症状的。”
怀瑾脑海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就是扑上去扒开他的长裤,把他的大长腿一并瞻仰了。
※
“只是划伤而已,你看,都没流血,用不着上药的!”怀瑾想缩回手,他不让,很坚持地扯到他腿上。
很快,暖炉取来了,是西凉国进贡的瑞炭,无火焰,有光亮,炉底下铺了炭屑和蜜,味道好,又少灰。
“让斐然赶过去助肖默一臂之力。”
“不回答就跪算盘!”霸气侧漏。
祈天澈把她的手抓过去,迫使她不得不停止钻研盒子的动作。
才走出皇帝的视线范围,怀瑾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越来越不对劲,才想开口问他有没有事,他却吐血了。
怀瑾听懂了,原来在事情发生的刹那,王楚嫣伸手想拉住她们反倒被她们连累,一并跌落下水。
“你倒是告诉我伤哪里了啊!”怀瑾的手在他身上摸索。
“唔……”该死的,他这样按着她,她怎么说话?
祈天澈黑眸冷眯,“把肃王在边关病重耽误军情的消息传出去,务必要让宰相和皇贵妃他们知道。”
倏地,一股强劲将她扯回去,她重重地啃上了他的胸膛,如果,如果再往下一点就是他深红的小凸点了。
“是!奴才立即派人去通知斐公子。”李培盛将颔首告退。
试抱嫣儿的时候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被下了蛊毒,若不然还有什么能解释他的痛能与嫣儿互相牵引?
水中,他静静地下坠,墨发散开,衣袂飞散,美如画卷。
“如果你再不放开我还可以让你知道,我不止牙口好。”要是动用身手的话,撂倒他是秒秒钟的事。
祈天澈本就一直在强撑,若不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他额上的汗水绝对清晰可见。
听说这是让男人最头疼的一个问题,其实她没有真的介意他先救了嫣儿,反正她会游泳,只是想看看他怎么回答而已。
她低下头,小声道,“我不知道她会救我。”
他的嗓音忽地变得有些沙哑,怀瑾连忙收回手,耳根子发烫。
王楚嫣点头,担忧地看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祈天澈,道,“天澈哥哥,你……”
怀瑾轻轻推了推他,阴恻恻地笑问,“抱了一下全身舒畅是不?”
p>“原来这世上除了美食外还有别的可以让你流口水。”他眉眼浅笑,弯腰捡起滚落在脚边的小盒子,走上前给她。
他,果然猜对了是吗?
“就这么嫌弃,嗯?”紧扣她后脑的大掌,耳畔呵气般地磁性嗓子,以及,在腰背上游走的大手无不传达着危险。
“祈天澈,你犯错了,待会回去跪算盘!”某女发难。
薛紫夜立即接过李培盛手里的披风递给他们,当看到太孙妃好好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怀瑾得意地哼了声,转身,回屋。
“无碍,要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祈天澈负手而立,冷声问。
天知道她的手在他衣服紧贴的身上游走对他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对他的‘伤’也是雪上加霜。
太孙妃本来不会掉下水的,是为了救她。
某人直接将她的身子摆好,拿开她的头发,让她枕在玉枕上,湿发披散在床前。
他笑,“嫣儿不谙水性,而且,你在水里玩得很开心。”
“只是一点内伤,缓缓就好了。”他伸手拿开服帖在她脸上的湿发。
“是。还有,方才接到边关来信,肃王已提前醒来,肖默少将军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若是再找不到镇国将军,与达拉对战胜或败对肖家都很不利。”
祈天澈深吸一口气,刚沐浴后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欲念一动,心口绞痛,唉!
这一刻,她知道,若掉下去的是她,他不会救她,因为他宁可掉下去的是她,而不是太孙妃。
一把拉住他吃力地往上游。
内伤?难道他刚才在水里跟水鬼打架吗?
炙热的目光扫来,怀瑾只觉得热气从脚尖窜到头顶,给了他一个卫生眼,径自绕过他往床上倒去。
“今夜,不许上.床睡!”哼!
众人算懂了,皇太孙是不愿让人窥见出水的太孙妃啊,只是这在意得也太明显了些,前面救上来的两个也是女儿身啊。
太孙妃人真的很好,光是见几次面,聊几句就能这般为她,也幸亏有她,因为若是她掉下水的话她的缺陷就藏不住了,而且,若掉下去的真是她,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那般着急的跳下去救她。
“家人和爱人掉进水里先救谁,而你先救了嫣儿。”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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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斐公子在边关助肖家军打了胜仗,扬了名,过了科举,皇上自然对他加以重视。
祈天澈吃痛,连忙放开她,低头看了眼肩膀下的牙印,淡笑,“牙口真好。”
是又如何,她习惯了不是吗?
“回来正好赶得上武举考试。”他淡淡地说,黑眸里精光潋滟。
怀瑾挤出笑容,“包子,你扶嫣儿回去休息。”
“这才乖。”他放下她的袖子,伸手揉揉她的发,然后皱眉。
怀瑾一爬上岸,祈天澈立即取过披风将她包了个严严实实。
“皇爷爷,能请您先转过身去吗?”强撑着没让自己昏过去的祈天澈虚弱地开口。
“别慌……”他声音虚弱地安抚她。
祈天澈先是用吸水性能好的布包含她的头发一起折叠,向上卷曲包紧,用巧劲将两边拧紧,再固定一段时间,让水分充分吸收……
怀瑾一心钻研手上的小盒子,细细的银针在锁眼捣鼓了两下,咔嚓——
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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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浅月黑白、奥特曼爱牛牛】的鲜和荷包,么么哒( ̄3 ̄)盒子里有啥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