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6-117章 情近心怯  独妻策,倾城花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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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彩“嘻嘻……”一笑,“这两家不是我的,是我与人合伙开的,你有没有打听过,云衣绣庄、张记珠宝铺这些可都是老店子,是老店子懂不懂。”

慕容恒很是好奇,问道:“你给他到底出了什么主意?”

一个带着名节污点的妹妹,连带着温青也被人指责。

六小姐用心栽培你们,他日便是要重用的,一个个不上心,倒好因为一些小事在这儿叫嚷。我建议你们这个法子学,又没说别的法子不行。”

“卡通,这是什么词,听着怪新鲜的。”

温紫只得令两个丫头把徐兰芝扶到马车上,与二房的董氏告辞

绣房的梁管事有了活干,近来甚是得意。

就如他,若是小十行事有欠妥帖,他不会怪小十;若小十在外受了委屈,他只会更加心疼。温青看重温彩,又怎会因为温彩的经历而薄待她。

徐兰芝瞪着眼,她自己说了啊,她哭丧这脸,“惨了,惨了,我怎说这种话了,要是不帮她寻一个,人家岂不是当我徐兰芝朝令五改的,不成,哪怕是醉话,说到就要做到。”

徐氏其实也没说啥,原是想告诉温青“妹妹拿了自己的贴己银钱给账房的事”,她还想知道温彩手里头有多少银钱。如果多,应该交到她保管才是,这话刚开头,就被温青说得她再不敢说下去。温彩就是温青在家里最紧要的人,连她和肚子的孩子都抵不过。

“我不管,说好了三七分红,只要你在这两家铺子里有一文钱的利,我便从这一文钱里拿三分。”

银翘气得“你……你……”了两声。

温彩又道:“云衣绣庄的情况与张记的有些相似,不过,是东家老爷死了,主母带着两个女儿支撑家业艰难。赶巧,我父亲几年前又任太仆寺卿,我以祖母名义写信,要他出面帮衬云衣绣庄母女一把,条件是三千两银子。父亲帮云家老太太母女立了女户,让云衣绣庄免于被族人所夺。事成之后,云老太太给了我三成干股,当然,也是有条件的,除了温家人在云衣绣庄做新裳会给最便宜的价格外,而我给提供云衣绣庄提供新款服饰,又卖了只他一家才有的缝衣机。”

慕容恒看到后面还有一个夹子,绘着奇怪的糕点炉子,又有特制的铁皮盒……

徐兰芝脸色一沉,这真哪壶不开提哪壶。

温彩歪着头,粲然一笑,一伸手,他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她再逼近,然后轻柔地将双手按在他的嘴角,往上一提,“我认识你这么久,你怎么就不会笑,不喜不悲,是看破红尘还是心如止水。知道吗,木头,我总觉得你不是活生生的人,你就像个雕塑啊,你实在太缺乏生气了……”

银翘道:“你们就是故意的,生怕我们俩比你们学得好,哼,我们不会你们一处学了,我们俩一起学。”一伸手,拽了冬葵回了屋,两人拿出她们自己的算盘,在屋子里练起来了。

徐兰香、徐氏因是出嫁的女儿倒不在其列,只是二人也选了相对素雅的衣料。

“你给府里绣房介绍的这批生意是……”

待温彤赶来时,温彩已经上了马车离去。

徐兰芝拉着徐太太撒了一会儿娇。

张记这几年在京城的名头很响,且里头的款式总是最新颖的,雅俗共赏,从飞鱼虫鱼到建筑人物皆有,明明是经常见到的东西,经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却能引来太太、小姐们的喜爱。

“我也觉得奇怪呢,怎的到我们的时候,这时间就过得快,到了她们俩时,那香似乎又燃得慢了。”

第117章掏底

难不成何氏行事就这么差劲,连温翠都偏着二房人。

徐兰芝在温彩屋里用了暮食,两个人说了一阵话,下楼时,却见春草正跟着茉莉学算盘,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背口诀。

温彩摇头,“我也没想让他知道,我只希望他和嫂嫂能过得更好些。母亲早逝,祖母不在,父亲眼里从来看不到我们兄妹,继母对我们防备颇深。哥哥是男人,性子大咧,我必须为他考量一二。”

是躲不过去了。

温彩也与她们说了,谁学得好了,就会派到徐氏身边帮衬,要做徐氏身边的大丫头,专门负责店铺账目等事,这月钱也会再涨,更重要的是这很体面。

温紫与温翠异口同声:“孙悟空是谁?”

慕容恒更觉世道对女子何等不公。她做错了什么?因父命嫁给冷昭,又因与冷昭合不来而离开,却要她被世人责骂、挑剔。

“待镇远候府的一切都好了,嫂嫂便能打理得得心应手,而我也可以离开了。”

“不喜欢?”

“在有些铺子与我有合作关系,早前我也在京城开过一些铺子,就是一早我给嫂嫂的五家店铺。除了百货行和锦园、还有祖母在太平镇留给我的四百亩田庄,我没别的了。你看到杜鹃在别人的店子里停留,那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温彩道:“既然要做,就做最好的。”

几个人站在偏厅里,杜鹃道:“她们俩算计你们,你们是傻的呀,一早瞧出有问题,怎不找原因点破,还得让徐三小姐来了才瞧出来,你们比她们俩笨么?学了十来天的算盘了,现在才发现,还好意思说!你们俩有能耐,把她们俩也给算计进去。”

慕容恒呵呵一笑,这才收住了手,捏她的脸似乎手感很好。

徐兰芝笑了两声。

他面露得意的扬了扬头,嘴角噙着一丝笑。

温彩抬头望了一眼,“家有家规,府有府规,只有镇远候府的规矩重了,下人们各司其职才不会乱,往后嫂嫂打理起来也才更省心。”

他一直在疑惑,她借这么大一笔钱做什么,原来是为了还账。

“我信你。”

徐太太气得无语,“你大姐把这事交给你二姐来管了,要是赚了银子要分她三成,你二姐能不高兴么,今儿午后就领了绣房的大管事去外头采买布料、丝线,什么都备好了。这笔生意做完了,许能赚二千多两银子。我还想着,早做好早赚钱,这不,我把院里会针线的丫头都派到绣房去了,下人们赚一点,我也能赚一点。”

温彩却愤愤地瞪了一眼,以为自己长得俊就可以欺负人的么?

温彩道:“糕点炉图制、糕点秘方、装糕点的包装纸袋……”

她继续扮可爱,心里默默地期望他不要提补充契约的事,他到底为她做了什么?貌似没做什么呀,凭什么要让他分走那么一笔红利。

“百货行很大,大管事、管事、小二多,如果我不能准确的判断就很难掌控。”

温紫、温翠两个都像猫儿似的舔一下。

温彩道:“我让你帮忙找的铺子……”

温彩垂眸,“前些日子,哥哥因为我的事与朝臣对骂,险些大打出手,也许离开对他更好。”她眺望夜色,“一个被和离的妹妹,就算是寻常百姓家也会引为耻,何况是温家。哥哥护我,我又怎能累及他。你就当我离开是为了打理我的锦园好了。”

温彩凝了一阵,看着一边的图纸,“这一楼呢,我准备摆上天下所有有些名气的脂粉,百坊、稻村,西域的、海外的,每一处都如百货行那样设上专区,比如百坊的放在一处,西域过来的也放在一处……”

温彩含着笑,看了眼杜鹃,道:“让她们几个斗一斗也好,这女孩子斗着斗着就变聪明了。有时候除了各自的感觉,还得善于发现,回头你可别主持什么公道。”

温青有这样的妹妹,何尝不是他的幸运。那个笨蛋,也许还以为温彩给他的几家铺子是温家老太太汪氏留给他的呢。

绝对地失算。

慕容恒微愣,良久才道:“你要离开镇远候府?”

后来,张三爷解了危机,便许给我两成的干股,我与他商谈,说我可以帮他赚到更多的银子,但条件是他必须给我三成干股,且,我只要京城张记珠宝铺总店的干股,至于他处的,我绝不染手。”

慕容恒看着时,眼睛亮若星辰。

徐兰芝把自己认识的军中武官都想了一个遍,然后若有所思的,“大姐夫还在军中呢,我可找他帮忙,对,还有义父,我也可以找他帮忙。”

茉莉甚是得意,吐着舌头“呜咧咧……”地扮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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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笑了一下,“小姐也给奴婢买把算盘吧,这样等小姐寻了婆家,我也能像杜鹃师傅那样帮衬一把。六小姐都不出门的,全是杜鹃在查看外头的店铺生意,每月都把账簿拿回来呢……”

“你想瞒也瞒不住啊,你的大丫头杜鹃隔三岔五地在外头转悠,每次瞧着似乎在帮温夫人打理店铺,可每次她在自家铺子里待一小会儿,却在别人的铺子待的时候比自家的还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迷糊中,依稀有些印象,徐兰芝蓦地忆起温翡说想嫁人的话,她当时一激动就说要替她保媒。

慕容恒又道:“是这图腾太好了,反而不好。你设计的这图腾,威武又不失亲和,可正因为如此,会犯了大忌,你哥哥是武将,可以威武,但不能与民亲近,这会让他惹来猜疑。”

“你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温彩“呀”了一声,手中的笔跌在桌上。

“是。”

温紫笑道:“阿翠说得是。”

当六小姐的二等丫头都可以学本事,可她呢,还是徐兰芝的一等丫头呢,她笑了一下,道:“忍冬姐姐要不也教我吧?”

温彩身边的丫头都是识字会算盘,就是这挑来的二等丫头,也是从府里专挑会识字的过来。

“尚好。”

呃,温彩忘了,这个时空貌似孙悟空还没出来呢。

徐兰芝嘻嘻笑了一下,“很少出门,今儿我是玩得高兴嘛。再说,平日大姐和你都不许我出门,连赏宴也不许去,直说我在守孝……我都快闷坏了。”

你是不是怕我不给你银子,自己倒先动手了。”

他面上无异,可眸子里却有些淡淡的不悦,他原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人,从不把喜怒流于神色。

温翠与温紫两人坚信不已,似恍然大悟,原来这骂孩子顽皮的话竟也有典故呀,前人果然不是胡诌的。

不愧是皇子,这么霸道。

温彩垂首,

杜鹃心头犯嘀咕,好好的挂只红灯笼做什么?

温彩是不能喝酒,喝一口就双颊通红,比徐兰芝喝了两大碗还红得厉害。

玻璃是从永乐帝时期就制出来的,最早是玻璃珠,近百年的发展,已经生产出了玻璃板、玻璃灯罩等物,但凡有些家业的大户人家,窗户使玻璃,瓶、灯罩等摆件也都使上了玻璃。温彩从这架空历史的史记中知晓,永乐皇后云罗极有可能是个穿越者。

温紫涩笑着:“不瞒六妹妹,不是我娘不管,你瞧我也被拖延至今。着实是我娘使不上力,早前爹在外任知县,如今爹又给祖母守孝,这些日子西山县、京城的两头跑,要不是我娘念着我年纪一天天大了,也不会留在京城。阿绯的婚事也没个着落,爹在任上时,提亲的人颇多,可娘却想寻个京城的官家小姐。伯母倒是认识一些的,可她素来私心重,大房的事都张罗不过来,更不肯管二房的事。这几个月,我娘和伯母有些芥蒂,伯母就不愿意帮忙了。”

张记在洛阳、扬州、益州等地皆有分店。五兄弟闹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肯服输,最后便由张氏族长出面调和。五人各取其分店,京城总店则交给了张三爷,但条件是,张三爷必须给其他兄弟每人一万两银子,再往族里交纳三万两银子。一下子要他拿出七万两银子来,难如登天,其实这是其他几个兄弟想借机打压张三爷,因张老东家在世时最疼张三爷,他是五位儿子里头最早接触张记生意的人,因为人聪明,又肯吃苦,他是赚了一些私房钱,只是就算再多,也不到二万两银子。

温彩歪着头,看着笔下这个亲和的“哥哥”。

温彩心下一动,他说得有道理,是她只觉得可爱好看没想到别的,这可是在古代,不能与亲近,尤其是一个手握重兵的武将,更得避嫌。

“找好了。只得三间店铺,竟房屋破旧,我让人拆了重建,年前想来就能修好。”

徐太太伸手一拍,直击徐兰芝后背,啐道:“哪有女儿家像你这般贪杯的,温彩还叮嘱我先瞒着你大姐、二姐,只对人说你在外头吹了风,否则你且瞧瞧,看她们如何收拾你。”

“以我对玉堂的了解,他不会介意别人怎么说的。”

“让茉莉教你。明儿一早,杜鹃师傅要还我去铺子查看账簿,我得好好地练练。”

温翠瞧了眼徐兰芝,“得让厨房煮碗醒酒汤来。”

女人像只陀螺一般的转着,今儿徐兰芝过来时,又见到二管家的女人了,正往绣房那边去帮忙,还领了其他地方的几个丫头,虽介绍她们到绣房帮忙赚点零嘴钱。

温彩扭着头,没有生气,而是好奇,“你跟踪我?”

温翠轻声道:“正只如此,二房才更该与大哥、大嫂亲厚些。我瞧大哥认识的人可不少呢,除了军中,还有六部的官员。”

徐兰芝打趣道:“叫你师傅呢,还不下去。”

温彩笑了一下。

她把自己整理的市场调查簿搁起来,又重新抱了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些设计图纸。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可以笑得如她这般明媚。

温彩停下笔,“既然找好了,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你知道如何规划设计?我……可有自己的打算呢,要看了地段,看了大小,然后才能着手绘图,你以为是这么容易的不成?

“那怎么画?”

温紫眼睛一亮。

温彩道:“回头嫂嫂看到芝芝醉成这般,怕是又骂她了,还有徐伯母、徐二姐……”她想到徐兰芝,比她还苦闷,徐氏从不训温彩,她一开口但凡有半句不好听的,温青就横眉竖眼。

“你好奇我什么有钱还与你借钱,你却不知道,除了锦园现下还需三万两银子的投入外,我在外还欠了七万两银子。祖母过世后,父亲、二叔要查账,如果我想把锦园、百货行变成我自己的,我就不能动用温家的银钱,我必须把这窟窿给填上,所以,我在万通钱庄借了一笔钱。如果不是你借钱给我,万通钱庄的老板就会找上我父亲和大哥。”

“你说要给温家二房的温翡寻个好婆家呢,啧啧,一个待嫁姑娘给人保媒,没羞没臊的。”

徐太太不由觉得好笑。

徐兰芝摇了摇头,“银翘和冬葵两个也太呆了,一瞧那香就有问题,就是没瞧出来。”

末了,杜鹃转身上楼梯。

徐兰芝歪着脑袋,“我洗个脸,我去安然阁找彩彩玩儿。”

温彩道:“你们小时候听没过《西游记》的故事?”眨了眨眼睛活泼又俏皮。

四个人里头,忍冬学得最好,现下便有机会跟杜鹃出门了。

他刚垂手,又趁她不备,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便是对小十,他也没有这样捏过吧,那是因为他从小和小十并不在一处长大,虽然他也疼自己的妹妹,但到底不够亲近。

温彩道:“即将开张的三家店铺与这妆容馆你可以写进去,只是那三家的铺名未定。”

“你别伤心,我给你保媒,我给你找个好男人……”

温彩道:“明日去妆容馆瞧瞧。”

杜鹃吐了口气,六小姐是怎么想的啊,居然不让她主持公道,“你们在一起学,原就是竞争,就像这世道,胜者为王。你们入了安然阁,就得愿赌服输,输了就要爬起来。你们四个人都有算盘,除了一起学,你们闲下来时,不会自个儿还用心学么?

温彩道:“故事就是这样了。”

温紫一急,“还不堵了她的嘴,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四个人,两人一组地轮流在闲时练习算账打算盘的

杜鹃冷着脸,问了原因。

温彩有些势弱,连退两步。

温彩却听出来了,这是温翠暗示温紫要与二房交好。

麻嬷嬷道:“徐三小姐一来,就点破香的问题。”

“顺王府的,正巧我知道顺王府要给府中下人采买冬裳,想着你们府里的人多,便介绍过来了,而且做完之后,还能得三千两银子的盈利。”

徐兰芝转身上了楼梯口,突地听到银翘尖叫起来:“好啊!茉莉,你使诈,这香是潮的,我说怎的轮到我们俩,那香倏倏地燃得没了,到了你们俩竟似比我长了一番的时间,你使诈……”

听徐太太一说,徐兰芝恼道:“怎会呢,我好好的说什么保媒?”

只听“啪——”的一声,一页补充契约落在案前,他指着上面道:“把这签了,胆儿不小,竟敢瞒我,只用百货行和锦园两处就想把我给打发了,老老实实把你的东西都如实写在上面。”

二等丫头里那个叫银翘的起身走到香前,歪头看了又看。

温紫意犹未尽,“后面还有吧?”

这么一样温彩拿了素笔,细细地描绘起来。

她的脸,这样的生动,一会儿嘟嘴,一会儿浅笑,一会儿带着几分惋惜……这么短的时间,竟有这么多的表情,那粉嘟嘟的脸颊,越发像三月盛开的桃。

母亲和大姐还好些,尤其是她二姐,那张嘴能烦死个人。徐兰芝也不知道二姐夫卫成是如何受得的,不仅受得徐兰香那些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的嘴,还把徐兰香当宝贝一般。

世人只晓得百货行日进斗金,却没人知道这背后的东家又做出哪些努力。

猫不比狐狸好么?

温彩知道他不信,一转身走到榻前,从下面拖出大箱子,取了一只蓝色的木匣来,里面有几本簿子,“杜鹃经常出门,这是我让她帮我收集的市场调查,从太太、小姐们最喜欢什么样的胭脂水粉,穿什么款式的衣衫,再到京城的权贵都吃什么样的菜式、食物……”

两人摇头。

“六妹妹是听谁的,这故事倒也有趣。”温翠还想听,“一个猴精能闹出这等事。”

就以绣房来说,如果给主子做衣裳,做一件另赏二百文,要是接了外头的活,二成利归绣房,本钱却是府里的,每月绣房众人还有自己的月例可领,多干了活便可多领赏钱。如果旁下有人要接活,也是照着绣房的规则来,但没月例,皆是按劳所得。

“猫咪。”他沉吟着,“明天,我送一台缝衣机给玉堂,他一定会很高兴。”

温彩瞪大眼睛,嘴巴圆成了“o”,“你怎么会有缝衣机?”

“你不知道吧,近来有人在王家镇上开了一家大型作坊,专制缝衣机。有人打通了内务府的关切,想把这第一批缝衣机卖给宫里……”

温彩神色一慌,这怎么可能?

最开始是她与姚氏父子提的建议,穿越前她看过缝纫机,只知道大致原理,所以绘了许久,才有了一个雏形,但与现代的相差甚远,她一直让姚氏父子想办法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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