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9-240章 好戏上演  独妻策,倾城花嫁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最新网址:m.92yanqing.com

“三哥,我请你去六福楼吃饭。”

这些皇子原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居然做这等生意,实在太有损他们的身份。

“青楼的大东家是大皇子!”

举目望去,只见街上络绎不绝的全是来往的男子,有刚至成年的锦衣少年,有垂垂老矣的白发老翁,有轻衫贵气的公子,有满脸烟火色的过客,更有眸露猥琐的后生,一身儒雅之气的文士,偶尔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清秀的小厮,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百街两侧站立的娇美娘。

“温墨、温玄与大皇子搅和到一块了。”

慕容恒低声问道:“你同情她们?”

第240章再见冷晓

这不是十年前就有的么?

所以,青莺变回了正常女人。

温彩回眸望着一边的慕容恒,他坐在桌前品茶。

“他知道实情。畅园和百货行的收益也没少孝敬他。”

慕容恒若有所思,沉吟道:“益州、扬州、洛阳等地的软红楼、软香楼、软玉楼可不少,田家留下的一部分产业现在可都在他手里。”

他还未娶妻,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周家人看不起。

慕容恪道:“今儿这事,要不是四弟与我说,我还真是小窥了老大的能耐。他这处生意,怕是一晚上得赚不少银子吧?”

“是,公子。”二安子带了青莺、红燕转往旁处。

温彩改换成女儿装出来,贺兰雪也换成了贵妇装扮。

她又没说不带,不至于如此吧,心里却知晓青莺对他们可最是忠心的。

“这有什么害羞的,现在这屋里就我们俩。”慕容恒一副见多不怪的表情,叙眼看了一下大厅中央点燃的炷香,“待那大红的炷香燃烬,今晚的好戏就上场了。哼,这回有趣了,大皇子的把柄被太子拿到,两个人要开始正面交锋。”

见她支吾着说孙出来,慕容恒一语点破:“她是石女。”

慕容恒粲然一笑,径直先迈入了软香楼。

“周家如此势大,只要皇上想动,还是会动的。早前的田家在江南只手遮天,不也被连根拔起?”

温彩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阿恒,这么大的事,你不该告诉我的。”

“大皇子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三月初十,温家两房的老爷就要出孝,大小也是官,而他们还与温玉堂有关系,他自然会设法拉拢。”

“谢殿下!”温玄启开瓶塞,取了一枚服下。

曾经,冷昭也有痴情的一面,他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幼年时被亲人送到乡下,从小到大未曾得到过亲人的关爱,唯一的温暖便是萧彩云留给他的记忆,他原没有错,错的是冷晓。

“你带我哥来这里了?你……”

温彩的小心脏激动不已,穿越前,她与大学同学在周末时躲在宿舍看a/片,可现在怕是要瞧真人版激情戏,怎不让她激动?

“一点也不好看,你看那几张榻上,男女的动作都差不多,跟校场练兵似的。他们应该多摆几个动作才对?”

温彩生了怜悯之心,这不是不好,而是在慕容恒看来没有必要。

“我们若掩藏,太子会不会误会你别有用心。”

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听他这么说,温彩还真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温墨眼里的淫/色四露:“难不成是冷昭的妻房。”

冷家当时采指尖血给冷晓易命,难不成是冷晓与青莺换命了。

他吐了一口气,“知道!一年前,我带他来过这里,对了,一起来的还有你哥。”他轻舒了一口气,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不对啊,这里是青/楼,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每天上演的是什么?

他没有否认,那便是承认自己的雄心壮志。

温彩指着那破水而出的美人,结结巴巴地道:“冷……冷晓!怎么会是她。”

对于大皇子的为人,这么些年,慕容恒可是最清楚的。

想到周家,温彩立时想到这里幕后大东家是大皇子,大皇子是知道温玄干的这种事,怕是周家也知道,反正他娶的是周家庶女,人家根本就没拿他当一盘菜。

慕容恒“哈哈……”大笑,转而道:“三哥,送上门的赚钱机会,怎能不要?”

“唉,我再也不赌了,赌一次输一次。”

妖艳女子一把将华婷推给了温玄,打了一年手式,立时又有一名女子出现,身上只着了绣抹胸,身上只裹了条湿透的透明纱裙,头发湿漉,这不是冷晓还是谁?“这位是我们赏春坞新来的青衣,原是京城名门大族的大小姐,身份娇贵。这些都不是最新鲜的,最新鲜的是此女是天残之人。”

这流星阁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小!

慕容恒声音低若蚊鸣,“你不是一直对冷家、冷昭、冷晓心存不安么?今晚,你就好好看戏,会有让你意想不到的事。”

大皇子笑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逍遥丸,吃上一枚。”

“我们不是大皇子,他要的是银子,而这些女子可以让他赚到大把的银子。再过一月你且来瞧,这里表演的青衣定不会是她们。”

不等温彩回过神来,便见又有两名男子陆续步入大厅,这两人虽也是

最初,温彩以为自己的百货行、畅园厉害,相比大皇子,自己那真是一点小打小闹。不,换句话说,是曾经的田耀祖太厉害了,不愧是天下首富。

他,真的爱过她么?就是这此刻,这个一身威严,一身傲骨的男子,曾在她记忆里留下了最温柔、深情的目光。

耳畔,响起了荼蘼的乐声,优扬的、醉人的、奢华的。

,他还跟着去赌。

他突地回眸,依旧是平静,平静得让她觉得陌生。

这回,换成慕容恒吃惊不下,他看着温彩:这还是大家小姐,这种场面,但凡是女人就该羞涩得满脸通红,或者捂上眼睛,可她倒好,还睁着眼睛看得品头论足。

温彩吃惊不小。

温玄微眯着双眼,看着一边被妖艳女子制住的冷晓。

慕容恒突地站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对着他们道:“在下也赌,一万两银子,赌他一个时辰,赌注一赔十。”

很惊险的!是杀人的戏。

慕容恒不以为然,低声道:“那三人是大皇子身边的人,上去扮演小生,定是服了大皇子给的壮/阳/药丸,有这东西,过不了一个时辰都不可能啊。”<

大皇子掌握如此大规模的青/楼,不仅可以收集消息,还可以赚钱,钱财滚滚、一本万利,不对,他主审冷家案,连买漂亮姑娘的钱都不用出了。

温彩眼睛发亮:看戏的。偏嘴不饶人地道:“戏不好看,我可不依。”

“太子……知道这件事?”

慕容恪扫视了一眼,“还是换身衣袍。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指不定已派人满城寻你们。”

慕容恒骂了句“蠢货!”

那边的人顿时惊撼了。

慕容恒领着他们到了暗处,又令青莺帮温彩易容,就连他自己也扮成某位富家公子模样,唯有那双眼睛还能认得他来。

温彩望了过去,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被人推到了大厅中央,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脑袋起起伏伏,直叩得额上红肿、破皮、淌血。

温彩正瞧得认真,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四弟,你今晚赢了五十万两。”

慕容恒面无表情地看着温彩:“当初,我与你借五十万两银子,你从来没问我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后来又拿来了几十万两银

温彩伸手一推,气哼哼地坐在桌前。

但此刻,她好像明白,即便活了三世,还有她许多未能瞧懂的东西。

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这软香楼还真大,怕是有半个镇远候府大,楼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应俱全,临街是三层木楼,后面又是连绵着两层的楼阁。

小倌,不是女的,是男的。

冷晓怎么变成石女了?难道真是她和青莺改变了命运。

除了顺郡王还真没有第二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顺郡王做错了不少事,皇帝最后只是降他亲王爵为郡王爵。

“赌温五爷半炷香结束!赌注一赔一。赌一炷香结束对演,赌注一赔二……”

如果有,在他们夫妻被贬庶人、圈禁皇陵的时候,为什么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放心,你指定爱看!我早早就订好了房间,只是一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都要淡定、淡定啊!”

“她也是冷氏女?”

温墨巴巴儿地道:“大皇子,我……我……”

“你想到哪儿去了,本王不过有家‘流星阁’。”

地字二号雅间里,大皇子微眯双眸,看着身边的温墨、温玄兄弟俩:“听说你们温家与冷家不和,怎么不想试试。”

“阿恒,这青楼是谁开的?”

温玄一脸愕然:“请问大皇子,这个女人是……”

温彩“哦”了一声。

二人很快出了软香楼,慕容恒依旧紧拽住温彩的手,脚步匆忙,低声道:“不要说话,我们被人盯上了,是软香楼的打手。”

“原想弄一个美人回家当侍妾,全亏了!老本都亏了。”

“阿恒,这一次,我不会阻止你放弃自己的抱负

青莺一语道破:“郡主,这家是我们的人,借的是暗/女昌名头。”

“有,做大皇子的暗人。”慕容恒无情地道破一个事实,“大皇子手里掌控了一大批的朝臣,他们的身边都有大皇子派去的暗人和细作。你不能同情她们,你今天救一人,也许带回去的就是一个大皇子埋在你身边的暗人。”

前世的他,为了爱她,一定是放弃了自己的报复吧?

慕容恒道:“我们是夫妻,有些事只要你问,我便会实言相告。”

小倌……”

温彩坐在案前,不再闻外头的声音,不再看靡乱的画面,想的都是几年前她初初嫁入定远候府的情形。

青衣,自来不是戏台上的女主角么,他们竟称之为青衣。

冷晓怎会在青/楼?

“瞧戏?”一向沉稳的红燕控制不住,立时进行了一大堆的脑补:难不成雍王带温彩来学习夫/妻之道?听说雍王后宅没通房、侍妾也没有,身边服侍的不是婆子就是太监,就连随身护卫二安子那都是太监啊。

温彩坐在桌前,时不时望上一眼,只一眼就瞧得她呼吸加促,脸红耳赤。

乐声未停,却多了一些男女的娇/吟/喘息之音,飘入耳中,扰人心绪。

慕容恪凝色道:“不过,他们很快就没得这样的机会了。老大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把老五的正妻变成女昌/妓,这完全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

慕容恒面露忧色:“田家,不过是大皇子利用的一把剑,剑是死的,人才是活的,真正用剑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贱妇!你跑啊,继续给老子跑啊,老子可是了金灿灿的金子买下今晚的。”随着一声张狂的怒骂声,立时吸引了温彩的注意力,待她走到窗前,却见一个戴银质面具的男子正一手拦腰抱住了冷晓,冷晓身上不沾寸/缕,用沙哑的声音怒骂道:“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我……”然,话音未落,就被人打来一记耳光,空中突然落下妖艳女子,她欠身道:“贵客歇怒,你付了钱,她今晚就是你的。”

不对,不对!

“至少大皇子不知道。继续掩藏吧!”

温彩紧跟其后,满脑子想的都是“精彩好戏”。

“妈的,一个石女也敢狂!不让老子玩,老子让这大厅的所有人玩。”银质面具人指着周遭,厉声道:“你们听好了,这个女人与众不同,你们都可以玩,老子与你们换着玩。”他一落音,奔向温玄,将他一推便扑上了华婷,没有任何前奏地玩了起来。

还没成亲呢,没成亲啊!怎么就跟他跑到青/楼看这种戏码啊。

搂搂抱抱、亲嘴儿……

慕容恒立马将自己的脚挽救了回来,温彩还想踩,他却连连躲避,她累得不轻,也只最初来了一招防其不备被她得手,慕容恒不紧不慢地道:“歇怒!歇怒!瞧瞧你这沉不住气的样儿,我带你来这儿是瞧戏的。”

温玄这样说,不是让周围的看客都知道他今晚做了什么,就差扯着嗓子喊“与那青衣对演的是城南温家的温玄!”

“这位公子,你当他如此厉害么?一个时辰,那就不是人,是神了。哼!”

她冷晓可是五皇子的嫡妻,可大皇子色/胆包天,连她也敢碰,他碰了不说,还把她弄到这里来。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晓不是被关在诏狱里吗。

“那她们就没有离开这里的机会?连死都不能。”

比如,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终是纠结地问出了困惑了两世的问题:“你……想做皇帝么?”

温彩则与贺兰雪说话。

谁说男人都是干大事的,竟也做无聊事的,居然赌温玄多长时间下表演台,温彩直训慕容恒瞪眼:太无聊了,别人赌

“估计今天,就他赢的钱最多。”

大厅中央有一个水池,水质至清,上面稀疏地飘着大红色的玫瑰瓣,池中竟有几个只着绣抹胸的美人,似在沐浴,又似几人在低声说话,倏然,水声水起,一人破水而出,双唇微张,空光寂寂。水流从发顶滚落,淋了满脸,恍然是泪流满面。

不等温彩回话,只听大厅里传来一个少女子的乞求声:“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们家里也有姐妹、母亲,如果你们的家族也获此大罪,难道你们也希望自己的姐妹落到这个地步……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送我去庵堂吧,我愿意做尼姑……”</p

慕容恒捧起她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口:“顺娘,想多了啊。”笑得莞尔,眼里依旧蓄着满满的宠溺。他转而语重心长地道:“在我们羽翼不够丰满的时候要学会示弱,让强敌们厮杀,待得两虎相伤时,而我们可以得了静处休养生息。”

慕容恒笑道:“你的脑子还不算笨。”他云淡风轻地道:“这青/楼是七年前大皇子开的,最开始是由田耀祖为了助大皇子与五皇子争夺储君之位所设,田耀祖死后,这里的大东家就换成了大皇子。也是整个顺郡王府销的银钱来源之地,不仅是在京城,便是洛阳、扬州、益州等地也有这样的青/楼,无一例外,幕后大东家都是大皇子。”

“这位公子运气可真好!全都赌对了。”

其他雅间里,似有人在下赌注。

这是赤果果的要胁!

慕容恪面露不解,“四弟是怎么知道那三人能坚持一个时辰的?”

大皇子嘴角噙着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笑容。

“大皇子杀了她们?”

两位身强力壮的打手架着一个红衣女子,温彩瞧得分明时,捂住了嘴巴:是华婷!冷昭去年迎娶的是嫡妻。

/p>

他们是真心真情,他有需要,她自然不需多问,若是他认为该说,也自会告诉她。这是她对他的信任。

“会不会跑到旺国街去了?”

妖艳女人扬臂一挥,指了一旁的小榻,做出一副“有请”之意,“祝公子今晚玩得尽性,有请!”

有这么一瞬,身边的这个男人让她觉得遥远而陌生,仿佛那是天边的云彩,可望却不可及。

他们要行坏事,可遮了自己的容貌,偏温玄不晓这里的规矩,就那样露着一双还算清秀的脸跑进去。

这能入赏春坞的可都是金主。

即便是现在,他也是警惕,一双眼睛如鹰目一般地四下凝视,不放过每一个细节,甚至将周围每个雅间都打量了一番。

“啊——”温彩眸子微眯,“如此说来,大皇子并不像表现上的那般无所世事,这种地方是收集消息、情报最多之处,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生意都是一本万利,获利最多、最快之处。”

“到了那边可不好动手。”

温彩收回了视线,她不同情冷晓,想到前世自己受到的耻辱,今生的冷晓也算是罪有应得,只是,冷晓辱她,只是辱她的尊严、辱她的人格,让她给冷晓服侍茶水,大冬天被冷晓罚跪在宫殿门上,头上还要顶一盆冰水……

华婷绝望地看着身边出现的面具男,早知是这样,就在她被大皇子所辱的那天她就自尽了。

“有这么好看,你看那么久还没看够?”

这的确是冷昭的嫡妻,冷家不是支持五皇子与他斗了十几年,而冷淑妃更与他的母妃周贵妃斗了一辈子,这个仇,他怎么可能不报,且要狠狠地报复。

待外头的议论声小了,几人透过门缝,见跟踪的人已经回了软香楼。

温彩皱着眉头,听慕容恒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一些人物来“九号小生的,我也赢了……”

温玄立时兴趣顿生:“禀大皇子,在下愿意代劳。”

这大厅周围的二层楼雅间可都是供人观赏、亵/玩的。

大厅里,涌出几个精壮的男子,手脚麻利地抬出几张木榻,而几个妇人熟络地铺好了床榻,温彩无法压抑地好奇,不带眨眼地凝视着。

冷晓是这案子的主犯。

“贺兰绝毕竟是少有的文武兼备之人,三哥是不是把贺兰都督调回京城?除了北军府是我们的人,对于其他几军都督府我们都没把握。老大的势力比我们预想的都大,早前原属老五的势力而今有一大半都掌控在他手里。”

温彩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想的是:前世因为太子之死,大皇子第一个背了黑锅,却便宜了五皇子。而今生查出了真相,拉下了五皇子,却无形间壮大了大皇子。

这蝴蝶效应可不小!

贺兰雪与温彩并肩而行,轻声道:“你和雍王完婚时,我定去吃喜酒。”

羞涩一笑,温彩道:“如今算来也只半月时间,可真快啊,还记得在江南见到你时的样子,性子温婉举止大方,就跟昨天一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