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98章 趣事  独妻策,倾城花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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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笑嘻嘻地道:“我嘴儿馋了,就想到四皇兄府上解解馋,七皇姐一邀我,我就来了。”

她是穿越女,好不?且她穿越前的幼年生活有些相近,但那是她小时候嘴馋,特意与人学了嫁接,就为了让自家的桃树、杏树长出更好吃的果子,好满足她的口福。

在离开京城前,慕容恒想把十公主的婚事给订下来。

温彩能让陪嫁庄子上的庄头大肆种苞米,可见她教会庄头,这让一颗果结三种果儿的神技,定也教会了庄头。“姐姐不如挑两个年轻机灵又肯学的去我庄子上学,这样更好,不仅能学会侍弄果树,便是种植菜蔬,种苞米、土豆、木这些都能学会。”

这定是太子在皇后面前说了什么,否则七公主怎会突然提到这事,许是上回在太子宫闲话,太子联想到七公主要大婚的事,想把这儿也当成七公主陪嫁的一部分,毕竟这是一整套的种植技术,是不亚于金银的无价之宝。

景阳公主一听说这么了得的人物,她也想要。

温彩道:“快入席,今儿做的都是新菜式,是我院里的小厨房做的。”

慕容恒道:“瞧来与你讨人的主意原是孙建华提的。”他扬了扬头,“你还真是大方,此等人才,说送就送。”

二驸马想讨了这样的送回老家,他劳心劳力地在榻上侍候了景阳两日,求的就是这事。

太子妃还是不满,现在不养胎了,上门作客来了,分明就是近周良娣远她,她们皆是从江南来的,说起来她认识温彩还久些。现在,贺兰绝被流放岭南琼州,贺兰夫人与几个兄弟虽还在京城,家里的日子却是一落千丈,无人问津。

慕容恒道:“《大燕轶事》是无名氏所书,里面记录的全是一些小故事,颇有新意,不光是皇兄没听说,许多人也没听说这书,我也是在顺娘那儿看到的。”

自那以后,叶家每到杏子熟时,就摘一篮子送来,直说我爱吃。

这件事,原是温彩与七公主私下谈成的,不知怎的就传了出去,七月二十时,景阳公主又登门讨人,开口就出高价,二千两银子买一个种植能手。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温彩望向七公主。

即便是公主,这该学的也要学,与京城的贵女差不了多少。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七公主那话原是随意,万一传到工部农局官员耳里,岂不闹出误会。便是皇帝现在也时常夸赞工部,说他们干得不错。皇帝认可的,身为皇子公主就得认可。

“我原是替十皇妹预备的,这不看着十皇妹帮忙说话也没多说。”温彩摆了摆手,压低嗓门道:“你放心,我手里的陪房多得很,这只是一家,还有好几家呢,十皇妹大婚的时候,这样的人也会有的,能手、人才只会更全更好。”

“能手?”几人异口同声。

周良娣道:“我怎会见笑,这一首小令写出多少女儿家的心思,不愧我引妹妹为知己,你我交集不多,但你却是懂我之人,我又岂会不懂妹妹之心。”她勾唇一笑,“你宽心,太子必不会再逼雍王纳娶他人。”

他扶着温彩上了家轿,自己则跃上了马背。

菜式是由麻嬷嬷亲自预备的,清一色全都是新鲜菜式。

她一早就看出雍王是故意装病,故意说他说不能接近其他年轻女子,甚至为温彩身边只用太监和婆子服侍,这又是怎般情深方能做到。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温彩道:“我手头真没这样的人,要不这样,我与你写一封信给农技书院的山长,让他帮你介绍两个能人。”

这也不是她要的,是二驸马要的。

温彩很喜欢现在的感觉,心里想着:要是世间的女子都能觅得喜欢的男子为夫,这世上该有多美好。

“也成功了?”

七公主性子活泼,哪里是个能静下心的,但孙建华安静,这样一静一动的两人倒也是绝妙的互补。

孙建华定是与七公主分析此事对卫州的重要,若是抢占先机,就能在朝廷推广苞米和木、土豆时大赚一笔,同时又能施惠卫州百姓,赢得卫州百姓的敬重与好感。

家宴上,各说快乐的往事。

镇的百姓,你可许他们,教会你陪嫁庄子上的人后就允他们回家。”

“现在去也好,到了侍弄木、苞米的时候,正可以学习。到了冬天,还可以学种蔬菜、嫁接果树的技术,一年四季的学习都不耽误。”

周良娣道:“这是自然,回头便让我的陪嫁

“能手,是一种称呼,如同读书学识上的进士,是侍弄庄嫁、果树方面的能人之中的能人,称为能手。原本这五口之家的陪房是我替十皇妹预备的,既然你要,我先给你。”

几个自然知道这样的人才现在朝廷的重要性,这是钱也请不到的,何况人家还直接就送了。

第一次出门买东西,便是从他手里买,被他那货担上的小泥人给吸引了,一口气把身上的铜钱全买了泥人,然后又发现还有其他的东西,又想买,恨不得把货郎的货担都搬回家。偏生又怕做女红,恨透了货担上挂着丝线,便与他道:‘你这货郎,怎还卖针线,这东西最不赚钱,别再卖了。’回了家,祖母问道:你买的针线在哪儿?便哄骗他道:‘货担上什么都有,就是没针线。’祖母哪肯信,我又说:‘一百文钱都光了,没钱买旁的了。’……”

周良娣伸手,温彩含笑握住,两个人并肩而行。

七公主大咧咧地一看宴桌,心下喜道:“我就爱喝果子饮,彩彩也太小气,多上几壶来。”

,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温彩多谢姐姐成全。”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慕容恪接过话,“这是什么书,我怎未听说过。”

周良娣莞尔一笑,连她自儿个也没想到怀上孩子这么快,毕竟刚失去了一个,竟又在小月里怀上了。

“我记住了,就挑年轻机灵又肯吃苦的去肃州,到时候可以带着肃州百姓种土豆、苞米。”

正要开席,只见三顺儿进来禀道:“雍王殿下,雍王妃,七公主与十公主来访!”

此话一出,早前温彩猜是太子提的,现在看来,许是卫国公府的意思,而提议的人是孙建华,定是猜到温彩手里有这方面的人才,故而使了七公主来讨。再看七公主那如释重负的样子,温彩立马明白,这是孙建华交给七公主的任务。

皇后早前几次想插手慕容恒后宅之事,要往雍王府塞女人。慕容恒与温彩私下商量时,慕容恒曾担忧地道“皇后想用顾雍联姻的方式来控制我,掌控雍王府。明着是联姻,怕是监视、掌握我一举一动的意思更多些。”因为皇帝的话,再因太子妃插手一事,将这事给搅合了。

温彩就两个这样的陪房,总不能这一个也给她。

数日后,温彩邀太子与周良娣来雍王府作客。

十公主有些错愕,答道:“是孙公子捎了信给七皇姐,说是有事与她商量。”

没两日,七公主就派了虹锦宫的大宫娥来接种植能手一家五口。

周良娣细细品味,通俗易懂却又回味无穷,将女儿家的娇羞、深情展露无疑。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如此好的陪房,就连慕容恒都有些舍不得给七公主。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温彩猜对了此事,七公主曾与孙建华抱怨皇后逼她学这些的事,孙建华道“华华不想学就不学了,我自小便学过,精通此道。”七公主一定这话,更有理由不学了,她担心孙建华擅长主持中馈、礼上往事等庶务被人笑话,不愿与人说,便是对温彩也不提一字,毕竟孙建华会的这些看起来都是一个内宅妇人应该会的。

温彩咧嘴一笑,“我从小就爱看这些杂书,之后就记住了。我祖母在世的时候,又极是宠我,知我爱书,家里便买了不少书,只是后来回祖宅,许多书都被老鼠咬坏了,怪心疼的。后来再想找,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小时候,一听到货郎叫卖的声音,就领着丫头出门去,缠着货郎帮我收集些旧书。”

慕容恒道:“顺娘喜欢这书,着畅园藏书楼手抄了几套。”

可惜,慕容恒夫妇八月就要离京去肃州,这也是皇帝恩准的。

“你着急作甚,与其先订,倒不如与父皇、母妃说好,请他们答应将来给安

慕容恪沉默良久,“写得好!只当本王娶了一个才女佳人,原来四弟身边也有一个。”还是他的周良娣更好些,好到让慕容恪每天都想呆在她的身边,只要静静地坐在她身边,对于慕容恪而言,这也是一种幸福与享受,哪怕什么也不做,看着她就觉得温暖和踏实。

太子妃被禁足思过,此刻听了陪嫁侍女的禀报,气得牙痒:“本妃瞧着温氏就是故意的,以前我打理太子后宅时,三邀五请都借故不来,如今她掌太子宫才多久,便上赶着来作客。”

孙建华让七公主来讨种植人才,可见就是个胸有成竹的。

周良娣直乐,觉得温彩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小小年纪就与她祖母玩心眼,就为了躲避做针线,买深色的,就不用学绣。买鲜色的,就为了不做衣裳鞋袜。

男人们喝酒,女人们吃茶。

文秀娘微怔,若是旁人必不会如此,可温彩向朝廷献出万余斤苞米种子,还献出了种植技术,她说的话就不是戏言。“雍王妃,这真是太好了。”

“待我与建华商议之后就来接人。”

“为甚收集旧书?”

慕容恪道:“念来听听。”

“他家的果树在西山县都是出名的,我家三样开泰种在祖宅,树儿小,结的果儿少。可他家的结得多,两棵树当旁人家好几棵,许多人都知道他家的树子很特别,每年春天的时候,前去赏的人就不少。”

那老妪要回来,另两个孩子撇下我兜着杏子跑了,急得我在那树上哇哇大哭。

温彩则与周良娣低声说话,她说的都是些天南地北的趣闻轶事。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七公主跳了起来,喜道:“我就知道彩彩最好了。”

慕容恒道:“我怎未听你说这些?”

温彩笑道:“我哪有这么多人,我只得两个陪房在这块擅长些,原是预备分一家给十皇妹的,这不,华华来讨,就先给他了。我正愁着十皇妹出阁时如何是好呢,你倒先来了。”

七公主不用学,是因孙建华对这些事早已熟络,孙建华是卫国公的嫡长孙,家中长辈自小对他抱有厚望,除了读书,在为人处事上卫国公父子也是用心教导。这样的孙建华,除了处事圆滑得体外,便是对家中庶务也多有接触。

十公主在雍王府待到黄昏天气转凉,方才乘辇回宫。

周良娣轻声吟道:“你侬我侬

温彩勾唇笑道:“我庄子真正会侍弄庄嫁的是农技书院的先生和山长,他们原就是自由身……”

几人齐聚桌上,彼此各有心事。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一边的嬷嬷道:“太子妃,雍王妃有孕在身,被雍王殿下拘在府里养胎,并非刻意拒你。”

回到家里,还不敢说实话,偷偷把一篮子杏子藏在屋子里,只我与杜鹃两个吃。次日醒来,牙酸得难受,看着碗直发呆,祖母问‘你把杏子吃多了。’想着祖母和神仙差不多,老老实实说了杏子的事。等着挨祖母骂,没想祖母微微一笑‘顺娘知错了,祖母不骂你,下次想吃甚,你告诉祖母。’

“我九岁那年,叶舅母听说我家的桃树、杏树长得好,便让我帮忙嫁接她家的果树。

温彩道:“你订个时间,把他们一家五口接过去。”

“温妹妹性子活泼,又为人坦率正直,与我颇是投缘,无论我谈诗词还是说歌赋,她也有独到的见解,便说到琴棋上头,她也是懂的,她虽不是样样精通,也算样样知晓。而我不懂的,却是她擅长的,如这木上头,我就不如她。”

周良娣也爱看书,但温彩说的这些书却未看过,她被家中的父母管束得紧,因她自小聪慧,家里也是照着世族宗妇的标准来教养她的。

十公主将头埋得更低,嘴里嚅嚅地道:“我都听母妃和皇兄的。”

周良娣笑着,她原比温彩要年长,重逢一见面,温彩唤她姐姐,她便应了,从早前的拘谨,到渐渐的随意。

“妹妹行事磊落,是他们小人之心。”

温彩摆了摆手,“好,回头我送一套给周姐姐。”

温彩道:“快请!”

七公主看似吃得尽兴,嘴唇微动,却只是假咳。

“四弟,请!今儿算是我们夫妻宴请你们夫妻。”

周良娣道:“回头抄录一本送我,我也瞧瞧。”

周良娣问道:“你现在还能让桃树上结出杏儿、李儿来?”

慕容恪心里想着:温彩一生得上天眷顾,工部农局官员种不出的苞米,她会。看来,这就是祥瑞之人,连她小时候折腾的东西也与常人不同,她想了,还做了,更重要的是她成功了。

七公主大声道:“彩彩,你太不够意思了,宴请三哥和周皇嫂,却不叫我们。近来宫中烦透了,也让我们出来沾沾祥瑞。你说你,小时候那么多趣事,怎么也不讲给我们听呢,你玩着玩着桃树上杏儿、李儿,比工部那些吃闲饭的农局官员都厉害。”

景阳公主瞧他不易,想着要让家里人过得更好,也想借着朝廷在推广苞米、木之机大赚一笔,当即便应了。

“所以下次的时候,祖母问我买的针线在哪儿,我便将黑色、蓝色的拿出来。想着就这两色的难看,不想祖母却夸我‘这两色的,但凡深色的衣裳鞋袜上都可以用,顺娘真会买东西。’气得我心里暗恨,打着注意下次买好看的色。待到我再买的时候,祖母又说‘顺娘到底是大了,知道爱俏。’无论我买什么,祖母都是夸我……”

温彩写了信,景阳公主拿着信离去。

后来,听说二驸马拿了信去见了农技书院的山长,还真请到了两个后生,由山长出面,当天就签了聘用契书,两人帮二驸马五年,五年内他们帮二驸马家里教出至少六个这方面的能手,五年后他们可离开。

京城各家都知道,农技书院的山长早前是温彩的庄头,请到了能人不说,还能额外得到一些种子。消息传出后,又有人走了门道来求温彩帮忙,就连董氏也赶风儿似地请了两个去。

柳树镇的百姓见这些有技艺的后生如此吃香,被京城权贵各家竞相聘请,陆续把自家的孩子送进农技书院,便是南河、北坡、西山等地也有后生去书院试读,经师傅判定为有资质,就会留在畅园学习,每届学子学期为三年

,三年内跟着各自的师傅去田间地头学习,不收束脩,管吃住,没有月钱,每天得干农活等,对于乡下种庄稼的后生来说,这些对他们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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