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笙躬身藏在草丛中,缓缓朝前靠近,小心翼翼走出两百余丈,忽见前面不远处,趴着一只巨大野狼,少说也有四五丈长,睡得正酣。
“又是狼妖!”石笙心头一惊,一嗔还只能算是半妖,眼前这只才是货真价实的狼妖!
忽见狼妖徐徐睁开眼来,扭头看向石笙藏身处,石笙心头暗叫不好,转身便逃,一阵飓风扑至,狼妖只一纵便横在石笙面前,四爪按地,张牙露齿,模样十分凶狠,仿佛随时都会扑向石笙。
石笙心知逃是逃不掉了,却也不甘就死,运起火掌横在胸前,狼妖见石笙还敢反抗,大怒咆哮,张开血盆大口,森森狼牙猛然咬向石笙,忽见空中白影一闪,来如惊鸿,一脚踢在狼妖头上,顿将狼妖巨大身躯踢飞十余丈。
白影一脚踢飞狼妖,落在石笙跟前,石笙定眼一看,惊道:“一嗔大师,怎么是你?”
一嗔淡淡一笑,道:“此妖扰乱贫僧计划,贫僧自要过来看看。”忽听一声震天价狼啸,啸声愤怒无比,空中黑影幢幢,狼妖从天而降,猛扑下来,忽而身形一顿,落在数丈开外,望着一嗔,露出惊讶神se,接着鼻孔抽动,对一嗔道:“你是……半妖?”声音嘲哳沙哑,几乎听不清楚。
一嗔吃了一惊,妖能说话,那它的修为……狼妖围着一嗔转了几圈,连看带嗅,半晌方道:“像……真像!你……是我儿子?”
一嗔与石笙俱是大吃一惊,一嗔瞳孔骤缩,盯着狼妖,脱口道:“你说什么?”狼妖仰天长啸,随即逐渐变小,渐渐化为人形,一嗔与石笙完全呆住,终于明白为何狼妖一见一嗔,便断定他是自己儿子,狼妖化为人形后的相貌,竟和一嗔相似至极,没有九分也有八分。
一嗔面se苍白,手指狼妖,颤声道:“你……你就是十年前,亵渎我娘的狼妖!”狼妖面露疑惑:“十年前?”忽而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村妇生的?那女人滋味倒是不错,适合做鼎炉,可惜老子走得急,没能带走,儿子,我是你爹,知道吗?”
“不!”一嗔面冷如冰,寒声道:“我爹叫何刚,不是你!你是害死我母亲的罪魁祸首!”说着双一掌拍向狼妖,狼妖吃了一惊,慌忙闪避,一嗔用力过老,收手不及,一掌拍在一株大树上,将树干拦腰拍断,一嗔低眉对巨树合十一礼,道声“阿弥陀佛”。
狼妖神情狰狞,狠声道:“早知如此,当初便该把那女人一块儿吃了,省的留下你这孽种。”说罢双手按地,徐徐变回巨狼之身,咆哮一声,望着一嗔道:“老子玩过的女人少说也有百八十个,也不知留了多少种,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说罢一爪拍向一嗔头顶。
一嗔止了血,徐徐踱到狼妖之旁,望着已经停止挣扎,奄奄一息的狼妖,眼神复杂,说不出是愤怒、仇恨还是怜悯,石笙蹒跚走上前来,问道:“大师,这狼妖……”
一嗔道:“他中了七成浓度的‘狼毒’,活不久了。”石笙迷惑道:“七成浓度?那扶风村民呢?”一嗔道:“他们中的是一成浓度。”石笙暗暗心惊,一成浓度的狼毒,便有那等效力,这七成浓度的狼毒,该是何等可怕?
一嗔不料狼妖竟如此丧心病狂,心头大怒,伸手撑住狼爪,用力一脚踢在狼爪上,狼妖吃痛,料不到一嗔竟如此厉害,忙收爪后退,自知不是一嗔对手,身形疾纵,挥爪拍断四周树木,无数枝干断木铺天盖地,砸向一嗔与石笙。
石笙、一嗔均是吃了一惊,以石笙的实力,在狼妖面前,根本无力反抗,一嗔伸手替石笙挡住,狼妖却顺势一变,巨爪狠狠拍在一嗔身上,将一嗔击飞十余丈,口吐鲜血。
一嗔望着狼妖,神se数变,半晌方叹了口气,道:“罢了,他终究是我生父。”说着伸手抵在狼妖头上,将狼毒吸走,狼妖身上的紫se,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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