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鸿宇笑了笑，然而笑容里满满的都是苦涩。

然而下一刻，他的瞳孔却蓦地紧缩。

唯独后半段，走岔了路，如意变成了不如意，最后亲手掐灭了仅剩的良知和善意。

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时光在这一刻仿佛回溯到了万年前。

可现在——

他还是个纯真善良的人，跟在琴酌的身后去和叶青衣、蔺衡等人喝酒，然后被秦腾按着脖子喝了一小缸，等到秦腾松开手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的往地上栽了。

曾经他追喜欢的女孩子时，是穆鸿宇给他想了办法。

内丹顿时如尘埃，被风一吹消失在空气中。

这或许是，他唯一对得起自己良心的地方。

不远处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对他无声的说了三个字的：对不起。

仔细一想，他的前半段人生诸多如意。

琴酌说得对。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他把一切都毁了。

“我说，你走吧。”琴酌面无表情道，“看在我们认识了那么久的份上，看在我们当了那么多年兄弟的份上。”

临死之际，眼前岁月交替，一切似乎又回来了。

真好啊。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想道。

琴酌怔在原地，他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哑着嗓音道，“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