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愈来愈惊喜,兴致勃勃地问:“那你先前说的,那个你有一枚神霄符篆,是要将谁杀死的问题,该如何作答呢?甲是持剑修士,乙是娼ji,丙是我讨厌的人,丁是路过的人。难道是丁?也是,变态杀人狂肯定是滥杀无辜的嘛。”
陆默摇摇头,第三名修士很快被提出来,正瑟瑟缩缩地看着陆默,周围都是邪魔的死尸,确实显得颇为惊悚。
他便将这问题重复一番,然后问那名修士为何选择甲等选项——持剑修士。
瑟缩的修士迷惑地道:“当然是要将持剑修士斩杀啊,你们想想,只要能将他手里的剑夺来,将其余家伙统统杀死岂不简单?”
妖姬心里也是毛骨悚然,她没曾想真正的变态杀人狂,竟比他想象的要可怖数倍!
屡屡被扭曲道德底限的御神真人不禁熊熊狂怒,直接一剑浩荡斩向他的头颅,但也严格按照陆默的意思控制分寸,免得若此人只是人格yin暗的混蛋而非邪魔会无辜受害。
但那名修士果然困兽犹斗地现出邪魔本尊,登时被颓然的御神丢给陆默。
这回,纵然是一直与陆默唱反调的藏剑,也只能翘翘拇指,表示心服口服,但他却是yin森森地道:“陆默,你竟能想出这些问题,岂不是意味着你比那些邪魔更……”
一众长老登时都像瞧杀人魔王般打着寒噤远离陆默。
陆默登时哭笑不得,耸耸肩膀,没好气地道:“少来诋毁我,能模仿邪魔想法,是我思维缜密。”他自吹自擂道。
妖姬也懒得理会他,只是带着陆默往人间炼狱zhong yang行去。
妖姬敲敲他的脑壳,没好气道:“你才是灵海境修为,就已经胆敢小觑帝尊们的修为。你固然能学得四重,但第五重却是破碎虚空障壁,在太虚中行走的法门,第六重是在宇宙洪荒中漫步,至于神秘叵测的第七重,我与空阁下交情颇浅,倒是未曾知晓。我这里也仅有第四重诀窍,正因为第五重已经是在道的层次上质变,岂能跟前四重相提并论!”
“妖姬姐姐,先前我们赌斗的好处……嘿嘿。”陆默嬉皮笑脸地旧事重提:“您可是说,若我能真的诛杀邪魔,就令我真正修成神行百变的至高境界——三千雷动。”
接下来的问题,其答案一一被陆默解释清楚,而在毛骨悚然的背后,邪魔们也纷纷落网。
有人拿着刀,刀上染着淋漓鲜血,那么拿着刀的人是谁?
“神行百变,其实只是上古残卷之一,真实版本应该是——逍遥游!”妖姬略略缅怀地喟叹:“那是帝尊空阁下的身法绝学,有着整整七重。没曾想竟能传承至今,相比我家主人冥……确实已经是幸甚。”
毕竟,天外邪魔入侵其他宗派,必然导致其元气大伤,而天剑宗却已永绝后患,彼此一饮一啄一加一减下,可谓大赚。
修真奴仆们看完布卷后,就全数由宗派施展夺魂奇术,将他们的今ri记忆尽数抹煞,因为这等妖法对受术者的神魂损伤极大,因此绝无可能对本派弟子施展,但用在修真奴仆身上却是理所当然,对此陆默虽然有些怜悯,却也只能沉默。
魑魅魍魉狱中的凶兽们经历连番鏖战,能够保留下来的都是抱元境六七重的家伙,只是如今它们对陆默来说也难堪大用,而人间炼狱中,却仅有萧青衫,也就是太一宗的俘虏,jing通元始天尊剑诀的那家伙。
但混杂在众邪魔中的,也确实有数名倒霉蛋,因其对杀戮的狂热喜好恰好被俘虏,令诸长老们颇为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却也只能由宗派勒令将他们紧闭在密室中,等候他们悔改。
普通修士多会说是杀人狂魔等,但邪魔们却会说:“是……我自己!”
白驹过隙,距肃清邪魔时,已然整整两月,陆默的剑技勤练不辍,将铁王座神通的诸般妙用不断发掘。
像是那份问卷,其实就是老美用来测试人的心理病态程度的,那些答案都是由一名极度病态的杀手解读,的确能令普通人浑身鸡皮疙瘩。
陆默蹙眉:“竟然只有七重?我在抱元境就能修炼两重,在灵海境再学得第三重,按照你的意思怕是能体味到第四重,照此推理,应该在生死境就能学完?貌似有些跟空阁下的身份不符啊?”
陆默蹙蹙眉头,但随即打消念头,毕竟与他交好的唯有荡寇宗,但它却已经烟消云散。而封魔宗与他的关系也只是平平淡淡,绝没有好到能平白赠送这份xing命攸关的问卷的程度。
他们今ri着实是已然受够那些边微笑着边畅谈杀戮的病态邪魔。
待得抵达那混沌风暴的核心时,她才止住脚步,白腻指尖绕着三千青丝,慵懒地坐在圆凳上,吴侬软语一般轻笑:“人间炼狱依然在动荡中,因此我能带你观看混沌中的一丝雷霆。休要小觑那微弱风暴,虽然羸弱,却是天虹碎片演化天虹世界的微型翻版!其中酝酿着大道痕迹。”
“我是说……无毒不丈夫。再说妖姬姐姐是艳绝人寰的倾国佳人,岂能用妇人来形容,您实在太自谦,我看您明明依然是闺阁少女!”陆默擦擦冷汗,果然看到妖姬露出满意神情,不禁对自己颇为满意,我真特么机智啊,又在女魔头面前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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