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同样令他心生jing觉,宇文神举和王轨以及杜杲虽然坐着,但是双脚却被绑到了一起,而两只手也被反剪着绑在背后,瞧这三个人的神情,俱都是满脸的愤懑,尤其是宇文神举,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白衣人,直似要吃了白衣人方才甘心。
ri客额对于匠帅拔佩的举动很不明白,他猛地由交椅上直起身子,“噗通”一声朝着匠帅拔佩跪了下来,口中掷地有声的问道:“师傅的意思徒儿不明白,还还请师傅明示!”<巴菍也焦急地望着她的嗲嗲,附和着ri客额说道:“正如二师兄说的,嗲嗲就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
此时的墨帖巴和一位样貌俊美得有些妖异的白衣人正分列在梨木胡床上坐着的人两边,当白衣人看到美绝人寰的巴菍俩人,神情格外暧昧。
这人的左右侧各安置了三把交椅,右边最接近这人坐着的正是宇文神举,挨着他的则是王轨,坐在右边最下首的是杜杲。与宇文神举等人相对而坐的依次是chun巴菍的三位师兄洛雨、ri客额和地客额。. .
匠帅拔佩淡然的望了一眼墨帖巴,接着又转头看着白衣人,眼中闪着凌厉的光芒,冷冷地问道:“你的武功很不错,只是有些邪气,显然不是正统武学,你究竟是谁?”
当俩人认出来其中一人乃是刘寄北的时候,俱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惊疑的神se,不过俩人全是心机深沉的人物,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转瞬间又都恢复了常巴菍进了来,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痛苦的神巴菍进来后眼睛里只有坐在胡床上的那个人,她听他如此说话,禁不住错愕了一下,下意识的答道:“不是嗲嗲叫我来的吗?否则我怎知嗲嗲在白虎堂呢?”
刘寄北一听这话,已知自己所猜不错,坐在胡床上的那人正是“白虎夷王”匠帅拔佩,只是他也心里面奇怪,不明白匠帅拔佩为何这样说话,听其意思好像对chun巴菍的到来大为不满。
坐在ri客额下首的地客额此刻正垂着头,左手捂在朝着堂口的脸颊上,指缝之间渗出斑斑血迹。<巴菍走进来的时候,除了宇文神举仍然恶狠狠地盯着白衣人之外,王轨和杜杲倒是向着刘寄北和chun巴菍看来。
她知道傩特巴乃是上一代的“白虎夷王”择土巴普的亲生儿子,在十七年前被人离奇的刺杀。
她想到这里,便向着匠帅拔佩望去,却见她的嗲嗲脸上闪过一丝悲伤,长叹一声,沉默了起来。
墨帖巴见到匠帅拔佩没有反驳,禁不住露出了鄙夷的神se,对着匠帅拔佩讥讽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尊贵的白虎夷王对这句话理解得可真透彻!”
最使刘寄北不解的是,坐在左侧中间位置的ri客额也与宇文神举等人一样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而ri客额的前面的地上则横亘着一把明晃晃的苗刀,刀身之上隐有一丝血迹。
接着葛玦一指墨帖巴,满脸坏笑的接道:“你们尊贵的大巫师是我的三师姐。”
匠帅拔佩脸上闪过一丝恍然的神se,转回头看着墨帖巴淡淡的说道:“我一直觉得你的武功带着一股邪气,原来你在失踪后的十余年间,竟然真是去了塞外学了邪派武功。”
他说完又转过头对着葛玦问道:“是你在我喝下的茶里下了毒?”
葛玦摇了摇头,叹道:“茶水里面混合的‘缚龙散‘确实是我家秘制的东西,只不过下毒的是你的大巫师,而不是我葛玦。”<巴菍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然后他向着墨帖巴平静地问道:“既然你处心积虑想要对付的人是我,那你为什么非要将族人带入与官军对抗的境地里?难道那些族人你也不肯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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