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北不解地问道:“宇护已经是周国实际的掌权人,看得出皇上也对他莫之奈何,如今地位这般超然,他何苦再向上攀援呢?”
达奚武愤愤的一挥拳头,满脸怒se的说道:“还不是想借此机会排除异己,更加坐大于朝堂之上。”
刘寄北知道听了这话没什么好处,便岔开话题说道:“其实两位由宇神举的来信可以知道,我本是和宇将军等人一路赶来长安,只不过途出了一点意外,没奈何与他们分了开。在我和宇将军等人离开项城的时候,蒙州刺史杨敷先行把一封奏章送来了长安,如果皇上见到了那封奏章,自会知晓招安蛮左的前因后果。”
他说到这里,忽又叹了一口气,有些忧虑地接道:“就只怕宇护在半路设下埋伏,如果只杀了前往蒙州调查的人尚且好说,若使出一套yu擒故纵的把戏,那可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杨忠连忙说道:“大哥休要胡言乱语,你哪只眼睛看到三位皇帝死在他之手了?不管是不是真事,以后再也莫要议论。今ri多亏刘壮士不是外人,否则只需你刚才那句话,传到了宇护的耳朵里,便足可让你满门罹祸。”
达奚武喜道:“如果真有那样一封奏章,皇上便会有了准许宇神举等人进入长安的凭证。”
杨忠淡淡的说道:“熟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对于某些人来说,权力是无止境的,如果人人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古往今来就会有很多人免遭屠戮了。”
杨忠无奈的笑了一下,看着达奚武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义兄你看如何?我就说那件事必有蹊跷,如今连刘壮士都想到了,宇护又何曾想不到?”
达奚武双手互击,发出“啪”的一声,他豁然说道:“前ri,宇直灰头土脸的上了殿之后,一口咬定了宇神举的埋伏,此时想来,定是宇护在搞鬼了。”
刘寄北听得一头雾水,便问道:“两位将军的言语好似打哑谜一般,听得在下好生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忠叹道:“本来朝议之事不可轻易说出,但是刘壮士对犬子有救命之恩,我们杨家早就拿你当了自己人,所以和你说了也无妨。这几ri朝对于是否该让宇神举和王轨两位将军带军进入长安的事情,一直争论不休。按着宇护的说法,宇神举偕同王轨已然和贺若敦互通声息,企图夺取长安,摆在眼下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紧急征集京畿的羽林军,委派大将前去凤栖原,征缴宇神举和贺若敦两处人马。同时,建议皇上羁押宇神举、王轨以及贺若敦在长安的家眷,胁迫三人投降。一旦事成,万事安逸,否则,三人计谋得逞,那么长安将会生灵涂炭,国将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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