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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护说他当年初掌大权的时候,很多人对此颇有意义,却是于谨站出来支持他,而今宇文护羽翼丰满,于谨又躲在暗处紧握着《金书铁券》时刻准备制衡他,由此可见,这位于太傅极有可能是宇文泰安排善后中最厉害的一枚棋子。
刘寄北意识到这一点,心中免不了一阵慨然,暗自惊叹宇文泰深谋远虑。
宇文泰将死之际,基业草创,尚未稳笃,很需要有一个人能秉承遗志,成就霸业,而这个人又必须与其血脉相连,否则将会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
然而,那时宇文泰群子幼小,无以为继,只有宇文护这个侄子,既是有亲,又熟稔政事,由他代为摄政,自是最佳人选。
宇文泰和高欢俱为一世枭雄,老谋深算之极。宇文护跟随宇文泰征战多年,宇文泰自是对宇文护极为了解,知道有自己在世,宇文护定不敢做出悖逆之事,可在自己死后,由于野心作祟,说不准宇文护便会起意篡逆,也许为了防备这不测之祸,宇文泰才设下《金书铁券》制衡他。
《金书铁券》事关宇文泰所创基业的走向,必须托付于一位忠肝义胆之人守护,而这个人既要有一定的分量,又须极为宇文泰信任,于谨正是最适合的不二人选。
刘寄北念及于此,终于悟通当年为何于谨支持宇文护,而现在却躲在一旁提防他了。明了之际,刘寄北暗自寒战,深感世道人心,估摸难测。
刘寄北拿起最后那封没有名讳的书函,打开一看,禁不住心里泛起了糊涂,原来纸上只写了“并读之”三个字。
刘寄北想了一会儿,也没有弄清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把纸张重新塞回书函内,放到一旁,拿起另外三封书函看了起来。
杨坚道:“如果遇到了大事,皇上在给足宇文护面子的同时,决断事情还是很有分寸的,绝不像今ri任由宇文护胡作非为,仿佛他才是皇上一般。”
刘寄北看罢,禁不住为庾季才苦心叹息,心想:以今时今ri的宇文护岂会把这些话当成一回事啊?只怕你的这番心思算是白搭了。
杨坚点了点头,叹道:“若是这样下去,我看真将是国将不国了!”
刘寄北邹眉想了一下,接着问道:“今ri于谨上朝了吗?”
刘寄北许久没有进食,闻的香味,禁不住食指大动。
刘寄北瞟了一眼剩下的那两封书函,见到一封是宇文宪的,另一封署名写着侯植。
同时,宇文宪在信中又强调处在宇文护和宇文邕之间的难处。他说一个是自己真心仰慕的堂兄,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嫡兄,俩人都是他至亲之人,无论谁有所差遣,他都会赴汤蹈火,乐于效命。可如果萧墙祸起,尺布斗粟,他夹在其间实在是生不如死。
庾季才为人很是忠义,饱读经史,尤擅星象之学。当年庾季才夜观天象,见到月掩太白,知有祸事发生,便提醒梁元帝萧绎,派重臣镇守荆陕一带,并且劝萧绎赶紧返回都城以避祸乱。结果萧绎刚愎自用,并没有予以重视。不久之后,西魏兵果然攻打郢州,紧接着攻破江陵,捉住了萧绎。
刘寄北疑惑的“哦”了一声,问道:“自始自终皇上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吗?”
刘寄北心中吃了一惊,暗道:宇文护为什么这么急于攻打凤栖原呢?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昨夜在他府中弄出那么大的响动,他必然已经知道丢了重要的书函。若是换做别人,一定会收形敛迹,避免声张,暗地里去追寻书函的下落,可是,他却一反常态,大清早的便在朝中放浪*叫嚣,究竟为的是什么?
杨坚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大哥你一边吃着,一边听我说话。”
首先打开的是庾季才的书函。对于庾季才他并不陌生。在嵩山的时候,萧若幽曾提起过此人,并且对他的才华极为赞赏。
刘寄北叹道:“这么说他今ri也没有在朝中议事了?”
看到他面se惊慌,刘寄北举到空中的筷子竟然停在了那里,疑惑地问道:“兄弟何事这般急促?”
刘寄北哪还好意思吃东西,放下筷子叹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是快些说来,要不然我哪有心思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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