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和达奚武相互间交换了一下眼se,达奚武说道:“刘壮士不要误会,非是不信你的述说,只是大家觉得这里面有太多的疑惑,一时间难以尽数明白,所以,大家才显露如此神se。<>”
杨忠则问道:“听你话中的描述,似乎何氏昆仲对皇上颇为不尊,不知是这样吗?”
刘寄北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尤其何涌对皇上甚为轻视,毫无尊卑之分。”
达奚武又看了一眼杨忠,而后说道:“何泉和何涌本是太祖皇帝收养的一对孤儿,少年时被太祖送走学艺,有所成就之后,哥俩回到了太祖身边,时值太祖挂念寄养在大将李贤家中的当今皇上,于是把何氏兄弟也送到了李贤家中,作为皇上的近侍。大约在一年前,皇上继位,这哥俩也一起随着入了宫,极为难得的竟然都自愿接受宫刑,各以太监的身份陪伴皇上。”
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对着刘寄北说道:“刘壮士,你说这般忠心耿耿的侍从,会对皇上不敬吗?”
刘寄北默然,心里不禁暗自嘀咕:难道是我的感觉错了?也许何氏兄弟和宇文邕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彼此间已是没有了那么多的礼节,浑然如同一家,不再有尊卑之分?
想到了这里,他又觉得不对,即使是亲兄弟面对宇文邕时,也该有君臣之别,正所谓君为臣纲,关系再熟稔,也不能乱了规矩啊!
刘寄北正胡思乱想之际,杨忠安慰大家道:“何氏兄弟一直是皇上身边最受宠爱的近侍,奏章被他们收起来,就如同落到皇上手里一样。况且,当时也许真是皇上疲累了,想等到晨起的时候再行审阅,不管怎样,大家都已经尽力了,徒自在此多想,也全无好处,天明之后,大家一上早朝,事情便会分晓。”
达奚武忽然想起一事,奇怪地看了一眼杨忠,后者觉得他神se异样,便问道:“义兄可是想到了什么?现在也没有别人,想到什么尽管说出来,我们还可以参合参合。”
达奚武迟疑了一下,随即对着杨忠道:“这几ri朝会之时,兄弟也都参与,你可曾发觉皇上有什么异常?”
刘寄北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此人颇似毕义云之流。”
杨坚嘴巴一动,似有话说,不过他还是硬咽了回去,眼光瞥向了达奚震。
达奚武一怔,随即醒悟,“噢”了一声之后,同其他人再一次打了招呼,便扬长而去。
刘寄北疑惑不解,心道:既然是宇文神举派了的死士,怎会轻易的就露出了实情?恐怕这里面的事情另有机关。
达奚震即使是坐着也极为标挺,而杨坚则有着一份深沉大度,同这俩人相比较,刘寄北的坐姿倒很随意。
达奚震似乎看出了刘寄北的疑虑,便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如此轻易的就能查实刺杀的内情,不过,听回报的人说,逼问刺客的人是大冢宰手下有名的酷吏崔弘度,一听是由他询问刺客,我便信了。”
刘寄北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么?”
达奚武意识到了儿子的提醒,不禁长叹一声,说道:“无论皇上是怎的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已然尽了力,事情能否有所回缓,就看老天怎样办了。现在将近五更时分,再没多时便该上朝了,我和震儿就此与大家别过!”
达奚武说完,却见达奚震并没有走的意思,便疑惑的看了看他。
达奚震迟疑了一下,而后对着达奚武说道:“父亲还是先回,我想留下来和刘兄说点事情。”
刘寄北一阵默然,达奚震接着说道:“此事颇为蹊跷,那几名刺客被捉之前,都已服下毒药,其中有一个尽管当时没死,可说了没几句话之后,也咽了气。”
刘寄北问道:“这些刺客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死陈顼?”
杨忠听到这里,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许久方才叹道:“听到义兄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犯起了糊涂,皇上这几ri确实显得有点异常,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一时间又很朦胧,叫不准个所以然来。”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达奚震,见到后者并无不虞之se,便接着说道:“除了达奚大哥之外,放眼年青一代,尤擅轻功者当属这位崔弘度了,他曾于城头跃下而毫发未伤,不能不说是个异数。”
他说完,眼光扫过在场的人,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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