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莫陈崇见到大家都站到了刘寄北一边,心里虽然郁闷,却也不好再次发作,只得强憋着一口气,怒视着刘寄北,等他说话。<>
刘寄北心里暗自叹息,忖道:我只是一个局外人,你何必像有多大仇恨似的瞪着我?真是无聊。
他扭过头去,避开了侯莫陈崇充满敌意的目光,说道:“如今大冢宰紧锣密鼓的纠结军队,看来征讨凤栖原已经势在必行,大家尽管努力阻拦,见效却是甚微,究其原因,还是大家说话的分量不够,不过,在下倒是想起一个人,是否能把他请出来说几句话,也许会将眼下的局势扭转过来。”
侯莫陈崇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说道:“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功勋卓著,哪一个在庙堂之上不是一言九鼎,偏你认为我们这些人说话都不见效,真不知这朝中还有谁说话管用?”
刘寄北眼光透过窗棂望向了书房外边,只见暮se四合,心知已过黄昏,叹道:弄不好今夜又得当一回贼了。
他淡淡的说道:“于谨说话或许能有些分量。”
侯莫陈崇一愣,失口说道:“原来你是在说他!”
他看了看众人,脸se变得有些不屑,接着说道:“在座的谁不知道,当年是于谨一手把宇文护捧上了天,而后两人关系一直极为密切,并且很多时候于谨都是站在了宇文护一边,如此一个人,你现在竟然想找他站出来反对宇文护,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刘寄北注意到其他人虽是没有说话,但神se大多不以为然,显然对自己的说辞也都不是很赞同,于是试探着问道:“在此之前,诸位可曾和于谨打过招呼吗?”
杨忠摇了摇头,而达奚武则叹道:“不是不想和于谨商量,就怕商量之后,事情立刻传到了宇文护的耳朵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刘寄北“哦”了一声,随后淡淡的说道:“如果弄到了大冢宰的把柄,是不是可以让他改变主意呢?”
杨坚点了点头,说道:“府中倒是有几间客房,也不知高兄能否住得习惯?”
刘寄北心道:你们哪里知道于谨是另有所图,他的手里可有着一件连宇文护都极为忌惮的宝贝。
刘寄北忽然说道:“还是在下去!”
侯莫陈崇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里支吾搪塞,莫不是你在糊弄大家,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达奚武则更是说道:“其实,即使是有了大冢宰的把柄,也得看看分量够不够。要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这一次大冢宰摆明是想借着凤栖原的事情横刀立威,让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的大周他想怎样就怎样,大有指鹿为马之意,如果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把柄,那么他绝对不会顾忌。”
刘寄北随手拍了拍胸口,感受到那一摞书函还在,心道:如果今ri皇上得到奏章后显现了作为,这些东西便该呈上去,可是事实太让人失望,看来这些东西还得暂且由我保存。
他正疑惑间,仆人已是急冲冲的来到身前,并且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达奚震在一旁问道:“莫不是刘兄手里有着这样的东西?”
刘寄北对他已是颇感厌烦,故意装作没有听到,随手拿起茶杯,连喝几口茶,没有接话。
达奚武见到侯莫陈崇时不时的就来这么一通儿胡搅蛮缠,禁不住也有些生气,对着他语气颇为不善的说道:“将军今ri是怎么了,如此沉不住气?既然刘壮士已然这么说了,我等怎也要尊重他。现如今大家都是心里雪亮,无论是你抑或是我,谁又能说出什么好办法?假如真有,我倒希望那人尽早说出来,免得大家在此徒自着急。”
侯莫陈崇急道:“你这厮就莫要卖关子,究竟是谁有这么厉害的东西?”
刘寄北本意便是想走,借机连连点头,看着书房里乱糟糟的情形,便打消了告辞的客套,朝着达奚震微一颔首,站起来傍着高颖,跟随杨坚向外走去。
侯莫陈崇一反常态的摆了摆手,颓然叹道:“我和那老家伙一向不合群,他断然不会听我的。”
另一边的高颖听着达奚武和侯莫陈崇的争吵也很闹心,站起身来到对着杨坚旁说道:“只要有个安身之处便好。”
杨忠点头道:“确实如此,统领兵马的是大将军侯龙恩、侯万寿两兄弟,监军是独孤楷,军中参议则是尹公正,这四个人都是宇文护最为倚重的亲信,一向对他忠心耿耿,马首是瞻。”
达奚武愁道:“不过,于太傅一向深居简出,谁能说得动他呢?”说完不自禁的把眼光瞄向了侯莫陈崇。
侯莫陈崇显得很惊异,脱口问道:“你说谁去?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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