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练喘了一口气,接着焦子顺的话茬说道:“师傅就这么一个独子,师兄如何做想我不知道,不过,我是打定决心,一定要替师傅照顾好他,无论是谁,都别想沾惹小师弟的一根毫毛。”
焦子顺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话虽如此,可你此时也应该看得出来,他的武功虽然不错,却也只能和何泉打个平手,若是再有高手相助何泉,他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而你今时今地连自身都难保,又怎能照顾好他?”
强练苦笑一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若是真的想让他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不了我随他一并去见阎王也就是了。”
焦子顺看了看强练,嘴角上挂着一丝苦笑,淡淡的说道:“既然这样,师弟你便好自为之!”说完,不再理会强练,由何泉和蒙面人那里收回目光,掉头看向了黄鼎。
此时的黄鼎微微收敛起狂态,对着宇文邕说道:“某家此番前来本是一番好意,想在皇上和大冢宰之间做一和事老,没料想初来乍到便被皇上当成了敌人,这是何苦来着?”
黄鼎说到这里,拿眼瞟了一下宇文护,见他一脸的茫然,心知他不知自己的念头,于是转过头对着宇文邕继续说道:“自古以来,天狗食ri便不是什么好兆头,眼下的事情正验证了这个说法,实不相瞒,某家得到消息,突厥木杆可汗近ri便要兴兵南下,目的便是来征讨北周。”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俱都为之一振,宇文邕强作镇定,淡淡的说道:“这几年大周和突厥睦邻友好,朕更是有心要到突厥求亲,yu成万世交好,木杆可汗又怎会无缘无故的出兵来犯,分明是你从中捏造。”
黄鼎大笑道:“皇上说某家无中生有,那某家问皇上,有何证据证明某家在说谎,再者一说,某家捏造这事又有何好处,为了钱财?嘿!皇上当知我黄家守着金矿,富可敌国!为了权势?”
他说到此处,语气已是变得大为不屑,眼盯着宇文邕缓缓的说道:“家兄在突厥人那里如同天神,可以说是一呼百应,即使是木杆本人也不敢有任何不敬之处,真不知所谓的权势对我们黄家还有何意义?”
宇文邕一阵沉默,先不论木杆可汗是否真的兴兵来犯,单就是黄鼎所说之言并非完全捏造,黄氏一族定居都斤山,的确是衣食无忧,据说黄君学究天人,于都斤山深处勘测出一处金矿,雇了很多人淘金,数十年下来,早已积累了数不清的财富,若说是富可敌国也确实不为过分。
随着几声轻响,大部分的唇箭被韩雄的大枪挡住了,不过,百密一疏,尽管他身法连环变化,可是肩头仍是被she中了两支。
韩雄见闻广博,早就听说漠北黄氏有一种绝技,可以将暗器藏在嘴里,平时一点都不影响说话,可要是到了紧要关头,黄家人就会突然将口里的暗器she出,一点都没有征兆,完全是伤敌于无形之间,非常难以防范。
黄君移居漠北多年,凭着其神乎其神的武功绝技,吸引了无数的崇拜者,在大漠如同神一样的人物,有着无法估价的威慑力,多少年来,备受大漠民众尊重,包括从前的柔然人以及现在强盛的突厥人,都是打心眼里的折服这位武尊。
韩雄大吃一惊,脱口喝道:“唇箭!”,与此同时,连忙变换身形,将手里大枪舞的跟铁桶相似,严严实实的把身形护住。
如果突厥人真的想对北周用兵,事先一定要有些征兆,可是,深插在大漠的北周眼线从没有报知过关于此类的信息,所以宇文邕觉得黄鼎的话很是可疑,于是他不露声se的问道:“既然你不为名利权势,那为了什么?从大处讲周国和你们黄家互不相干,彼此间也没什么交往,若是由小处说,朕和你们黄家本无纠葛,更是不曾认识黄家的任何一个人,真不明白,你凭什么前来通风报信,朕还真是被你弄得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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