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作为北周实际的掌权人多年,平ri里威风八面,不可一世,此时此际,看他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场诸人越发的糊涂了起来。
宇文邕心里很是鄙夷宇文护的做法,不过,眼下的局势完全掌握在了自己手中,他倒并不急于处置宇文护,故而淡淡问道:“堂兄先说说看,如果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朕自是不会怪罪。”
宇文护一阵沉默,宇文邕等了一会儿,不禁有点不耐烦的问道:“大冢宰有话便说,何须左右斟酌?”
宇文护听了之后,神态越发难测,只见他又是犹豫了一阵子,这才缓缓说道:“其实微臣并非真的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接过话头,说道:“其实他只是一个替身罢了,并不是真的大冢宰宇文护!”
许多人尚是没有缓过味儿来,大家举目循声观瞧,却见在一众官兵的簇拥下,并肩走来了两个人。
当大家看清说话那人的模样时,包括宇文邕在内,禁不住全都愣住了。
刘寄北心道:怎的又来了一个宇文护?
宇文邕瞧了瞧那人,又看了看脚下跪着的宇文护,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不知道怎样应付眼前的事情。
说话的那个人龙行虎步,仪态威严,长得和先前的那个宇文护一模一样,他越过众人,来到宇文邕和面前,施罢了礼数,一边用眼睛直瞧着宇文邕,一边指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说道:“还请皇上恕罪,这个人实际上是臣的替身,此番由他替臣进宫,实在是出于一场误会。”
“昨天下了朝之后,我随着大冢宰一起到了他的府第,本想议论一下第二天点兵的事情,谁知竟忽然获知了一个紧要的消息,一下子便打乱了原先的计划,转而过渡到了怎样应付眼前突发的事件上来。”
宇文宪继续说道:“由于会晤阿史那库头乃是十分机密的事情,大冢宰便和我商量,为了隐人耳目是不是需要找到一个替身,在大冢宰离开府中的时候装扮成他。一方面可以安抚人心,不至于因为大冢宰突然消失而弄得人心惶惶;另一方面,有这样一个替身存在,或许可以应付突发状况,如果在大冢宰离开之后,遇到了什么急需大冢宰处理的事情,也好有个人敷衍一下。”
他猜测这个人便该是宇文氏的第一勇士宇文宪了。
后来的那个宇文护沉声说道:“阿史那库头贪恋苟安,生xing喜占便宜,这些年我暗地里送了很多金银给他,使他原本薄弱的家底迅速的丰厚了起来,虽然说不上富可敌国,但在突厥人之中,除了木杆可汗之外,就属他最为富有,如果他不因此而感激我,那可就真的怪了。”
宇文邕曾经和宇文宪一起被寄养在大将李贤的家中,两人自小就关系非常,尽管是同父异母,但是宇文邕十分喜欢这位五弟,此时听他恳请自己,于是点了点头,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说道:“你先起来,站在一边,至于如何发落你等一会儿再说。”
那人诚惶诚恐的站起身子,低垂着头站到了一边,其状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因一直低着头跪着,所以没有人能够看清他脸上神情的变化,然而,就在他刚才说话的时候,这个人在暗地里,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宇文直忽然道:“阿史那库头乃是突厥小可汗,听说他一直对死了的高洋极为崇拜,而对我大周却不甚友爱,这一回怎的像似转了xing,不助北齐却帮起我们来了呢?”
刘寄北注意到后来的那个宇文护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年纪约在十七八岁模样,体态魁伟,风神俊秀,看着就叫人舒服。
刘寄北没有猜错,那人真是宇文宪。只听他说道:“今ri的事情确实出于巧合,如果这两天微臣若非一直呆在大冢宰的身旁,也绝对不会相信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宇文直始终对宇文宪又妒又恨,此时故意找茬,好让他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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