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笑道:“人是需要的,不过老人家你年纪太大了,可是当不得捕快了!”
杨泽笑了笑,道:“公羊大人缺少功劳,很少这么风光,今天便让他风光一下,又有何妨,咱们就当是做善事了!”
大车店早已人去店空,掌柜的可不象宋小车这么幸运,他在破案子的过程中没帮上什么忙,已经被带去求州衙门了,他对于杀人凶犯知情不报,这条罪再加上以前犯的事儿,够他结结实实地坐上好些年的牢了!
村民们一通欢呼,能白吃白喝,这可是村子里面难得出现的大好事!
“不是说我,是说我的孙子,老大不小了,成天胡淘,要是能进衙门,有口饭吃……”
宋小车面红耳赤,只好道:“爹呀,前几天不是要破案子么,儿子跟着杨县令立了点儿功劳,杨县令看着儿子机灵,就让儿子进衙门当个捕快,是去镇西县当的,这回明白了!”
杨泽心想:“他有了这种想法,回京之后,怕是不会给公羊留讲什么好话了。不过,却也不见得给我讲好话!”
宋小车嗯嗯两声,能当上捕快。这确是好事,他也决定了,以后到了镇西,一定要好好干,先把镇西周边好好转上一圈,他对于道儿上的事明白得很,俗话说叫门清儿,以后抓起犯人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说不定好好破上几个大案。还能当上捕头呢!
他好意地提醒了一下,道:“秦公公,其实说起来,这案子的第一功臣应该是你才对,当我们都打算要放弃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在坚持,坚持要为许将军昭雪,这不但是对公事负责任的态度,而且也是顾及朋友之义,如果秦公公你当时不坚持,那这案子岂能破得了,公羊大人又岂能有今天的风光?”
当爹的不扶他。他只好自己站起了身,道:“父亲,儿子这次出门立了些功劳,承蒙镇西杨大人错爱。以后便要去衙门里听差了,不能在父亲母亲膝下尽孝,儿子心中难受……”这话都是照着戏文里那样说的,他背了好几十遍。这才背得顺溜,现在可算有机会说了!
老汉眯着眼睛,看向走过来的杨泽等人,他看不清楚,还以为杨泽他们也是捕快呢,竟然叫道:“官差兄弟们,你们还要不再招人进衙门了啊?”
宋小车忙道:“行了行了,叔爷,你可别喊了,快点儿回家歇着去,今晚我家请客,都到我家喝酒来!”
见杨泽在一旁微笑不语,秦落落忍不住挑拨道:“杨大人,依咱家看,求州的这些官吏都是混帐,竟然不知道是谁破的案子,只会拍马屁,胡乱奉承,只顾着奉承公羊留那个家伙,却把杨兄弟你给晾一边了,这也太不象话了,咱家都看不下去了。”
秦落落大是不满,他是没啥功劳,可公羊留同样也没有,再说他可是钦差,要论高大上,他可比公羊留高大上太多了,对方不过是一个边疆刺史罢了,他可是宫里来的内官。
杨泽带着人回到了求州,早有捕快先行进去报信,衙门里的大小官员迎接出城,官员们得知案子告破,而且是刺史大人亲自审问的鬼魂,这可实在是太了不起了,刺史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的。
宋小车心想:“爹呀,你也不说扶我一把,掉几滴眼泪,戏文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咱这可叫衣锦还乡,你得配合着来啊!”
宋老汉却又是一愣,看了看宋小车。又看了看后面那成群的捕快,再次看向儿子,茫然地道:“你说啥呢,是糊涂了?”伸手去摸儿子的额头,这孩子不会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一众人并不停留,仍往前走,村民们对着那张有人形的桌子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这年头的人都信鬼神,再加上那人形如此的清晰,更加让他们相信,什么叫做因果报应了。
秦落落啊地一声,对啊,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么,这案子的第一功臣应该是他才对,如果没有他的坚持,就没有以后这些事啊!那这么说,公羊留这是抢了他的功劳,这个功劳可不得了,自己回京之后,还指望着能凭借这个,当上个总管级的人物呢!
经这么一提醒,秦落落勃然大怒,这个公羊留太不象话了,抢自己的功劳还敢当着自己的面这么嚣张,那些求州的官员也是混蛋,放着自己这个正主不答理,反而拼命拍上官的马屁,是不是以为自己这个宦官管不着他们啊!
“求州上下,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混帐!啊,除了杨大人你之外,你是个好人,咱家当你是朋友!”秦落落道。
杨泽点了点头,道:“本官也当秦公公是好朋友。要说这求州有些事嘛,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这次是你看见了,可没看见的呢?唉,以后的事,不好说啊!不过,秦公公你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以后再听说,也就能见怪不怪了,只是苦了本官啊,还得在此地为官!”
这话说得好生凄苦,语气当中充满无奈,听得秦落落直点头,深表同情,不停地安慰杨泽,让他一切放心,他回京里之后,定要好好向贵人们说道说道,不能埋没了杨泽这位好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