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却不感到惊奇,别人没见过,他还能没见过么,这在后世的影视剧里都是用烂了的桥段,密室什么的肯定藏在卧室里,必定有机关,而且机关很简单,一触动就能打开,象密码什么的都没有,简单得都掉渣儿了。
可他认为很烂的机关,别人却不是这样认为,在场众人几乎个个都称此为神奇之作,这个机关简直太玄妙了,如果不是杨泽打开,别人就算是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书架子的后面,竟然还能有暗门!
杨泽挥了挥手,捕快头儿亲自上前,打开了那暗门,就见暗门里面黑漆漆的,下面有台阶,看样子不单只是个藏身的密室,而且还是逃生的密道,只是不知这密道通往何处。
众人都想进密室一观,菜菜却在进入之前,问杨泽道:“你能猜出这里有密道,那你能猜出这条密道通往哪里吗?”
杨泽嘿了声,道:“这有什么难猜的,肯定是通往宅子外面的,我估计啊,十有**,这座密道的出口处,是个马圈!”
不管他猜得对不对,众人一起点头,这密道很显然是用来逃跑的,如果开在马圈里,那岂不是出了密道,直接就能上马逃走么,就连菜菜也点头,可心里却想:“杨泽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他家也有这么个密道么?”
捕快头儿叫手下点起两根火把,在前面引路,众人随后一起进了密道。这密道却是不太长。不过十余丈的长度,走了片刻便走到了尽头,众人探密之心还没得到满足。就来到了尽头。
在密道的尽头,是直上直下的一口天井,有木头梯子架在墙边,可以直通顶部,而顶部则是一个木头翻板,木板上用铁条做框,铁条上面锈迹斑斑。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
捕快头儿自告奋勇,爬上了木梯,伸手一推那木翻板。木翻板应手而开,就觉阳光耀眼,密道的外面,并非房屋。而是露天的。
捕快头儿爬了出去。上去之后,回过身,冲下面笑道:“杨大人,你说得太对了,这里果然就是马圈,这个翻板就是个马槽子的底儿啊,不过这个马圈已经废弃了,里面没有马!”
此时,外面的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尤家三兄弟都抓了,都成了人犯,而且尤大郎和尤二郎还互相状告,这也就算了。他们两个竟然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两个都要被砍头啊?可那尤四郎却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被抓起来了,而且看样子是受了很大的折磨,竟然瘫软在地!
尤旭阳歪歪地半卧在地,听了杨泽的话,他慢慢抬起头,道:“大人你,你要草民如何证明?”
捕快头儿却道:“刚才搜查时,你们不是看到尤家有马圈了么,里面还有好几匹马呢,这座马圈不是他家的,只是当初尤老爷子修起来备用的,多年不用,这不就荒废了么。”
杨泽啪地又一拍桌子,感觉手震得生疼,他对着尤旭阳道:“尤旭阳,你是尤家的老四,本官在明察暗访之下,发现你家发生的这两个案子,和你有莫大的干系,你可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没有杀害自家祖父和三哥尤旭高吗?”
杨泽又叫来那晚值夜的仆人和丫环,他们也说那晚没再看到尤旭阳回小院,四公子问安之后,并没有再回去见过尤老爷子,他有十足的不在场证据!
杨泽道:“人犯尤旭起,尤旭升状告你害死祖父,你有什么可为自己辩白的,现在就说出来!”
杨泽让人搬来一套桌椅,他坐在椅后,大门敞开,外面的百姓是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的,捕快们分站两侧,就如同平日里刺史府升堂一般,只是地点换了而已,杨泽的旁边,还有一张小桌,桌后坐的是菜菜,权当书吏,由她来做记录,还要由她来写好口供,到时好让人犯画押。
挥手叫捕快们把尤家人带下去,杨泽突然喝问道:“尤旭阳,那杀死你祖父的凶手,便是藏身在书架之后的暗道之中,案发当晚从密道之中潜出,杀害你的祖父,那密道你可知晓?”
桌上没有惊堂木,杨泽只好用手一拍桌子,喝道:“带人犯上来!”
尤旭阳大急,竟然跪直了身子,叫道:“不,不是我,我没有藏在密道之中,我不知道有密道,怎么个藏法!”他情绪已然激动到了极点,已然无法自制!
杨泽冲捕快一招手,捕快们立即进了大厅,把尤家老老少少都押了出来。院子里的问话,尤家人自然都听到了,他们异口同声地给尤旭阳作证,那晚他们都去了尤老爷子的屋里问安,尤旭阳是最先离开的,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里面的人把门打开,众人再次进了尤家,一进院子,便发现,可不就是尤老爷子的后院么!
杨泽点了点头,道:“可以了,现在咱们去前面,该到审案时间了!”他现在胸有成竹,大步走向前院。
杨泽又突然道:“那个凶手就是你!”
杨泽走出马圈,看了看那长长的尤家院墙,道:“这是后院,找找后门在哪儿……啊,不用找了我看到了!”那后门就离马圈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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