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独孤宝桥看上了一个村姑,这是家不如野香的原故,勾勾搭搭地成了好事,他对这个村姑动了真感情,又不能娶村姑,也不能把村姑给安排成外室,怕被英帼公主查出来,所以只能去村姑家私会。
他看了眼跟在杨泽后面的何向东,看这个衣着不象是官场人,象是个富裕的老百姓,他皱了皱眉头,不知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就算他喜欢搞亲民,可也只是装装样,要想让普通老百姓进他家,这个他还是做不到的。
然后,那村姑要成亲了,独孤宝桥不愿意她嫁人,便找了个算命的,去吓唬村姑的家人,说村姑不能和那个冯家的儿成亲,结果没吓唬住,村姑还是嫁过去了。独孤宝桥恼羞成怒,便派人杀了冯家的儿,还给那个算命的吃了疯药,结果那人算命的就跳河死了,被士们看到了,这事弄大了。
李正隆哦了声,点头道:“好啊,那咱们去我的书屋说。”
李正隆哦了声,心想:“原来是关于独孤宝桥的,他能有什么事,贪污**,他没必要,对钱上的事他才不会关心,欺男霸女他更不敢,英帼公主能抽死他,顶多也就是喝多了胡说八道而已,说了些抨击朝政的话,这种事情,也没啥大不了的。”
李正隆点了点头,他不知杨泽要说什么事,也只能如此了,不过看杨泽一副神秘的样,应该是大事。
付丙荣这才松了口气,道:“这样最好。不过,要是临淄王真收留了这种人,那我看临淄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泽笑了笑,道:“我自然知道,那个什么庄主能让他办这种机密的事情,显见平常待他不薄,我只不过挑拨了几句,他便要卖主求荣,这种人岂可信任,再说这命案可是他负责的,少不得手上沾了血腥,就算我们不收拾他,也会有人收拾他的,你不必为此担心!”
“这个独孤宝桥,唉,让我说什么好呢!”杨泽一脸痛惜地说道。
杨泽心想:“这事早晚会被人知道的,还真希望李正隆能收留他啊,这样他的名声之,必会加上伪善二字,那时可就有热闹瞧了。”
李正隆笑道:“他怎么了,难不成在外面勾引女,惹下了风流情债?”他说的这个原因,是不可能的,而且是不可能当,最不可能的。
他也躺下休息,没过多一会儿,天便亮了。
李正隆笑道:“杨兄弟,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已经在万年县上任了么,想必公务繁忙,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杨泽忙道:“此人是关键,可以先让他在院里等一会儿。”
杨泽却摇头道:“凡事,只要过了两个人的嘴,就会有误差,会越传越离谱儿,所以还是让当事人来讲吧,杀人灭口的事,让外面那个人说,就是他去办的这事!”
又安慰了何向东几句,然后问了那假扮丈夫的人。是不是死了,埋在了哪里,问过之后,便吩咐了他该怎么说。怎么个编故事法儿,便让他下去休息,眯一会儿,等天亮了好去办事。
李正隆稳定了下情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说来听听!”
就算独孤宝桥是皇族人又能如何。眼看着就要改朝换代了,独孤女皇一驾崩,那独孤宝桥就只剩下长公主的女婿这一个身份了,他还敢在外面乱勾搭女人?莫说长公主会修理他,就算是英帼公主就能把他打个捂眼青儿!
结果,就是冯李两家一起到万年县打官司,然后杨泽找到李正隆这里来了。
李正隆听完之后,惊讶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他才道:“这,这事如此离奇,那独孤宝桥是怎么杀了那个新郎,又是给那个算命的服了什么疯药,这里面的细节……”
杨泽摇了摇头,一指何向东道:“他是专门给独孤宝桥联络这事的人,大概情况他是知道的,可太细节的,他也搞不清楚,下官知道了这案,不敢去找独孤宝桥,找他也没有用,他也不会承认的,更不敢去找长公主,所以只能来问问小王爷,这事该怎么处理!”
顿了顿,他又道:“这个事情,是无法隐瞒的,既然案到了下官这里,是必须要审理的,小王爷你也知道下官最擅长案件重演,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如果重演到了独孤宝桥的驸马府……这事,可就公开了啊!”
李正隆眼皮跳了跳,看向杨泽,心想:“他把这事儿,告诉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