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女皇见他下了保证,便挥了挥手,道:“去吧,好好办差,马小宝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会有人处理的。”说完,她又帮着菜菜开始挑东西了。
杨泽这才明白,原来那个小马桶是在车上用的。这时,已经快到院门口了,杨泽凑近梁大忠,低声问道:“那个马小宝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皇上似乎并不在意,却反而关心皇家的面,这个……面这种事,能和人命比吗,可是死了一个名寺主持,外加好几个国公呢!”
这个杨泽办事还是很不错的,别管过程,能达到最后的效果就好!
长公主一再丢面,原来那些依附她的墙头草,都应该想着换个队站呢,虽然墙头草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这是一个风向标,他们依附谁,就找表着谁是强者,可这几天却一个向他示好的人都没有,估计全去向李正隆示好了,因为就算杨泽折腾得再欢,他终究是个从品下,品级高的墙头草,是不会低头拍他的马屁的,可如果换了他当京兆尹,那再试试,也不见得会比李正隆差多少。
出了殿门,杨泽回头看了眼,忍耐不住,问道:“梁大总管,为什么把马桶放到桌上啊?”
对于死几个小白脸儿,独孤女皇是不会在乎的,但却也算是了结了她的一桩心事,她知道自己日不长了,要是自己死了,小情人还活着,那多糟心啊!
独孤女皇道:“这次马小宝闹得京不宁,还火烧了公主府,实在是让皇家丢尽了脸面,后天朕要在大慈恩寺听讲佛法,这次也算是皇家盛典,要好好的办,为皇家挣回脸面来,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杨泽,你能办好吗?”
梁大忠嘿了声,道:“咱家当时看到一群手持棍棒的宫女,在一位娘娘的带领下,去攻打另一位娘娘的寝宫,而那位被攻打的娘娘,竟然带着手下的宫女,拿着盛有热水的大盆,站在宫墙上往下倒,其情景就象是两方士兵在打仗一般,只不过将军和士兵都是女罢了!”
梁大忠呃了声,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一句,笑道:“在挑选啊,乘坐鸾驾时,如果想要方便,也只能在车里了,那是车上用的净器,小公主还没有自己的车,要造辆新的,一切应用物品,都要挑选的。”
菜菜看到杨泽,叫道:“杨泽,你来啦,听说你把我姑姑家的房给烧了,真的假的?”
杨泽苦着脸道:“回皇上的话,这事儿还真跟臣没关系,臣也不知道那个白马寺的主持发什么疯,竟然四处杀人,本来臣还以为他就算要找,也要去找鸠摩多罗,那个鸠摩多罗可是有好几个极为凶悍的侍卫的。”
“唉,真是朝廷的损失啊。一下少了这许多的大臣和名僧。”梁大忠感慨了一句,颇有些不伦不类,可他却拉了一下杨泽,道:“来吧。随咱家进殿,皇上和小公主都在殿内呢。”
他心这般想,嘴上却道:“这个,下官还真的猜不出,必定是很重大的事吧?”
杨泽连忙点头,表示明白,反正梁大忠说什么,便是什么呗。
把马桶放在大殿里的桌上,这个是一种什么样的风俗习惯呢?
独孤女皇却沉着脸,对杨泽道:“这事儿能和你没关系?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她给杨泽出的难题,可没成想杨泽倒是把那些小白脸儿给一扫而光了,可却连带着把长公主的家也给祸害了,这个就出乎意料了。
梁大忠冲他笑道:“这有什么希奇的,咱们大方的女向来不弱于男,只是你没有碰到过罢了。这事儿皇上也见过,那两个娘娘最后也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而别的娘娘见了,虽不至于象她俩这么夸张,可看谁不顺眼,指鼻互骂这种事却是经常发生!”
“那,那当时的皇上也不管管?”杨泽这才明白,怪不得独孤女皇不把和尚砸公主家的事情放在心上,原来比这严重的事情,她都见过。
梁大忠呵呵两声,道:“先帝可喜欢看这个了,娘娘们争风吃醋,正是因为想要得到他的宠爱啊,这让先帝很开心,说明娘娘们都很……很喜爱先帝。”顿了顿,他又补充了句:“当然,后来她们闹得太凶了,全都被皇上给收拾了。”
他说的皇上,指的不是先帝,而是独孤女皇,那时独孤女皇还不是皇帝,也只是后宫的一位娘娘而已。
杨泽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似乎明白一些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