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正隆向他道谢,杨泽一笑,道:“小王爷,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是自己人,下官不帮着你,还能帮着谁呢?只有小王爷你得到想要的东西了,下官才能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啊!”
他这可算是大实话了,李正隆以前不喜欢听这种直白的,全是利益勾结的话,可现在听起来却是无比的顺耳,原因无它,他可是实实在在的从中得到了好处啊!
杨泽给他出主意,这时候不能光在这里收拢人心啊,独孤女皇那里也要有所交待,虽然现在天黑了,进城不方便,可不代表不能进城,李正隆应该派个人回城去,向独孤女皇报告此事,让独孤女皇心里安定下来,毕竟军队出事,身为皇帝哪可能不担心。
李正隆听了深以为然,把事情早点儿报告了,对他是有好处的。杨泽又教了他几句,李正隆便叫过自己的一个心腹侍卫,交待了一番。
这侍卫得了命令,立即回城,城门关了不要紧,叫守城的卫兵顺下个大筐,他坐在筐里便可以进城了,见着皇帝那是不可能的,但通过御前侍卫,报个信儿,就说李正隆一到,右神武军的兵将们就安定了下来,李正隆正在做各种善后处理,和兵将们谈心,这不就显得李正隆办事得力嘛,独孤女皇必会认为李正隆有本事,为他能接掌右神武军做好铺垫。 杨泽陪着李正隆,便在右神武军的兵营里,开了个篝火晚会,虽然整个军营被烧得黑灰灰的,但兵将们不在乎,李正隆也不在乎,反正又烧的不是他们的家,军营没了再盖便是,大家一通吃喝,甚至还有大力士表演了相扑。总之算是其乐融融了。
且说,那个侍卫跑回了城去,到了皇宫之外,把事情和御前侍卫说了,御前侍卫又报告给了当值的宦官,又再层层通报,终于报告给了独孤女皇。
今天在大慈恩寺看了辩论大会,独孤女皇深感疲倦,她早早就回到了寝宫。躺在龙床上休息,菜菜则给她轻轻的捶腿。
一边伺候皇祖母,菜菜一边道:“不知堂兄去兵营,处理得怎么样了。天都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来。”
独孤女皇笑道:“哪有这么快的,就算是做戏,也得明天才能回来。不过你不是担心堂兄,是在担心杨泽吧?” 独孤女皇叹了口气,道:“估计是快了,就算再晚,他们也会派人回来的,总之就是把你堂兄好一顿夸呗!菜菜,你说,你想不想让堂兄掌了兵权,说实话!”
她以为菜菜能想一想呢,谁知菜菜立即就回答道:“就让他掌兵权呗,其实他不过就是想占上风,气气姑母罢了,就算他手里有兵,难不成还敢造反么!”
菜菜一愣,她从没有想过这种事,不知该怎么回答,姓氏也可以改吗?
菜菜很担心地道,看热闹这种事,看一次两次的也就够了,要是连着几天都去看和尚们吵架,那就太没意思了!
说到这里,她兴致索然,想到自己也没十年八年的命好活,困意袭来,让菜菜回去休息了,她则躺在龙床上,想着怎么能把独孤这个皇室姓氏给传下去,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牢牢地记住了几个人的名字,杨泽对那几个人对了对脸儿,记在心头,以便以后能用得着。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说了,如果李正隆可以改姓氏,那岂不是等于说相王是入赘的了么!
独孤女皇睁开了眼睛,哈地一声,她倒是没往这方面想,等菜菜这么一提醒,她哈哈大笑起来,是啊,如果真的是如此,那先帝,她的丈夫岂不成了赘婿,她则成了坐户招夫的富婆!
“那便让他占上风好了,就是怕他想的太多!”独孤女皇道,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她道:“菜菜,你说,如果你随皇祖母的姓,改姓独孤,你愿不愿意?”
菜菜见独孤女皇不开心,便道:“皇祖母,今天听辩论大会,有很多佛经上的典故,孩儿都听不懂。想问问皇祖母……”
独孤女皇笑道:“怎么可能,咱们也就今天去看,以后自不必去了,至于鸠摩多罗他们的辩论……唉,估计没有个十年八年的,辩论不出什么结果啊,也不知鸠摩多罗有没有那么长的命好活!”
菜菜无法接话,这种话也没法接,她很是茫然,姓氏这种东西,也能改的吗?嗯,应该是能改的吧,她在镇西就看过不少穷人,给大户人家当奴仆,便改姓了主人的姓氏,可她爹李晏是当过皇帝的人啊,绝非奴仆。
菜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要是让孩儿的父王改姓独孤,那不就等于皇祖父是入赘的嘛,听说只有入赘的男子,生出来的孩子才不随他的姓!”
独孤女皇摆了摆手,道:“其实皇祖母也听不懂的,也没心情儿听,只不过是想让鸠摩多罗留在大慈恩寺罢了。他们到底辩论的是什么,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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