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说道:“就算杨大将军宽宏大量,可我们也不能不识好歹啊,还是得和杨大将军一起出征才行,那咱们就一起追上去吧。估计着大军出动,也不会走的太远。”
马成贤只好为难地道:“可如果你们一定要去,那杨大将军就要惩罚你们了,必竟军规不能破坏,军棍不能免除啊,杨大将军不想让你们挨打!”
御前侍卫们都是一愣,随即大怒,这话刚才为什么不说,要是刚才一见面时就说明白,还能有这场误会么,我们刚到时,你离着远些就喊出来,我们也不能动手,那帮子国子监的学生们也不敢起刺儿啊!
仰天长叹,众人望着太阳,好刺眼啊,可惜,大家都没办法!好吧,是我们自己欠揍,是我们自己讨打,都和杨大将军没关系,以后我们也不会后悔,也不会抱怨,这总行了吧,就让我们追上去吧!
“不用杨大将军为我们好,我们不需要,我们非要出征,一起去……”
这话说的,都没人敢接茬儿。国家有了战事。他们这帮又想当官,又想当武将的人,竟然不随军出征,反而要留在京里过好日子,这话好说不好听啊,虽然大家都有这种想法,可谁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啊,杨大将军的好心。他们实在是无福消受啊!
校尉读了读头。没说什么,直接走远,冲着其他侍卫一挥手,御前侍卫们一拥而上,过来好几个,对着马车上的蒙正天就是一通拳头加巴掌,边打边呵斥,竟然敢欺骗御前侍卫,骗得我们打了杨大将军的幕僚,我们岂是可以被骗的,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骗我们的结果!
马成贤只好叹了口气,道:“这是你们自己要求的啊,不是我们杨大将军要打你们,也不是杨大将军让你们一起出征的,以后你们要是反悔了,可不要埋怨杨大将军,这事儿可和他没关系!”
马成贤却道:“不用,杨大将军是为了你们好……”
马成贤却道:“不用的,杨大将军是体谅大家。他知道大家都不愿意出征,所以他就不用你们跟着了……”
有不少的国子监学生也都听见了,他们同样大怒,有的学生就喊道:“那些骂我们的百姓,不是你指使的吗?如果不是你指使的,那干嘛你不阻止,还看热闹,为何要有意的羞辱我们?”
一通好打之后,蒙正天算是趴在马车上起不来了,都不知道为啥挨的打,其他学生也是目瞪口呆,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要上前拉开御前侍卫时,人家已经打完了,蒙正天已然动不了了!
那校尉想了片刻,毫无办法。只好道:“我等身为武将,为国征战那是本职所在,就算是为国捐躯,马革裹尸也是应当,怎能安享太平,却让杨大将军出征呢,我等必须要跟随!”
就算杨泽说了,不用他们一起出征,可杨泽说了不算啊,他们要是这么回去了,估计独孤女皇非要杀人不可了,所以硬着头皮他们也得追上去。
可如此一来,不管是御前侍卫,还是国子监的学生都有种感觉,杨泽这个人很不好对付,这个是肯定的,大家都知道了,看来他的手下也是如此,都挺坏的,这种人还是离得远一读儿才行!
说到这里,他还冲着后面的国子监学生说道:“大家都不愿意去东北苦寒之地征战,杨大将军体恤大家,你们迟到了,按着军规要斩首,但杨大将军不想这么办。给你们一个台阶下,这便回京去吧,京城多好啊。红柳绿的,你们好好过日子吧,打仗这种事还是交给杨大将军做就成了!”
马成贤啊了声,道:“他们没有骂你们啊,他们只是漫无目地的乱骂而已,没有目标的,因为他们在捡破烂,咱们一见面,不就耽误他们捡破烂了,他们又怕有什么好破烂,你们跟他们抢,所以才乱骂的,这个无所谓吧,又不是真的指着骂谁,乐多算是骂街而已,何必较真儿!”
杨泽走出三十来里,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命令大军停下,第一天出发,走出三十里,意思意思就得了,一来又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二来他得给押送独孤宝桥和英帼公主的人,争取时间,得先把这两个安排好了才行,免得出什么意外。
大军吃过了午饭,御前侍卫和国子监的学生才都赶了上来。一到了军营里,那御前侍卫的校尉就跑来给杨泽跪下,非要杨泽打他们一顿不可,而那些国子监的学生,也都哭丧着脸过来了,说军规不能破坏,他们迟到了,所以就得领一顿军棍,非要杨泽打他们不可,不打还不行!
杨泽哪会真的打他们,便扶起那校尉,还有几个国子监学生的代表,说道:“按着军规,迟到是要斩首的,但如果折算成军棍,那至少也要打三百军棍才成,每人挨三百下,岂不是要打死人了,不如这样吧,这次的军棍暂且记下,如果你们在征战之时再犯,那么就两罪并罚,而如果立了功,那就功过相抵,不再记较了,你们看如何?”
校尉和学生们也没有多想,急切之间,还反应不过来,他们以为这话杨泽说出来了,就是便宜大家的,纷纷表示感谢,总算是松了口气。
可等他们安顿好了,能有时间仔细想一下,却同时发现,杨泽这话说的不对啊,这里面大有毛病啊,绝非好事,也绝不是要饶了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