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哭叫,英帼公主也反应过来了,虽然她以前看杨泽面目可憎,恨不得杨泽赶紧死掉才好,可现在除了求杨泽之外,也没有别人好求了啊!
杨泽心想:“当然够气派,因为本来就是真的公主袍服嘛!只不过,好衣服穿到了他身上,也实在是……太难看了,没见过这么丑的男扮女妆!”
杨泽从中挑出两套最华丽的,包在包袱里面,亲自提了,又往王宫里面走去,今天他出出进进的,可没少跑腿,不过估计这也就是最后一次了,进去之后,便没法再出来了。
他拿起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来比去,兴致一起,竟然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惜,他穿的是公主的袍服,是女人的衣服!
独孤宝桥大怒,他不甘落后,赶紧也出卖自己的老婆,急道:“杨大人明鉴,这个女人是在说谎,小的和你能有什么冤仇,都是她在从中挑拨,而小人还多次力劝,不让她害你……”
乞乞保连接过包袱,打开一看,喜道:“哎呀,这几乎和真的一模一样了,依本王看,就算是给真的公主和驸马穿,也足够气派了。”
杨泽只是站着,还没说什么呢,这两口子就互骂起来,互揭对方的老底,势如水火,情同生死仇敌!
这回宫门口的侍卫倒是没有再拦他,直接就让他进去了,连他提的包袱都没有检查,杨泽提着包袱,心想:“要是我够强壮,能打得过乞乞保连,包袱里放的不是衣服,而是刀子,那乞乞保连可真是悬了,可惜,看乞乞保连那么大的岁数了,可却还是强壮得很,契单人就是这点不好,太壮了,我年纪比他小一半还多,可要是真的动手,估计十有七八,是打不过他的!”
这回乞乞保连倒是没有在寝宫里见杨泽,他在王宫里的园里,这就属于后宫了,本来杨泽是不应该进来的,可乞乞保连却不在乎,让宫女直接就把他带来了。
乞乞保连试过了公主袍服,又开始试驸马袍服,都试过之后,脱下来扔给了杨泽,叹道:“都太瘦了,本王穿着不合身,不过,那两个祭品要是穿上了,倒似差不多。你拿着去给他们试一下,如果合身,今天晚上直接就用,好好预演一下。”说罢,似乎又郁闷起来,又开使光着膀子举起石锁来。
见杨泽又来了,乞乞保连放下石锁,道:“本王好生烦闷,甚想杀人,只不过因要做法事,所以还是少杀些为妙,本王是不是心太软了,已有妇人之仁?”
杨泽进了屋子,忍耐着臭气,把屋门关上,看着他俩,英帼公主反应较慢,或者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公主矜持,便是没有立即哀求,更加没有破口大骂,看到杨泽,只是呆住,没有说什么话!
就见乞乞保连光着膀子,一脸的戾气,不知怎么的又发起脾气来了,他一连喝骂着,也不知是在骂谁,一边提着石锁,不停地举起又放下,似乎有过多的精力,只能通过这种方法倾泻了。
听了片刻,杨泽一摆手,道:“都闭嘴,我这次来就是来救你们的。不管怎么说,你们是我大方人,咱们之间斗得再狠,可也是自己人之间的争斗,要是你们死在了外人手里,那就太丢人了,所以万万不可!”
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大喜,再顾不上互骂,一起点头,连声说道:“对对,咱们是自己人,要斗也是咱们自己斗……不不,自己人就更不要斗了,我们服了,服了服了!”
杨泽把衣服放在了床榻上,道:“今晚我会带人来救你们,你们二人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假装成祭品,等着我来劫法场,右神武军已到,但天黑时他们可分不出你们是谁,万一误伤,岂不糟糕。”
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完全没有想到,穿上这身衣服,能吸引到右神武军的注意,岂不是也要吸引到契单兵的注意,他们只是认为自己有救了,喜极而泣,又哭了起来,这一激动,屋子里又臭了起来!
杨泽捏着鼻子,只好出了屋子,这里面实在是没法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