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怀了季宸东的孩子,你要是不怕弄得一尸两命,我跟你奉陪到底!
跟秦羽琛猜不到安景会说什么一样,安景也做梦都没想到秦羽琛会说这句话。
她怀了季宸东的孩子……
且不论事情真假,安景的第一反应就是僵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羽琛一眨不眨看着安景,她红着眼眶,瞪着眼睛道:“你跟季宸东早就分手了,我知道,所以我才一直不想跟你说这样的话,但如果你再继续跟季宸东牵扯不清的话,我保证,我会让你声名狼藉!”
安景以为心痛到一定地步,便不会再有更痛的感觉。但这痛觉一次次的刷新下限,她已经快要忍受不了了。
眉头一簇,安景太阳穴处青筋隐现,看着面前睚眦欲裂的秦羽琛,她只是冷漠且淡定的回道:“那你干脆把季宸东也叫出来,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块儿把话说明白了。你叫他以后别再来找我,正好我也不想再见他。”
秦羽琛以为安景这话是在威胁她,她顿时眼睛瞪大,看着安景说道:“你不信我怀了季宸东的孩子?!”
安景只觉得残破不堪的心又被戳上了一刀。眉头不由自主的簇起,她沉着脸回道:“你怀不怀他的孩子,真的不关我半毛钱的事,我相不相信你又能怎样?”
秦羽琛见安景完全是软硬不吃,她忽然冷声威胁道:“安景,你这是逼我死在你面前,那可就是一尸两命!”
见她如此说,安景冷漠的回道:“你想怎么死?撞死还是溺死?撞死前面左拐是树林,溺死你身后就是湖。”
起初秦羽琛还觉得不公,不过如今想来,她一定要牢牢地耗着季宸东,哪怕是凭着这副跟安景相似的皮,她也要得到安景曾经得到的一切!
顾锡骆走过来,将奶茶递给她说:“还好,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她的手还扬在半空,但却怎么都不敢落下去,因为她也怕这一巴掌下去,没解心头恨不说,再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给打没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跟安景站在一起,总觉得短人一截?
安景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她看着秦羽琛说:“要是你真的怀了季宸东的孩子,他又真的对你好,你不会这么心虚,别说是打我一巴掌,就算是把我给打死了,自然有人替你摆平。”
安景嗯了一声,将奶茶从袋子中拿出来,一边插好吸管,一边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刚才用你教我的话,给她骂的一声不吭,原来我还挺有骂人天分的。”
顾锡骆教会她许多做人的道理,比如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比如有些人给脸不要,以后便不能再拿他当人看。
看到顾锡骆,安景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好似被一汪清水给洗涤了。
安景这么多年说话一直奉行不伤人的宗旨,但如今她已经恨透了季宸东,连带着他身边的女人也是嫌恶至极。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安景还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攻击人的天分。
“你吓唬我?!”秦羽琛瞪大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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