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承也是在他们逃逸之后才出现的,也不够证明不是我撞人的证据,而且肇事者逃逸过程中也有意的避开摄像头,女人老公又已经死了,现在唯一能证明的也只有这名法国女人,但从她口中的诉说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倾向于我。”
安景蹙起眉头说道:“当时天太黑了,我又有点疲惫,而且他们走的急,除了礼服我其他的都看不清。”
外加安景现在赤手可热的身份,每天有不少的媒体记者在她家门外死守,希望能拿到最新消息。
顾锡骆问道:“除了这件礼服,你还能不能回忆起其他的事情?”
“恩?”
车子很快驶回香舍丽舍,到家后顾锡骆对安景说道:“今天就不要在去工作室了,上楼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想太多,等方子承过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这件交通意外越演越烈,逐渐的白日化,这件到目前已经牵扯到安景自身了的利益,一时间把安景从最开始的目击者身份,也逐一开始偏向于肇事者的身份。
安景回答道:“就算时间再一次倒退我还是会一样,我做不到袖手旁观,他们俩是鲜活的生命,何况女人还怀有生孕,甚至都还没能看一眼这世界的美好,我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让女人失去了丈夫,让孩子这么小失去了父亲,我不想我到时良心不安。”
安景随即说道:“礼服目前也只能是我单方面的证明,事发现场也没有摄像头记录下来。在说当时现场只有我与他们夫妻和肇事者,出事后肇事者也逃逸了。”
“我妈一直跟我说,做人要心存善心,不能违逆自己的初心,我怕如果我自己哪一天遇到危险,身旁的人对我袖手旁观。”说道着,安景不由的勾起唇角淡笑。
语毕,安景侧目看了眼顾锡骆的侧脸,即使现在内心很矛盾但安景还是语气坚定的说道:“不后悔。”
现在的媒体反响对安景来说无疑是最不利的,对于刚刚踏入设计圈的新贵在群众面前最忌讳的就是绯闻缠身,更何况还是有关人命的新闻,还是在法国较为注重的交通事故。
顾锡骆说:“其实你当时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毕竟你跟他们非亲非故,没必要搭上自己。”
安景应声,略带心情沉重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就不大的胆,因事情的演变最近也有些许的不安,毕竟现在的证据对我她来说都是诸多不利,而且,现在也是她事业的起步阶段这些负面消息绵绵不断,对她的设计之路来说也有不小的影响。
几天后安景再一次被警察局传话,顾锡骆作为其私人律师也一并前去。来到警局,门外已经不少记者在此驻守,见安景下车记者媒体全部一窝蜂的拥挤上前,把安景围得水泄不通。
见状,安景连忙戴上墨镜,巴掌大的小脸被遮挡在墨镜下,掩盖住了眼底的慌乱,这算的上安景二十几连来第一次被舆论与媒体推至于人前,闲暇之余令人讨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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