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女人道:“你们来做什么?”
说完方子承眼睛一眨不眨的睥睨着法国女人,直到她慌忙的转移视线。
方子承站在一旁睥睨着法国女人,见她眼中划过一丝闪躲,方子承直接明了的说道:“我们想要你去跟警察说,说我们不是嫌疑人。”
安景睥着法国女子,目光坚定的说道:“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装作不记得?”
听闻法国女人看了几眼安景与方子承,说:“我知道的都跟警察说了,你们跟警察说是你们救了我和我丈夫,但是你们说的这些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也失去了意识,你们让我怎么跟你们证明?”
法国女人陡然睁大双眸,惊恐的看着方子承说道:“你……”
方子承目光逼迫的盯着法国女人道:“案子还没结束你不在之前的医院住着,转到这边做什么?而且,这边离市中心有三个小时的路程,你这是在逃避什么?还是在怕我们知道什么?”
闻言,法国女人脸上一闪过而过的惶恐很快被方子承目光锁住。
方子承话语落下,病房中陷入一阵沉默中,法国女人左右为难面露为难之色,到嘴的话语卡在喉腔出不来,看了几眼安景与方子承,想到之前那些人烙下的话,权衡了一下他们的能力,最后还是矢口抵赖。
真所谓人心隔肚皮,别人想的你是永远不会知道,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如自己所想一样有良知,人的贪婪与权欲真的可以在一念之间让他人跌了深谷。
法国女人强装镇定道:“我真的不记得,我也无法给你们证明,不好意思,我要休息了,你们回去吧。”
迫于生活的压力,面对金钱的诱惑,有时人命面前也是显的微不足道。
安景自认为好人有好报,做人要到善始善终,纵使安景踏入社会较早,但安景并没有被其社会里那股不良之气所熏染,始终保持着一颗初心。
之前的坚持,此时让安景觉得自己太傻,太天真。自认为的道德底线或许在他人面前可能是跌入土壤里那微乎其微的一颗小小尘埃,自己所做的一切在现实面前可能可笑之极。
方子承问:“那你好好的转院做什么?”
法国女人道:“我有什么好逃避的,我自己也是受害者,我有什么怕你们知道?这话说出来你不觉得好笑吗?”
方子承冷淡说道:“希望你不要后悔。”
法国女人张了张嘴,还是缄默不语。
安景与方子承一前一后相继迈出病房,走出医院后安景出声问道:“她现在抵死不愿承认,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方子承回答道:“我到时会把我调查的东西寄一封给她,既然他们不想把事情简单的解决,那我们也没有必要替他们掩盖罪行,我派人在她这边盯着,调查一下她的来往人群,他们不愿主动,那我们就逼到他们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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