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是真还是假
看着尤昔浓离开的方向,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季羽晗回眸看向陈颂苓,出声问道:“妈,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就不怕到时哥发飙吗?”
说真的季羽晗还是有点忌惮明天季宸东清醒的时候,毕竟这事她自己多多少少都些助纣为虐的趋势,虽然被没有告知,但也没有阻止。
季羽晗看着季宸东现在的状况,她有点担心以后自己的遭遇会不会是这样。
虽说尤昔浓是自己的好朋友,但她心中又不由的在暗自腹诽,这种被人算计的感情,真的好吗?
虽然她不喜欢安景,但也不喜欢这种不情不愿的感情。
有那么一瞬间,季羽晗萌生出对季宸东的遭遇表示同情情愫。
季羽晗现在只祈求到时季宸东醒来的时候被迁怒道她就好。
陈颂苓坐上在沙发上,看着二楼的方向,语气清淡的说:“醒了之后又能怎样,让他明白季家的媳妇除了安景,其他任何一人都可以,我要让他清楚这一事实。”
两人坐在客厅里,心思各异。
安景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满脸的泪水,才知道自己在梦中哭的多伤心。
季宸东嗤屑道:“你以为我真的还会在要你吗?你以为我季宸东会要一个二手货吗?玩玩而已,你这么当真做什么,还是你觉得你的身份能够和我长期在一起。”
半起身体的尤昔浓,双手拽着蚕丝被,遮在胸前,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似有似无暧昧的痕迹此刻也刺痛了他的双眼。
二楼卧室,双人大床上的季宸东就这样安静的睡着,尤昔浓进去之后随即关上了卧室的大门。
“宸东,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自己不在南国公府,那他怀中的女人更本就不是安景,顷刻间,季宸东抬手立马推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
她快步向前走到床旁,从他裤兜里掏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尤昔浓嘴角勾了勾。
安景受不了的摇着头,想上前拽住季宸东的手臂,嘴里不停的重复说道:“不会的……不可能……不会的。”
安景一脸受伤的看向季宸东方向,他看着自己的眸光在也没有以往的柔情,也不在是宠溺,而是一把把刺痛她心脏的厉刀,在不停的往她心脏来回刺杀。
在贵妃榻上,安景一直都全身僵硬的坐在那里,许是有半个小时,又或者更久,久到安景觉得自己全身都冰冷的,方才起身朝卧室走去。
季宸东起身从一旁撩起睡饱穿在身上,侧目看向依然坐在床上的尤昔浓,嗓音带着一丝起床后的沙哑,目光暗沉,太高分量的嘶吼出来:“我问你话了,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你是哑巴了吗?”
安景双手捂住耳朵,不停的摇着头,低声低吟道:“不是的……不可能……你在骗我是不是……”
深吸几口气,安景强制性的让自己镇定起来,但又想到季宸东趴在尤昔浓身上,看着她的表情……安景此刻满脑子都是这个画面,她一直在告忌自己要相信他,他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安景突兀的睁大双眸,因为他的话,她心脏为之一颤,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季宸东,嗓音颤抖的说道:“你说什么?”
小时候她还总能跟着季羽晗后面理所应当的走进这片领土,在长大之后这个地方也就被他按上禁止入内的标语。
怔了片刻后,安景突然从床头拿起手机,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
季宸东牵着尤昔浓的,与她十指相扣,用着他一直喜欢对安景的姿势拥住尤昔浓,安景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恩爱有加,两家的父母也同时出现在他们身旁。
突兀的被季宸东的声音吓的片刻不知该说什么。
季宸东虚搂着尤昔浓的腰身,径直的走到安景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带着嘲讽的意味,一脸不屑的说道:“安景,我们分手吧。”
硬是楞了有半分钟的时间,脑子快速的把昨晚的事前后捋了一遍,看着卧室的装饰季宸东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在南国公府,此时是睡在半山别墅的卧室。
睡在床上安景久久不能入眠,习惯了季宸东的气息,习惯了他的怀抱,习惯了他怀中的温度,此时偌大的房间只剩安景一人,摸着属于季宸东的那个地方是冰冷一边。
季家,季宸东卧室里,尤昔浓脱光他的衣服,顺便也脱掉自己的衣物,她爬上床两人在床上摆着极其暧昧的姿势,她拿出手机找好角度拍了几张暧昧不清的相片,随后用季宸东的手机发过去。
睡觉,难道在一起睡觉?
站在季宸东身旁的尤昔浓,挽着他的手臂,一脸幸福的睨着季宸东,侧目看向安景的时候,嘴角轻轻勾起,说道:“我们马上要结婚了,请你直觉点不要在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尽管他一直对自己都是视而不见,又或者说把自己只当妹妹般存在。
为什么会是尤昔浓接季宸东的电话?
季宸东嘲讽道:“我想让你尝试一下被人耍的滋味是什么样的,怎么味道如何?”
安景看着他们对自己递来的鄙夷,嫌弃……
深吸一口气,调整嗓音,开口说道:“宸东在洗澡。”
尤昔浓已经记不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贪婪他的美色,想要与他更进一步的发展。
安景以一种保护姿态的姿势环抱住自己,下巴搁在双膝处,乌黑如沼泽般的丝发肆意的洒落在洁白的床被上。
安景眸中满是受伤的神情,双手握成拳掌心的指甲也都嵌在肉里,有着明显的指甲印,宣誓她此时压抑的心,随之质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去巴黎找我,为什么?”
……
在公寓的里的安景,听着电话里面的传来的忙音,安景那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说罢,不等安景回话,尤昔浓语气冷淡,出声说道:“你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我们马上要睡觉了。”
尤昔浓说:“季家。”
安景不敢想,也害怕,她怕刚刚梦里面发生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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