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一出来,身着燕尾服的男人上前一步,望了长空一眼,然后恭敬地说道:“三爷,这位先生不听劝阻,在会所动手打人。”
称为三爷的这个男人是帝天会所的安保负责人。十年前,胡麻子的手下第一悍将——惊天,就是被他一招废掉四肢,从此成为残废。
“三爷,三爷,就是他,就是他动手打人。草,敢在帝天会所打人,坏了会所规矩,三爷,赶紧废了他。”六子一骨碌爬了起来,一手捂住肿得像馒头的脸颊,一手指着长空恨恨说道。
啪!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更狠,小六像个陀螺一般,转了几个圈方才停住。扑哧一声,从嘴里吐出一颗又黄又黑的座牙。
小六愣了,傻了,连嚎叫都忘记了。
“呸,小兔崽子,你敢指挥三爷我做事。”三爷啐了一口,连看都不看六子一眼。
别看陈强平日人模狗样,牛不拉叽的,真正遇到这种场面他比谁都怂。眼见六子接连被人扇了二个脆生生的耳光,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醒悟过来的六子向他投来求援哀求的目光,他赶紧将身体转向另一边,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陈登高本以为会所来了人会对己方有利,没曾想人家二话没说先抽了六子一个大嘴巴子。他是练家子,虽然三爷看似随便一挥,但是他却惊骇地发现,如果这一巴掌抽向自己,结果都是一样,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有着生命之珠称号的木灵珠已经现身了,而且木灵珠已经认主。它目前在丁重远的孙女丁娜的体内。”
可是,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陈强相信,如果自己再叽叽歪歪,下一个被抽耳光的一定就是自己了。于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陈强掏出电话,逐一打了过去。
长空掏出纯金会员卡,丢在穿燕尾服的中年男人的盘子上,说道:“会所打烊的时候算算帐,这是我的会员卡,了多少钱我明天给你们送过来。”
正待动手的三爷听到声音后,双手一抖卸去了全身劲力,鼓着一双牛眼吼道:“顾老哥,你就不能不叫我牛三,老兔崽子,难听死了。”
长空话音骤停,冷冷地望着陈强。
“嘿,你与对方的恩怨我不想管,但是,你坏了会所规矩,必须受到惩处。”
突然,屋内响起一阵浑厚低沉的声音。
“哦,牛三当时没有跟他动手?”
六子也醒悟过来了,顾不得脸颊的疼痛,诺诺应道:“是,是,我们愿意去警局,愿意去警局把事情说清楚。就算是杀人了,只要有证据我六子马上认罪。”
“没问题,尊敬的先生。”燕尾服男人微笑着弯腰应道。
“了不得,了不得呀。五颗极致元素灵珠已经全部现身。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可以看到五珠齐聚的情景。”老者的胡须不停抖动,神情激动不已。
老者的神情有些激动,“真是天佑我顾家,真是天佑我顾家。一人独得二颗灵珠,千百年来,空儿是第一人。假以时日,只怕空儿能突破至驭气第五境界——天人合一。”
路过门岗的时候,那老头并没有坐在门岗内,而是站在外面,见长空推着人出来,他脸上倒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只是招手示意道:“司马先生,慢走哦。”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我们惹到的都是牛人高手呀。早知如此,老子就该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跟自己女人好好滚滚床单,练练十八式了。”陈登高的肠子都悔青了。
“啊,难怪这位年青人敢在会所动手,原来他是顾先生的贵宾。”
陈强,陈登高二人的脸色瞬间惨白,后背汗出如浆。六子一个哆嗦差点栽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直了,腿脚却如同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本以为三爷一出场,局势必将成为一面倒。有些人甚至隐隐为这个冷静沉着的年轻人捏了一把冷汗。不曾想,对方似乎根本就不惧怕。
“牛三,牛三,别,别,先别动手。”一道沙哑的声音从门口远远传来。
“现在,是你们主动跟我出去,还是让我继续动手?”长空冷笑道。
老者又道:“空儿今天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
那个穿燕尾服的中年男人听到这句话,手一抖差点连盘子上的黑咖啡都洒了。
帝天会所的会员卡都有编码的,每个编码对应一个人。卡可以借给任何人使用,但是,凡是持卡人消费支出全部会算到本人头上。能办到卡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会所自然不怕有人赖账。
老者叹道:“想要五珠齐聚发挥最大的威力,必须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或者是鱼水交融的爱人。否则,心意不通根本发挥不了太大的威力。”
帝天会所主楼第四层。
“我跟柳二打过招呼了,所以牛三还没有动手就被劝下了。不过,就算他坏了会所规矩,我们这里也没有一个人能拦住他,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据我所知,她与空儿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顾依瑶奇道:“父亲,有什么不妥的吗?”
“哼,好一个霸道的规矩,也不问问我是为何动手打人?”长空哼了一声,道:“想废掉我的手脚,也不看看你是否有这个能耐。”
“对了,那个丁娜与长空是什么关系?”老者突然问道。
长空冷笑一声,不亢不卑地回道:“我叫司马长空,不是什么小兔崽子。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些。”
围观的众人都是手眼通天的风云人物。但是对于帝天会所的顾先生,绝大部分的人却连面都没有见过。在帝天会所顾先生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至于被顾先生称为贵宾的人自然也是屈指可数,廖廖无几。
年青,英俊,多金,无惧,豪爽,所有的标签这个年轻人全占了。瞬间,那些贵妇名媛一个个眼睛发亮,犹如饿狼见到羊羔,只想立即飞身扑倒长空。
陈强心里还存着侥幸,毕竟在国道弄出的事情没有人看到。只要抵死不认账,人家未必就敢当场行凶。再说了,就算是弄出事情,也轮不到长空动用私刑。
“嘿嘿,如果你是顾先生的贵宾,你也可以动手,我绝对没有二话。”三爷一脸揶揄,冷声笑道。
墨绿发女人一怔,马上转身应道:“父亲,您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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