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敦意气风发。带着近万名纠合的泰山军。把坞堡围得水泄不通。虽然这些人中,真正的能战之兵只有四千余人,但是乍一看上去,光是那种气势,就能够吓破许多人的胆。
以前的黄巾,就是凭借着这一招,吓得许多的守军不战而败。真正是攻城略地的最有效手段。
只是吴敦这一次要对付的却是吕义。不说并州军跟随吕布多年,大小恶战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臧霸的手下的士卒,更是完完全全的泰山军。彼此知根知底,怎么可能会被吓住。
尽管如此,坞堡之内,被吵醒的士卒依然紧张起来,抓起武器,拖着疲惫的身体站在城头,jing惕的注视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
张辽,高顺,臧霸,孙观四员武将,更是一起登上城头,遥遥与泰山军对峙。
“吕义呢,见到我等大军前来,他莫非吓得不敢出来了?”人群chao水般分开,吴敦孙康骑着辽东良马,冷笑着来到阵前。
距离坞堡还有两百步,堪堪停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出言挖苦道。这个距离,无论是弓箭还是弩箭效果都不是太大。两人也不担心遭到冷箭。有恃无恐的在外面耀武扬威。
主忧臣辱。听到吴敦开口就挖苦吕义,张辽高顺齐齐变se,孙观更是冲动的拔了刀子。嚷着要下跟吴敦决一死战。
“且慢,孙将军,不要忘了主公的交代。我们厮杀了一ri,军卒困乏。敌军却是新到,锐气正盛,此时,不是动武的时候!”张辽赶忙阻止,耐心解释道。
高顺也是微微颔首,沉声道:“文远说的不错,是战是守,我们还是等主公来了再做决定。”
“无须如此,传令下去,陷阵士还有并州狼骑专心休息,其余人等,死守坞堡!”吕义说着话,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砖墙的最前沿。
咻!
但今ri毕竟连续厮杀了一ri夜没有合眼。士卒的体力都快要到了极限。必须要有一个时间用来恢复。
噗噗噗噗噗噗…..
张弓搭箭,略微看了看,选中一个头目样的敌军,一箭she了过去。
张辽高顺,则是同时暗暗的点头,心道,怪不得主公如此重视此人,抛开两边的旧怨,臧将军倒不失为一个智勇双全的良将。
外面那群士卒虽然良莠不齐,到底人数摆在那里。平常的时候,并州军可以不放在眼里。,
“主公神威!”
“杀啊!”
场面惨不忍睹。
一万大军对三千疲惫之师,那还不是稳赢的局面。
“主公神威!”
劈手夺过一个士卒手中的弓箭,
坞堡之外,泰山军不断的倒下,又不断冲上来。很快的,已经接近了堡外的河水。一群被驱赶过来的百姓,扛着沙袋,或者死人的尸体,扑通一声丢入河水之中,溅起好大一片水。
“兄弟,不要冲动!现在可是他们求战,我们就是不理,时间久了,他们冻也冻死了。”
但在进行这一切的同时,坞堡之内,箭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反倒是更加的迅猛。许多手无寸铁的百姓,就那么惨叫着,被乱箭she程刺猬。连同自己丢下的沙袋一起,堕入了冰冷河水之中。
与吴敦的粗鄙不同,孙康颇通文墨,有些眼见。见到坞堡之内闷声不响,很快就琢磨出了玄机,恨声说道。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后方响起。吕义穿着黑铁重甲,双手抱着缳首刀,在陈宫袁涣的陪同下,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主公!”众将慌忙见礼,神态恭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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