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走的如此快?你叫他可是还有事要问,我给你逮回来。”许诗年说着撸起袖子,就准备干,南意摇摇头,说:
“他走反了,回傅府的路,是在前面。”
许诗年只好把袖子放下,往前继续走,回到军营,将士都已用过晚膳,大多数都回去休息了,许诗年回家陪家人了,南意和付悯找了一处还未灭的火堆旁坐下。
“将军,若是牵连太多,程姑娘之事,就别查了。”付悯说着捡起地上的棍子,在火堆里面来回的搅和着。
“你不是不喜欢程姑娘,为何突然关心起她了?”
“怎么说也相识一场,她本就是苦命人,也该尝些甜头,谁知落得此下场,就想帮帮她。”
“人各有命,你当初为何要拒绝她?”
付悯看见火堆里还有红薯,就用棍子将其滚了出来,拿在手里,很是烫,但红薯香喷喷的味道环绕在鼻尖,让人欲罢不能。
“我不喜欢她。”
“不喜欢就是个无解之意,明日让温公子前去给程姑娘瞧一瞧病吧,等她醒了,询问一下她的想法和意见,再决定要不要去查春阁楼的那些勾当。”
付悯把红薯掰开,分给南意一个,还冒着热气,味道变得更为浓郁,在春季结束前,再品茶一下红薯的味道。
“将军,喜欢一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怎突然问起此话来?怎么?你想在春季结束前,寻一下心中所爱?”南意打趣道,她咬了一口红薯,很甜很好吃,只是用柴火烧的红薯,吃过后,唇边会留些黑色的灰烬。
“你乱说什么?我只是好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付悯一边吃一边问,直到把红薯吃完,拍了拍手上的灰烬。
“喜欢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南意缓缓道,她也把红薯吃完了,随后与付悯对视,二人相继一笑。
“将军,你这样子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付悯爽朗的笑着,黑黑的唇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很滑稽。
南意也顾不上回应,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直到二人都意识到嘴边的灰烬,一起去了河边,洗了一把脸。
“付将,你该不会对程姑娘动心了吧?”南意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问道,脸上也滑落下几颗水珠,在月光下格外的明亮,像是会发光的珍珠一样。
“我要是真动心,她怎还会轮落到烟之地?”付悯反问道,他只是不愿看到程芊薇沦落至此,仅此而已,也有些感叹事态的不公,为何女子不可以大展宏图?像将军这般?
好端端的女子,不该沦落至此成为男子的身下物。
“查春阁楼之事,还是能程姑娘醒后,再做定夺吧,也不知她的病情如何?”南意说着往回走,时候也不晚了,该去休息了,付悯擦了擦脸上水珠,跟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