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太阳生出的地方的前行。”莫小凡简单的道。

“为什么？”莫轻舞疑问。

“朝着光明前行，我们向往光明。”莫小凡控制着风帆，不断的调试着方位，控制着风帆的方向。

莫轻舞无语，莫小凡明显是在敷衍，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朝着太阳前行，只不过是他随便找的借口而已。

血海茫茫，与其茫然在血海之上飘荡，还不如找个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个小世界应该不会很大。

“我们生活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船划着，莫小凡问了一个问题。

“天圆地方。”莫轻舞用很简单的话就解释了莫小凡的问题。

“谁说的？”莫小凡眉毛挑了一下，这种说法在中国古代的时候，也曾流行过，随着科技的发展，天圆地方的这个说法就被人抛弃了。

“书上说的。”莫轻舞很自信的说道。

“书是谁写的？”莫小凡淡淡的道。

莫轻舞和雪狼跑到船舱中之后，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船舱之外，水与鱼混合在一起，从天上纷纷落下。

有时候，拥有信仰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至少，不会被空虚的心灵日夜折磨。

她刚刚闭上眼，莫小凡却睁开了眼，莫小凡低声嘀咕了一声：“青春期的小女孩真好骗。”

现在，天上不但下雨了，竟然还下鱼了！

看着小狼的神情这么专注和认真，莫小凡心中不由的一动，像小狼这样虔诚的信仰者，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莫小凡见到的都不多，这样的人或者动物，都有着自己虔诚的信仰。

“嗷呜——”

“听听海的声音。”莫小凡静静的说。

“啪、啪、啪……”

莫轻舞眼睛中还是有些疑惑，她四周看了看，四周的血海荡漾，除了血海什么也看不到，没有通往下一层的阶梯，也没有其她的东西。

它狼嚎，并不是为了两个人类的对话，它狼嚎的位置是朝着日出的方向，红红的太阳从血红的海中跳了出来，总给人一种那太阳是被这血红的海水染红的一般。

莫轻舞看了莫小凡许久，才说道：“你说的都是错的，这个世界的天是圆的，地是方的，半圆形的天像一个罩子一般，扣在我们所生存的土地上，星星、月亮、都在扣子在我们这个世界之上的罩子中。”

她终究还是坐下来，坐下去之后，她轻轻的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闭上了眼。

“姜太虚是谁？”莫小凡问道。

“他说的不对。”莫小凡也很认真说。

“这天上怎么会下鱼，？这个世界太诡异了。”莫轻舞看着这漫天飞鱼的世界，呆呆的说了一句，她洁白的额头上，长出了一个粉红的包。

“天上下鱼了！”

“究竟有什么声音？”莫轻舞看着莫小凡，疑惑道。

“嗷呜——”

“一派胡言。”莫轻舞只用了四个字，来回应了莫小凡的话。

莫小凡正在感慨的时候，发现明朗的天上黑了一下，他扬了扬头，看向了黑色的天，这一眼看去，他脸色大变，立刻大吼了一声：“快！都快钻进船舱里！”

莫轻舞转了转头，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莫小凡，那异样的目光很快鄙视的目光，她淡淡的到：“不说大话不会死。”

莫轻舞的眉头挑了起来，莫小凡这种说大话，还死嘴硬的男人，看起来总是那样的不顺眼，总有一脚把他踢下去的冲动。

“嗯，闭上眼，仔细感觉。”莫小凡朝着莫轻舞笑了笑，招了招手，示意莫轻舞坐下来，仔细听。

莫小凡和莫轻舞的话也落入了雪白的小狼耳朵里，它完全没有听懂两个人类说的话，在它的印象中，世界永远都在飘着雪，天上拥有的唯一的发光耳朵物体，只有月亮。

他话声刚落，一个一尺长的鱼忽然落到了他的脚边，发出了一声非常具有震撼性的声音，那声音似乎直扣人们的心灵。

“倘若你能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在无数年后，你发现你又回到了原来的起点，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是圆的。”莫小凡没有理会莫轻舞的话，他用了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告诉了莫轻舞一个证明这个世界是圆形的方法。

太阳从海水中升起的那一刻，是非常的惊艳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惊心动魄的美，至少在狼的眼中，那是最美与最神圣的东西。

“嗯。”莫小凡很镇定的说了一个字。

它朝着日出的地方狼嚎，代表着它对着这日出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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