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座上的那位大帝，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却也一如既往的肯定，这些东西好像是他想了无数遍，都想好的东西。

“那么，你死，或者我死。”神秘的男人仰头，看着天空之上的大帝，语气渐渐归于平静，语气平静，便也有了决定。

“因为永生。”王座上的那个大帝似乎早就想到了神秘男人会问出这样的一句话，也早就想好了怎么样去回答。

“那个时候太年轻。”王座上的柳叶大帝如实回答道。

“永生真的是那么的重要？”神秘的男子扬了扬头，认真看向了天空中的那个大帝。

他从杀阵中走了出去，走向了天空中，也走向了王座上的那个大帝，没有杀意，只有一种信念，那便是杀！

历史上记载的时候，并没有把他称呼为南宫大帝，更多的时候，是把他称呼为柳叶大帝！一个一生都充满了柳叶气息的大帝。

南宫世家，一门两帝，何曾又不是被称为是柳叶世家！

我选择活着，无论怎么样活着，我都要活着，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天空中的柳叶大帝难得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一番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思考的话。

莫小凡认出这位大帝，心中不禁有些震撼，在杀死南宫世家的那个打探消息的弟子的时候，莫小凡就怀疑过，南宫世家肯定有一些超级大人物参与到了这场阴谋之中。

这是每一个大帝都会经历的事情，很多大帝都看破了，但是我没有看破，无论怎么样的活着，都比死了好。

“斩道之后，自我封印，只是不知道你的修为还有多高。”神秘的男子在王座前十丈的地方停住了，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这一句话，也让在场的人震惊，他说他小时候就经常和柳叶大帝打架，这是什么人，才能在小时候就和一代大帝打架？他们两个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好久不见。”王座上的那个大帝，在神秘的男子说出一句好久不见之后，终于也用沙哑的声音，说出了一句好久不见。

不惜余力，推动这场阴谋发展的无数老古董，大概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活得越长，越怕死，没有看透生死，那便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活着。

“为什么？”神秘男人看着天空中的那个大帝，问了一句。

难道他不知道，一旦这个阴谋成功，天下将陷入无穷尽的黑暗之中吗，这以一位大帝是怎么想的？大帝的出现，难道不是都应该保护这个世间的吗？

莫小凡看着这柳叶微愣，他看着这柳叶，有一种熟悉和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见过这种柳叶，甚至，他亲手毁坏过这种柳叶流转的道韵。

对他们来说，活着就是最美好的事情。

天下大乱与活着之间做个选择，他们选择了活着，更长时间的活着。永生就是最长活着的一种方式。

“既然以前你打不过我，那么现在你依然打不过我。”那天空中的柳叶大帝语气已经完全的平静。

“你确定要这样做？”神秘的男子看着天空之中，王座上的那个男子，语气变得有些淡淡的忧伤，碧绿的眼睛中也流露着忧伤。

这一切都是在怎么回事？

“活得越久，便越怕死，等你活到十几万年之后，这种岁月积累起来的恐惧，会让每一个人都会恐惧去死，见过了太多的生死，如果看不破生死，那便会对死亡产生一种近乎妖魔般的恐惧。

那个禁术上流转的柳叶的道韵，和天空之中那个大帝身上流转的道韵，是如此的相似，只不过，那些柳叶上流转的道韵，比天空中那个大帝身上的道韵，弱了千万倍罢了。

在先前猎杀那些进入阵法中打探消息的人的时候，南宫家的那个天境的天才修士，在死亡之前，就施展出了一个南宫家的禁术。

“我一直都不是你的对手，从小打架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赢过你，不过，这一次我要赢你一次。”神秘的男人与语气很平静，说出了一句宛如小孩子一样，置气的说法。

只是，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被天空之上的大帝和神秘男人吸引走了，一时间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之间的战斗。

天空之上。

“这里不太适合作为战场。”神秘的男人随意扫视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域外空间。”王座上的柳叶大帝，声音有点嘶哑，说出了一个他们将要交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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