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懂什么呀,因为低着头照顾长宝的小胳膊小腿,田野胸口就被长顺给踹了一脚。
长宝那边到是没做什么,不过地上看到黑黑的几缕头发。田肯定吃过苦头了,还小天使呢。
这不是胡说吗,连坐着都不会的孩子怎么打架呀。真没人信。
田野:“没想过,我这学上的乱七八糟的,当初都没有带户口,上学时候也没有补助,分配工作肯定也不成。”
跟孩子玩的好好,孩子也爱笑,就是高兴大劲儿的时候,喜欢挥舞胳膊蹬腿玩,一不小心被踹了两脚,田丰都不太敢往跟前凑合了。真疼。
田野心说就这么两个东西,她还学习呢,空间地里的麦子都要再次发芽了,她都没空归拢,不过考试还是要考的:“嗯,现在不考,孩子上学以前我都没空去学校了,更该忘光了,必须考。”
不然你当她这个大学怎么上的那么容易呀。
长宝拉着长顺的手往嘴里塞,长顺那边手上拉扯着小枕头都要给甩起来了,劲头可真是不小。
田上去帮着田野把头发从长宝手里解放出来,田野眼圈都是红的,狼狈的跑东屋换了衣服才出来。
田野:“放心吧,都弄好了,我还想着让大牛送我一趟呢。”
长宝把长顺的手指头用没牙的牙床子给咬了,长顺把好不容易给甩起来的枕头,把长宝给砸了,这可真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
田趴着门口:“姐,你都这么自己带呀可真不容易。”
谁说一块生两孩子有本事着。造孽了。
田抱着长宝,田丰抱着长顺,稀罕的不要不要的。
田:“你看头发,这脸粉白粉白的,眼睛黑的能看进去人。嘴巴嘟嘟的粉红色,鼻子也好看,姐她怎么就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地方呢。”
给两孩子收拾收拾,就把两孩子给哄睡着了。
长顺被咬的手指头都红了,咧着大嘴,放开嗓门哭。那劲头堪比交响乐。
田:“那姐你想过没有,毕业要分配在哪呀。”
田野:“牛大娘帮衬着呢,这几天地里除草呢,那边忙不开,牛大娘才过去帮忙给他们做饭的。”
田野揉着胸口,还要顾忌着闺女手上的头发,真心的要哭了,这是养孩子吗,这是祖宗呀。
这可是田丰说的最重的话了,在看田丰看两孩子的眼神,田野嗤之以鼻:“行呀,回头这孩子给你了,你们甥舅亲亲密密去吧。”
那倒是,饿了吗,田点点头,她愿意带孩子。
田:“姐,咱们宝儿可真俊。”
然后呲牙,这小子手可真重,脸颊都是疼的,田丰都怀疑自己的脸是不是肿了。
田野:“哪就会爬了呀,两孩子连坐着都不会。不过会打架了。”
这两孩子反正稀罕新鲜事,没准不想下车呢。
田野:“没什么,我跟着你姐夫走。”
田好半天后才啊了一句。也对,真要是随军了,户口肯定也跟着走的。
田野就没告诉她,跟着你姐夫去部队,她也没想过带户口。
不然就是两孩子留一个搁家里,那点地树田野可扔不下。靠着他们养儿子闺女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