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陌和君长夜两人坐在上位上,一身新郎打扮的映星向两人行礼之后,这才出发去接洛寒。
一众观礼的席元大臣虽然在底下见到映星穿着一身新郎服器宇轩昂的模样,啧啧称赞的同时,也免不了窃窃私语。
君长夜悄悄靠近如陌道:“陌儿,你以后可别跟映星学啊!”
如陌看了君长夜一眼,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弧度,让君长夜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感觉他将来也逃脱不了倒插门的命运呢?
君长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还想对如陌说什么,却听外面已经响起了热闹的鞭炮声,一众宾客都跟着出去看热闹,如陌和君长夜自然也随着众人出去。
只见这座宫殿门前,映星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的轻轻地踢开了轿门,掀开轿帘,迎出了里面的洛寒,洛寒还真如同新娘一般盖了大红色的盖头。
虽然看不见洛寒的表情,但是众人也能够感受出来洛寒的喜悦。
众人也不禁一阵唏嘘,只能说见过宠媳妇儿的,却没见过如此宠媳妇儿的,简直就是已经把媳妇儿宠得无法无天了。
跟来的席元的官员夫人们看着映星红润的小脸也是一脸的羡慕,就包括冷凝月都用羡慕和恳求的眼神把旁边的君诚看了又看,直看得君诚心里发毛,忙给冷凝月打预防针道:“月儿,洛寒是被映星欺负惯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耙耳朵,咱们月儿温柔娴淑识大体,一定不会那么对待夫君我的,是吧?”
“滚,你才不是本公主的夫君!”冷凝月不满的瞪了君诚一眼,再次看向洛寒和映星的方向,映星自然是不会背洛寒的,所以一对新人此时正牵着挽了大红的红绸子往礼堂中走。
起初,如陌和君长夜两人只是一人一口酒的喝着,两人之间长久以来培养出来的默契让他们什么都不用再说,也能够明了对方的心意。
她却拉住了君长夜的衣襟,轻声道:“夜,我们去房顶上坐一会儿好不好?”
一直到了深夜,外面的宴席散了,洛寒和君长夜一同回到新房中,君长夜才抱走了如陌。
“二拜高堂!”
“我当时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了下去,可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当我再去寻找时,便已经不见了父皇的踪影。”君长夜断断续续地说着,“陌儿,其实我很想念父皇,真的很想念,如果父皇还没死,他还在人世,我会很高兴。”
“夜,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和孩子永远都是和你在一起的。”如陌一边吻着君长夜一边柔声说道,那样的口吻像极了在哄一个被吓坏了孩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父皇靠近我的时候我感觉很害怕,很恐惧,我觉得父皇已经不是我的父皇了!”
君长夜接过如陌手中的酒,一大口灌进了肚子,其实在这之前的婚宴上,君长夜已经喝了不少酒,如陌此时要君长夜陪她喝酒,一方面是她自己想喝点酒来驱除映星就要远离她的伤感,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君长夜一醉解千愁。
如陌伸出纤细的手臂抱住了君长夜的精壮的腰身,从大战开始到现在不过两日的功夫,她能够感觉得到君长夜已经明显的瘦了一圈儿。
如陌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君长夜的头脑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她只能将君长夜抱得更紧,希望能用这种方式给君长夜安慰和力量。
如陌看着映星带着幸福笑意的红扑扑的小脸,脸上也满是欣慰的笑意。
如陌依偎在君长夜的怀中,今夜的月光很好,撒在院子中,如同流泻的水银般要温柔,如陌听着君长夜的心跳声,在君长夜要跨进房间中的时候。
说完,便抱着如陌飞上了房顶。
“一拜天地!”
君长夜扶着如陌在房顶上坐了下来,如陌变魔术一般地从身后拿出了一只酒葫芦,笑眯眯地对君长夜道:“夜,陪我喝一杯吧!”
如陌轻轻地拍着映星的肩膀,虽然没有入映星一般哽咽,语气却仍旧是有些艰难,“星儿,到了圣境,一切都只能靠你和洛寒自己了,圣境现在是一个烂摊子,洛寒对治理政务并不是很在行,你们免不了还要受些苦。但只要记住,无论如何都要扶起同心,便是无论什么样的难关都能够闯得过去。”
不说凤璃现在的情况,就是圣境留下的烂摊子都还有得收拾,更何况,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像极了他的父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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