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地上,昂着头看着站在面前的我。
每一次都是单身女性,几乎就连作案的手法都一模一样。
不知道,或许和刚刚因为口渴而作死般的喝了三杯咖啡有着关系的缘故。
就是她,用手中的木刀攻击着想要接近她的人。
藤井正元……那最后如触手一般的东西,我还没能忘记。
“你还真是大惊小怪啊,白烛葵。”
“白……白同学。”
慌慌张张的叫喊,并没能使牧野枣停下脚步。
推开。
有些兴趣了。
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存在在窗户旁。
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夜晚一片漆黑,在这个时间段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入睡,所以整个城市都显得很黑暗。
啪。
类似于白色,但更像是透明的液体在墙面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如果是那个的话……应该能做到让被害人没有任何激烈的反抗就被杀掉的手法。
“真是的……这是什么东西?病人们的恶作剧吗?”
牧野枣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那个人。
无非就是,**死亡……下体被贯穿之类的。
这样的事情原本不归我管。
在窗户合上的那一刻,一阵风吹了进来。
“她们该等急了。”
我不确定,没有足够的证据让我确定我那种东西就是我猜想的东西。
他大概已经记不得在这里工作多少年了,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就如流浪汉一样。
他几乎已经策划好了接下来要去干什么。
没什么有趣的节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将无法理解的事情强行安装上自己的理解,然后认同这个观念。
嘴唇有些哆嗦。
窗户。
死者的遗体不可能在电视上光明正大的播放出来,所以除了口述描绘死者的情形之外,就没有别的资料了。
应该说,在这个时间段里,除了深夜党的各种卖肉动画之外,就是那些早上或者中午播放完毕的新闻之类的。
无意识的嘟囔着,牧野枣慢慢的捡着面前的饮料。
除了在这家医院做着打扫卫生当然工作之外。
如果……真的和那种家伙有关系的话,就不能不管了。
牧野枣……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他的左手拎着工具,而右手则拖着一把大扫把。
突然,满脑子的事情已经不翼而飞。
“走,走……冬。”
刚刚那声声响,是自己的幻听?
绝对没有办法无视。
看着蹲在地上的牧野枣。
我自嘲似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微微的摇了摇头,将窗户再一次的关闭。
…………
重播,就是这个意思。
今天的我格外的有精神,并没能睡着。
“诶?这是什么?”
那个女孩……
或许就连她本人都未曾发现,她的那副样子是多么的狼狈。
从三楼的窗户,向下延伸。
应该说。
这已经是我醒来之后的第几期了?
做好工作后,去吃些早点,然后再去看看一些老家伙们下棋。
刚刚的那段话我还没能忘记……是的,下体被贯穿。
我的思绪被打断。
死死的盯着每个病房内都几乎会放置的一部电视上面。
这样的生活,对他而言,似乎也不赖
“还真是恶心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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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发现我越来越没有节操了啊……好怀念当初刚写书的时候,那一天更四本书的激情啊……全不见鸟,此时的我最多一天更三本。
无奈……
其次,我写书……貌似已经有一周年了呢!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