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先喝咖啡吧，有什么事慢慢说也不急，探长喝什么？”

“我喝冰水就好。”

“服务员，一杯冰水，一杯柠檬汁加冰，谢谢。”

约翰探长的年纪也不小，比老头，也就是肯尼可能要小点儿，身材很宽，但由于个子不高的原因，显得很胖。

手上戴着婚戒，一身灰色的休闲装，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和穿搭用品。

“谢谢。”

因为点餐简单，上来的也很快。

邱敖端起杯子在手上转着：“最近警局有没有接到小孩儿失踪的报警电话？”

约翰没有说话，只是懒散的眼神在邱敖说完之后，似乎锐利了许多，上下扫视着邱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约翰探长的反应不出邱敖预料，不是没有随便张张嘴就能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但自己显然不会是这种人。

“这块表最近好像经常出问题，希望探长有时间能找一名技术不错的钟表匠替我修理一下。”

邱敖把手上的表摘下来放在桌子上点了点，这表是他现实世界的，很贵，不相信换不来几个消息。

他的方法不得不说，很俗，很老套，但也同样有效。

对这种已经大几十岁的老男人来说，要么更进一步有更大的权，要么手上有足够的钱，否则跟他们说什么都是虚的。

“是吗？”

约翰探长把表拿起来仔细摩挲着，还一边在说：“这么精致的表都能出错？”

“毕竟是机械，总会有毛病的，麻烦探长了。”

“那有时间我帮你看看？”

“谢谢探长。”

“不用谢，要是真的谢谢我，就有时间去福林街看看，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接到好多那边的电话，帮忙维持一下治安，比你说这些话好多了。”

约翰把表又放回桌子上，对着邱敖大吐苦水，一副苦中作乐的心累样子。

“探长都愿意帮我做修表这么小的事，很乐意帮探长一些小忙，干杯。”

“干杯。”

两个杯子相撞，冰水和柠檬汁有些溅了出去，邱敖一饮而尽：“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多打扰探长了。”

“注意安全。”

邱敖没有结账，但那又怎样呢，那块表的价值已经足够了。

…………

外面邱敖又回头看了一眼咖啡厅，正好看见约翰在把玩手表的一幕。

他没什么不舍得，也并不在意，交换之后，双方都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双赢的局面，没什么不好。

接下来该自己收获了。

福林街，邱敖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因为他住的房子就在这条街上。

既然是发生在这边的事，说明那穿上了克莱因之皮的人有不低的概率就是这附近的居民，只要稍微留心一下，打探到消息不会太难。

“嘿，克莱尔。”

外面溜达了一圈回家，邱敖和一位孩子失踪的家长深入交流过，并添加了其他两位家长的联系方式。

门口，正看见了徘徊踱步的克莱尔。

“你在干嘛？”

“额……没什么，没事。”

克莱尔几次张嘴，表情都十分勉强，从她握紧手机之后都有些发白的指骨来看，她很纠结。

“外面这么热，进来说吧。”

“好的，谢谢。”

“喝杯水。”

“邱，我确实有问题问你。”

“我知道，你说。”

“……你追查克莱因的事情这么久，知道怎么才能把克莱因的皮脱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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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